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看丁小艳家房子上面出现这种不正常的情况,忙把摩托车停了下来对后面的沈云云说,“你会开摩托车吧,你先开摩托车回去,我感觉丁小艳家的情况不对。”
沈云云说,“什么不对?”
“丁小艳家的房子上面弥漫着一股很大的粉红色气体,这是一种只有娱乐场所才有的现象,所以我觉得不对劲,估计她家出什么事了。”
沈云云朝前面丁小艳家的房子上面看了看,“哪有什么粉红色的气体,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没眼花,我是做神棍的,只有我才看到那股气体,你先回去吧,我怕她家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回去,我回去了,我怕你跟她发生什么事了。”
“哎呀,不会的,丁小艳没你长得漂亮。”
“那又怎么样,有时候女人的漂亮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有些女人就算长得不漂亮,她也会用别的方法掳获男人的心,所以要进去丁小艳家,就我们一块去。”
夏明说,“那我们不去了可以吧?”
沈云云仿佛感觉夏明在做贼心虚,在隐瞒自己什么事情,“不行,如果现在回去了,你肯定会偷偷一个人跑来。再说她毁了我们的生财之道,今天必须找她问个清楚,而且我也想会一会她。”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的?”
“我哪无理取闹了,我还想说你无理取闹呢,要是你心里没鬼,怎么都走到这了,却突然不去了呢?”
“我不是怕你有危险才不去的嘛。”
“我不怕危险。”
“你别这么无理取闹了,有些神棍之术上的事情我得以后慢慢跟你解释,你才能明白,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楚。别等会你跟我进去真出什么事了,就晚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啊?”
沈云云看了看夏明,仿佛被夏明这句话感动了,她说,“虽然你刚才说得话有点虚伪,但我表示相信你了。这样吧,我也不会开摩托车,我躲在这等你总可以吧?”
夏明想了想说,“也行,但你不要进来啊,如果我确定里面没问题了,你才可以进来。”
“行,不过你的手机要跟我开着视频通话,我要随时看着你,我怕你等会跟那个丁小艳旧情复燃。”
“你这人真是麻烦,你怎么老是把我想象成是个下半身动物一样,我在那方面是有洁癖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要的。”
“那你之前还几次对我那样?”
“你是什么女人吗?你跟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好吗,否则我才不对你那样呢。”
沈云云看着夏明的眼睛,又表示相信夏明了,“那行,我不进去也可以,如果你确定里面没什么问题,你把那丁小艳叫出来让我认识一下也行。不过你在里面不要呆那么长时间啊,如果我对你起怀疑了,说不定我会冲进来,如果被抓到你的把柄,我一定跟你拼命。”
夏明说,“我知道了,我认识这么多人,就你这么多疑。”
“我现在不了解你嘛,等以后了解你更深了,我就不会多疑总可以吧?”
“那我进去了啊,你躲在对面那幢房子后面去,没什么事不要出来。”
看沈云云藏到对面那幢房子后面去了,夏明才向前面走去。
来到丁小艳家的大院外面,夏明先四处看了看,感觉没问题后,才轻轻地推开了大院的大门。
丁小艳家的大厅的大门虚掩着,夏明没有叫人,直接轻轻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没人,大厅旁边的四个房间也没人,丁小艳家的房子是一幢一层的瓦片房,夏明来到后院,后院里有柴房、杂物房以及厨房跟厕所,但都没有人。
折回大厅,夏明折回了大厅右边的一个女人房间,这个女人房间夏明刚才稍微看过,不出意外就是丁小艳的房间,他又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
丁小艳的房房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很普遍的乡下姑娘房间,没找到一件是用来鬼混用的东西,哪怕黄瓜茄子都没有。
再在丁小艳房间找了一遍,夏明还是没找到一件女人私自用的什么东西,夏明心想不对啊,眼前这房子里没有什么很出格的东西,怎么房子上面会弥漫着一股那么大的粉红色气体呢?
那么大股粉红色的气体,按夏明的推断,少说有十几对光着身子的男女在鬼混才对,但这会的情况是房子里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更别说十几对光着身子的男女,而且丁小艳房子也找不到一件女人用来鬼混的物件,难道自己刚才在外面看错了?不可能啊,这种事情自己怎么可能看错。
见大厅旁边四个房间都找不出什么很特别的东西来,夏明又走向了后院。
这次他终于在后院看出些情况了,因为他好像听到一个女人喘气的声音,他朝那个女人声音找去的时候,就看见后院靠西北方向的水泥地上有个凸起来的地方。
夏明走近去一看,那地方果然有个地窖。
不过乡下人在自己的后院有个地窖之类的东西不足为奇,因为一般是用来储存什么东西的,这个传统在很早的历史时期上就有,尤其在生产力落后的时候,碰到大雪封山的冬天,这附近的人都要挖个地窖来储存过冬的粮食跟蔬菜。
拉开那个走下地窖的门,只见地窖下面竟射出彩色的灯光来。
轻轻地走下地窖,夏明看见地窖下面的空间很大,少说有几十个平方,不但装有各种彩灯,还装修地跟个舞厅一样多姿多彩。
看到眼前这么个豪华版的地窖,夏明心想这丁小艳家真是够奢侈啊,一个放红薯跟白菜的地窖竟装修地这么豪华。
见不远处有个拐角的地方,夏明又轻轻地向那个拐角处走去。
走到那拐角的地方,夏明有些惊呆了,只见拐角处旁边有个酒楼包厢一样的地方,里面灯光温柔,在温柔的灯光下,垂地白纱,在白纱里面有一张只比地面高一点点的床,床上躺着一个白白的女人,女人在轻轻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