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刚才在上面听到的女人喘气声,明显就是眼前这白纱帐里那女人喘气的声音。
女人没有穿衣服的时候,是不容易认出来的,加上隔了层白纱帐,就更不容易认出来了。
夏明不知道白纱帐里的女人是谁,感觉自己是不是看到女妖精了,这女妖精把丁小艳家给占领了,因为是个性感的女妖精,所以丁小艳家的房子上面才弥漫着这么大一股粉红色的气体。
只听那女人突然说道,“亲爱的是你回来了吗?快……快来,我要……。”
虽然那女人的声音很销魂,但夏明已认出那是之前跟自己去卖过西瓜的丁小艳的声音,但夏明还是低声地问道,“你……你是丁小艳吗?”
白纱里面的女人一愣,侧过身来看了看夏明所在的方向,“夏明哥……?”
“我是夏明,你是丁小艳哦?”夏明看白纱里的女人没怎么穿衣服,虽然隔着有点距离,但他也不敢再看了,否则显得有点猥琐。
“是我,夏明哥你快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好像没穿衣服呢,要不你先把衣服……。”
夏明的话还说完,丁小艳突然在白纱帐里有些抽搐了起来。
丁小艳向夏明所在方向伸出一只手痛苦地说,“你……你快过来,我现在好痛苦……。”
看丁小艳这么痛苦,夏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忙冲进了白纱帐里面,只见白纱帐里面的丁小艳只穿着三点,大腿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黑丝袜。
夏明没想到丁小艳穿成这样,竟跟某些家伙电脑硬盘里的女人带来的效果一样,不禁愣了愣了,不过他随后感觉不妥,忙把脸转到旁边去了,“那个……小艳啊,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
听丁小艳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夏明忍不住又朝她看去,只见丁小艳竟不见了。
夏明正奇怪丁小艳跑哪去了的时候,就感觉有只温柔地手从他后面伸进了他衣服里,只听丁小艳在他耳边不停地呵着热气说,“你不要动……让我来给你快活吧。”
夏明哪想的到这丁小艳会变成这样,这种变化虽然有不少的男人愿意接受,但还是把夏明雷到了,要知道这丁小艳之前可是个很保守的女孩子,真不知道她这些手法从哪学的,刚才也没在她房间里发现有电脑硬盘。
过了一会,夏明有点吃不消了,他想到外面可还有个沈云云在等着自己呢,再被这丁小艳折腾下去,自己真中到沈云云口里了。
他把丁小艳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说,“小艳,你是不是……?”
不想丁小艳又在他后面开始扯他的裤子了,他急忙抓住自己的裤子,“小艳你……冷静一点啊,别这么冲动……。”
丁小艳仿佛没听到夏明在说什么,只是不停地扯夏明的裤子。
夏明急忙转身,这时丁小艳竟跳到他背上去了,开始不停地吻着他的背。
夏明开始痒得厉害,伸手向后面一抓,但他背上的丁小艳没有穿衣服,他一下抓了个空。夏明又不敢出重手,否则打伤丁小艳就麻烦了,他说,“我知道了,你肯定中邪了,你快点下来。”
丁小艳在夏明背上只顾着吻,仿佛完全没听到夏明在说什么。
夏明又感觉到痒了,想到痒,他估计着丁小艳的位置,伸手在丁小艳的小腹侧面轻轻一点。
丁小艳就受不了痒从夏明的背上跌下来了。
夏明刚转身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丁小艳又迎面跳了上来,这次可不比刚才那次,刚才如果是小打小闹,这次可是尺度有点大,因为夏明看见丁小艳的胸朝自己的脸扑过来了。
夏明忙躺下往后面一翻,退开两步。
丁小艳一跳不成,又向夏明扑过来了,这次她刚靠近夏明,腰上一处穴道就被夏明伸手准确地点住了。
夏明看丁小艳动不了,见旁边也没有丁小艳的衣服,他忙把围在旁边的白纱扯了一段下来,然后披在她身上。
夏明之前真是不知道,这丁小艳原来这么漂亮,看来人真是穿了衣服跟没穿衣服是两个模样。
用两根手指把丁小艳左眼的眼皮轻轻打开来看了看,夏明看见她的眼睛布满很多血丝,明显是没休息好,有点疲劳过度,也不知道在自己到这来之前,丁小艳是因为什么疲劳过度。
再把丁小艳的的嘴巴打开来检查,夏明发现果然有人喂她吃过药,喂她吃的当然不是普遍的药,而是萶药,以夏明对她的判断,一个人是不可能在短时间性格大变成这样的。
确定丁小艳的情况之后,夏明看旁边有一大瓶水,确定水没问题后,他先给丁小艳灌水喝,灌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把丁小艳扶坐在床上,开始要把丁小艳之前吃的萶药逼出来。
逼出之前丁小艳被喂的萶药之后,丁小艳总算慢慢恢复正常过来。
丁小艳看自己穿成这样,还跟夏明坐在这么一张床上,脸红地像西红柿一样。
夏明说,“小艳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家的地窖装修地跟个舞厅一样,你爸妈哪去了,还有是谁喂你吃的萶药?”
丁小艳低着头说,“是韦建风把这地窖改装成我的闺房的,我爸妈得了他两百万块钱,到市里买新房子住去了,我吃得药,也是他喂给我吃的……。”
夏明愣了愣说,“韦建风?哪个韦建风啊?”
“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早些天我去莫冲山下崖摘西瓜时候,他就站在崖顶上,他对我很好,帮我下山崖背西瓜上来,加上他人又长得很帅,我……我就跟她好了……夏明哥,对不起来……。”
“长得很帅?那他还有没有别的特征?”
“他好像是个道士,会变化。”
“他怎么变化的?”
“他那张脸就会变,只要他睡着一会,他的脸就会变得很丑,但他一醒来,他又会恢复之前的帅气,还有我经常看不见他,他好像会隐身,跟个葫芦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