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明一把抱住了丁小艳,然后开始扯,其实不用扯,因为丁小艳身上只披着两段白纱,一下就被夏明扯了下来。
夏明有点睁大的时候,脸上就挨了丁小艳一耳光。
丁小艳边披上白纱边骂道,“下流。”
夏明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给诚意不行,不给诚意也不行。”
“我很看不惯你。”
“你别这副德行不行?你对人生无望,我还有望呢,怎么到处都是你们这种死都要拉人垫背的家伙?再说你要拉人垫背,也不要拉我啊,”
“你敢说我变成现在这样,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想不出与我有什么关系?”
丁小艳恨恨地说,“韦建风之前是你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
夏明说,“自然是我的。”
“那我现在告诉你,韦建风就是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这样对我的,本来他是不会这样对我的,你现在说,这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你这是哪里来的逻辑啊?你明明之前对韦建风很满意,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之前跟你说我看他长得帅,就跟他好了,那是骗你的,不想你有心里负担而与,我从来没有满意过他。”
“那刚才韦建风没来的时候,我让你跟我离开这,你为什么不走?”
“你都嫌弃我不要我,我就哪都不想去。”
夏明想了想,自己从一进来这个地窖开始,一直到现在发生的事,用丁小艳刚才的观点,好像也是解释的通,只是夏明不明白的是,“可是你之前对我有点意思,现在闹出这么多事来,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么严重的后果?”
丁小艳说,“谁叫我喜欢的是你呢?”
“我都不知道这个事啊。”
“那是你的问题,你作为一个男人,本来早该看出来的。”
夏明笑了,“那行吧,被你这样一说,我感觉这事我确实有责任,要不是你认识我,估计韦建风也不会找上你。”
丁小艳说,“你现在知错了?”
“完全知错了。”
“你既然知错了,那不会再觉得在这个地窖跟我在一块很冤吧?”
“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点冤,但表面上是不会觉得冤了。”
“随便你怎么想吧,反正我是不打算出去了。”
“你也别这样消极,外面的世界现在越来越好,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精彩的不得了,我们一块出去走走吧。”
丁小艳冷冷地说,“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想跟你一块静一静。”
夏明说,“其实我的身体构造跟韦建风差不多的,都是上面比你少点,下面比你多点而与,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唯一特别的地方我可能比韦建风虚一点,因为那家伙可能经常用补药,而我很少去吃那种东西,顶多有时候泡点枸杞什么的喝一喝。”
“只有你们男人,才会去对比女人的身体,去对比尺寸,对比活好不好,女人才不会这么无聊。”
“那你说一说我跟韦建风的区别吧?”
“你跟韦建风区别就是正邪不两立,你是正,他是邪,这就是区别。”
夏明忍不住鼓掌说,“漂亮,看来你真是成熟很多,也想通很多事,竟然这么一针见血的把我跟韦建风的本质指了出来,连我都被你说得有点飘飘然。”
丁小艳说,“那又怎么样呢,在内心深处你还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就凭你刚才那话,你就是我的知己了。”
“请你告诉我,什么是知己,是夫妻吗,还是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
“我到你床上去躺着吧,你要来就快来吧,多大点事啊,被你整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我现在去了啊。”
“你这样做,就不怕上面那个姓沈的女人生气么?”
夏明说,“还能生什么气啊,她现在落到韦建风手里,以后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丁小艳说,“可是万一她活着,你又跟我那样了,你不怕她生气吗?”
“我跟她认识的时间,还没我跟你认识的时间长呢,日久生情嘛,要说情,也是我跟你的情更多一点。”
“你说得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不错。”
“你总算觉得不错了,我说了我不是坏人,不会害你的。”
“我觉得你演技真的不错。”丁小艳继续说道,“这种连你自己都骗不了的话,却拿来骗我。”
见丁小艳态度还是这么坚定,夏明一时无话可说了,他慢慢走向了拐角处丁小艳的闺房,然后钻进白纱帐里的床上躺着。
看丁小艳半天都不进来,夏明对着外面叫道,“你快点进来,等会我想睡觉了。”
丁小艳这才慢慢地走进来说,“你现在跟我这样,你就不怕上面的韦建风也跟你那姓沈的女人也这样吗?”
夏明火了,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冲出白纱帐,按着丁小艳就打,他边打边骂,“你真是欠打……。”
丁小艳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凭由着夏明打自己。
等夏明打够了,她冷冷地说,“还想打吗?”
夏明一屁股坐地上说,“不想打了。”
“你现在是不是想杀了我?”
“没有,就是感觉有点悲哀。”
“为什么感觉悲哀?”
“我现在也感觉人生特别没意思,没有理想,没有追求,自己想做的事不能做,想爱的人不能爱,却还要笑嘻嘻地对身边的人,或者对国外友人说,‘我很幸福’,而事实上我根本不姓福,我姓夏,但我们却偏偏要说我很幸福,否则我们就有可能犯罪了。人生真是聚少离多,苦多欢少啊。”
说完夏明从自己的随身包里拿出把水果刀来说,“既然人生这么没意思,这么聚少离多,这么苦多欢少,而眼前这个地窖里又只有我跟你两个人……。”
丁小艳看着夏明说,“你想干什么?”
“既然人生这么没意思,那我们做对同命鸳鸯吧,你觉得怎么样?”
没想到丁小艳说,“可以啊,其实我早就有这个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