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说,“我不是指这个,我的意思说怎么调节心情的方式。”
管小妹说,“我知道,这种事还是我帮你吧。”
说完管小妹强制吻了上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明身子一颤,就沿着后面的墙坐地上了,他竟感觉到了无限地疲惫。
看夏明终于平静下来了,管小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说,“看起来你的身子有点上虚啊,有空多补补吧。”
夏明坐在地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管小妹继续说道,“我打算等会就跟赵铁柱去离婚。如果你想的话,以后我可以做你的情人,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说完管小妹再看了夏明一眼,就向外面走去了,留下个坐在地上只想好好睡一觉的夏明。
半个多小时后,夏明才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做了个春梦一样。
坐车来到乐景市的车站,夏明正要找回永春县或者恒平市的车辆,他的手机响了,是他姐姐夏玲从省城打来的,就夏家之前收养、后来又被夏明父亲断绝关系的那个夏玲。
夏明心想这一次从桃花村出来本来到省城去救济自己姐姐夏玲的,没想到赶上龙千千被她男朋友弄进了传销组织,在营救龙千千的时候,认识了传销组织里的管小妹;结果遭到传销组织里钩子跟表哥的追杀,跌下了悬崖,不过却因祸得福学会了悬崖下那鸟人的‘藤蔓神功’,灭了那鸟人,并且摆脱了钩子跟表哥;本来以为水到渠成,功成名就,孰料管小妹却是个骗婚的女人,她根本是个生过孩子并且有个渣男老公的妇女。
幸亏自己这次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学会了鸟人那本《藤蔓神功》,虽然这玩艺在城市里不太实用,但用来去摘莫冲山崖下的西瓜还是不错的。
这会夏明接到夏玲的电话,不由地感叹良多,要不是早些天去省城救济夏玲,也不会后面的一系列事情,更不会学会那鸟人的藤蔓功,他对着电话说,“姐什么事啊?”
夏玲在电话里说,“弟你在哪呢?”
“我之前有点事,来了一个叫乐景市的地方,现在在乐景市的车站呢。”夏明感觉夏玲的情绪好像不对,他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姐夫郭亮惹你生气了?”
“没呢,我要生他的气早就生了,不用等到现在。”
“那郭亮在吧,这些天在服侍你做月子吧?”
“没,他昨天就走了。”
“走了?去哪了?”
“估计到大西北哪个地方去了吧,我也懒的问。”
夏明愣了愣说,“他去大西北干什么,他不是找好一份工作,等你做完月子,就打算去上班挣钱养家的么?”
夏玲说,“养家的事哪比得上他的鸿鹄之志,他又去募兵北伐去了,他说当年李自成是从大西北起家的,说大西北适合起兵,所以昨天就匆匆忙忙走了。”
“我的天啊,郭亮这家伙是不是有神经病啊,现在既不是冷兵器时代,也不是战乱时代,他怎么还来那套,那天我不是劝住他了,让他以后好好挣钱养家的么?”
“他这个人的想法随时会变的,我估计是他早两天看见一个残疾人在卖菜谋生,他觉得可怜,所以他觉得这个社会不好,就又募兵北伐去了。”
“他真是病得不轻啊,人家残疾人不想被人认为没用,就出来卖点菜,也算是自食其力,怎么到他那里就性质就变了,哪个国家没有卖菜的啊?他怎么不觉得自己老婆跟自己的孩子可怜呢?就这么一走了之,爱心泛滥成这样。”
“他就这么德行,总是自以为自己‘心怀天下’,他这些天经常跟我讲伊拉克的人民多么多么可怜,什么处在战火之中之类的,我都跟他说要不是上次我弟弟来了,我们儿子的奶粉钱都没有了,我问他怎么不说说我们的儿子可怜呢。”
夏明说,“真是让人无语,他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却整天关心伊拉克人民、非洲人民过得怎么样之类的,这关他屁事啊。再说人家过得好不好,他也就道听途说一点点消息,知道个毛线啊,人家说不定比他过得好多了呢,自己的人民不关心,却整天去关心人家的人民,真是爱心泛滥地有点变态。”
夏玲说,“所以我感觉我的婚姻是完了,摊上这么个男人,这可能是报应吧,谁叫我之前不学好,做了那么多年的女混混。”
“你现在跟他不一样就可以了,你也别这么沮丧,反正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我现在就坐车过来。”
“那你快点啊。”
“嗯,我现在就去买到省城的车票。”
“对了,我觉得郭亮这次到大西北去募兵是不会再回来了,这种人迟早会被人砍死的,就像当年李自成一样。所以你之前替我租得那个房子被我今天退了,我觉得太奢侈,重新在一个乡下租了个旧房子住,这样可以省一点。”
夏明说,“我之前给那房东交了一年房租呢,你怎么这么快就不住了?”
夏玲说,“你放心,我说服那房东把一年的房租都退给我了,住得这些天,我只给他一百块钱。”
“我都交了一年房租,你就住完一年再说嘛,我们也不差那点钱。”
“本来我也是这样想的,打算先住完一年再说,谁知道郭亮那笨蠢居然把我们住得地方不小心告诉他爹郭一水了,所以我就想早点搬走,为了省得郭一水来找麻烦,我就不住了。”
夏明想到之前那个老是想爬自己儿子灰的郭一水,觉得既然夏玲的住处被郭一水知道了,也是应该换一个地方,“那行,你把你新换的地方等会发给我,我估计到晚上的时候可以到你那边……。”
来到省城夏玲新租住得那个乡下,夏明看天已经黑下来了。
夏玲新租的住处是一幢三间一层的瓦片房子,看模样还有个小后院,左邻右舍也相隔的不是很远,夏明快走到那幢旧房子前面的时候,看见三个家伙趴在右边房间的窗户外面鬼鬼祟祟的。
夏明不禁觉得有点烦,感觉走到哪都有这种色棍,自己姐姐都生过孩子了,之前胎都堕过,估计现在正在房子给孩子喂奶,眼前这三个家伙竟然在这玩猥琐。
看那三个家伙面露喜色,在窃窃私语什么,夏明不露声色地走了过去,然后压低声音说,“真是不错啊,那两个玩艺还那么大。”
那三个家伙目不转睛盯着窗户里面,其中一个头也不回地说,“还用你说,脱光了看肯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