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这是怎么了?”
一道娇憨的声音响起,不过语气的亲近倒是让周围人到有些腻人的味道,在当下,南文璟就皱起了眉毛。
“没事。”
容易的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对上展言佳的关心,倒是多说什么,眼眸睨了一眼温知夏,不由得想起眼前的两个女人居然都骗过他。
“易,这是你的朋友吗?怎么第一次见啊?”
熟络的语气像是跟众人彰显着两个人亲密的关系,展言佳得意地看到了众人的脸色一变,她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故意这么询问,就是把容易想要淡化的问题提上了日程,她太了解容易了,所以这次她不介意推温知夏一把。
“我不是容少的朋友,我是温知夏的朋友。”
南文璟看到展言佳的那一刻,就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好感,她明明是见过自己,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还能演戏,他装作整理西装的袖口,躲避她探寻的目光。
“我说的嘛?易的朋友我都见过!不过我很好奇,你和温知夏的关系,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对于如果当好一个演员,没有人能比展言佳有发言权,她可是凭借过人的手段才能成为容易的未婚妻,所以如果挑拨,没有人比她更会了。
“我们是从小认识的,只是很久没见,第一次见到我就认出她了。”
南文璟尽管瞧不上展言佳,不过心里承认,展言佳开启话题的能力十分高超,虽然只有两个人说话,可是似乎所有的人都在紧张地听着。
“这么说起来,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啊!好像我和易啊,易,你说是不是啊?”
小女人的害羞的语气,展言佳走到容易面前,想要靠那张魂牵梦萦多年的胸膛,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你没有说谎?”
容易后退一步,轻松地躲开了展言佳的靠近,一双眼眸与温知夏的眸子对视,轻轻地开口,冷酷的声音里染上了一丝怒气,深潭的黑眸像是看穿了温知夏的灵魂。
“没有。”
温知夏淡淡一笑,眉目间一片坦然,脚底传来一阵酥麻,被她忽略了。
“这么说来,知夏,你们是不是......我真是羡慕这样的感情啊!”
展言佳被躲开身子有没有半分尴尬,她适时地插话,对着温知夏打着眼色,下了一剂猛药,她就不信容易会容忍女人再一次的背叛。
“滚。”
容易突然发声,冰冷的声音里蕴含着滔天的怒气,手指指向门口方向,阴鸷的眼眸盯着温知夏,让她身体不禁一抖。
“不劳容少,我会把知夏带走的!”
一旁的南文璟听到这里,知道这一次容易是愿意放手的,所以他第一时间上前拉住温知夏的手,有片刻呆愣。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知夏的手心里面的冷汗,还有那无力的手指,他不禁低下头看着温知夏一眼、
“走。”
温知夏淡淡地做了一个无声的字,她知道再待下去,她一定没有刚才的勇气,暗示南文璟带走自己,原来这片土地。
“张妈,把楼上的脏东西都清走。”
张妈急忙答应,温知夏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也不要停下,哪怕那里有太多她的回忆,这一刻也要挺直腰板走出容苑。
当事人的两人谁都没有看谁,不过他还是了余光中看到那只不同于自己手指的大掌,拉着那只娇小的手掌走过,他就像一个看客,被忽略。
手掌蓦地被握紧,容易才能控制不去夺回温知夏,深深地呼吸,才压制住那份渴望。
南文璟拉着温知夏大步走过容易的面前,他能感觉到温知夏的不自然,可还是快步离开,没有时间了。
南文璟的脚步在走出容苑的房子后,才停下脚步,他不顾温知夏的反对,轻轻地把她抱起来,向着他的车走去。
那一幕如同慢镜头一般,让容易眼眸闪过一丝愤怒。
“我真的羡慕温知夏啊!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
展言佳注意到容易一直注视着温知夏,不由地说这样的话语,果然看到容易眯起的眼眸,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谁让刚才容易在夏温知夏走后,就立刻上楼,要不是她想看看容易会怎么做,就不会知道容易居然会偷看温知夏的行为。
“出去。”
展言佳没有想到容易会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服气,可是对上那双没有感情的眸子,立刻把话语憋回去了。
“易,我先出去了,你有事可以打给我,我的号码一直没有变。”
说完,展言佳就在容易的目光下,不甘心地关上了房门,心里默默地骂着这一切都怪温知夏,不然她可以和容易一起度过很长时间。
“你现在可以说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坐上车子的南文璟一边打着车,一边鼓捣导航,这次事情顺利地出乎意料,在温知夏没有出现之前,他能感觉到容易是不想让她走的。
“没什么,我不想在容苑生活,当一只只靠人喂养的金丝雀。对不起,南文璟,这一次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一刻,温知夏的脸上没有之前的笑颜如花,只剩下一身疲惫,似乎全身的气力都被抽离了,靠在车座上感觉到心口的抽疼。
“你不想说,我不强求,现在你听我安排。”
南文璟看到温知夏一脸疲惫,于心不忍,就启动的车子。
倒推的风景让后温知夏感觉到异样的空气,在那扇大门被重新打开的时候,她知道,她和容易的关系真的断了,从此成了陌路人。
“少爷,这是您要的资料。”
陈宇刚才一直在楼下,被上来送一份资料,他有些担忧地看着容易。
“保护好她,不要让南家的人靠近她。”
“是。”
淡然的语气倒是让陈宇一愣,不过他很快地回应,对于容易的话都全然的执行,哪怕他根本不懂容易为何如此的安排。
“既然你想走,那我就如你所愿。”
低沉的男声响起,在寂静的书房里消弭,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容易根本就不相信温知夏的话,不过看到她不惜自毁名声,索性成全了她,这样也麻痹暗处的敌人。
容易看着远处的车尾,知道这一次放温知夏走,也是看出了南文璟是真心待她好,他丝毫不担心南文璟和温知夏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