……
片场里的人什么心思,两位主角一概没空去理。
房间门一开,纪从骁就被人压在房门上好好亲了个彻底,两人分开近两个多月,偶尔盛淮回去或者纪从骁得空来探班才见上一面,距离上回见面已经过了大半个月。说不想,那谁也不信。
亲吻从来势汹汹恨不得将人吞吃下腹逐渐变成春风化雨般的温和与柔情。纪从骁仰着头,任由盛淮在他唇上碾过,浅尝辄止,不由揽住他的颈脖,贴着他的唇边含糊问了一句:“怎么不继续?”
两人贴在一处,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里,彼此身体的变化自是能感受到。
他已有些情动,可对方却在这个关头停下了动作。
盛淮捏着他的后颈将人拉开一些,同样气息不稳:“不闹你。”
他摸了摸纪从骁的唇角,又偷了一个吻:“累不累?”
纪从骁知道他是心疼了,这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在意他的感受。纪从骁第一,盛淮第二。这一份在他心里的排位,这么多年就没怎么变过。
虽说被恋人这么记挂确实不错,可他也会心疼。心疼对方无时无刻不在维持的理智和克制。
于是,他直接掰着手指给盛淮数:“七点半起的,十点半上的飞机,飞机上睡了三个钟,下飞机出机场,来这的出租车上又睡了一路,你说我累……”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扔到了床上。
纪从骁大笑着张开手臂:“大尾巴狼,快来。”
……
大尾巴狼还是很克制的,并没有折腾得太过。以至于纪从骁洗完澡后,还有精神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盛哥,我珠子呢?”
他正躺在盛淮腿上,仰着头,和男人对视。
盛淮从枕头下摸出方才戏里顺手取走用作道具的吊坠,亲手给他戴上。
“戒指都没见你这么宝贝。”他无奈道。
“意义不同。”纪从骁将珠子拉到眼前,看那如同火焰一般明亮的红色在灯光下仍旧熠熠生辉,这才心满意足将它塞回了衣领中。
盛淮用手指穿过他的头发,这种亲昵和舒适让他享受地闭上了眼,一侧身,便搂住了盛淮的腰。却又觉得姿势不怎么对,干脆一点一点往上蹭,最后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盛淮轻笑一声,将人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头发,这才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七夕啊,哪有过节还分隔两地的。”纪从骁闭着眼,弯着唇答道。任由盛淮轻拍着他的背,像哄小孩儿睡觉一般。
盛淮手一顿,随即反应过来,颇有些懊恼:“我忘记了。”
纪从骁稍眼睛也不睁,打了个哈欠,掩着唇的手也没有收回去,直接落在了盛淮的肩头,揽住他的颈脖。他又往盛淮颈间凑了凑,揶揄道:“盛先生,你这态度不行。”
“是我不好。”盛淮从善如流认错。
“要补偿。”
盛淮吻了吻他的额头:“你说。”
“给我念书听吧,就你刚刚看的那本。”
那一本不过是盛淮随手带着路上打发时间的诗集。
他揽着纪从骁,倾身取了过来,就着夹着书签的那一页开始——
我是多么爱你?让我一一述说
我爱你的深度、宽广、高度延及到心灵
……
我爱你的程度达到每天不可或缺
就像太阳和烛光一样
我不加思虑地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