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子这会感觉眼前这管小妹真是侍宠而骄,要是换作别的女人,他早没有那个耐心了。
按说管小妹也不是什么天姿国色,只是比一般女人苗条一点,而且还可能不是処女,但这钩子偏偏觉得她与众不同,总想得到她,但她却偏偏不买他的帐,还处处跟他唱反调,他这会已经没什么耐心了,他冷冷地看着眼前女人说,“我对你的耐心已经够好的了,你不要总来挑衅我的耐心。”
管小妹依旧很骄横,她从来就没有怕过眼前这钩子,她冷冷地说,“挑衅你的耐心又怎么样?你想清理我的门户,我还想清理你的门户。”
“你真的宁愿死都不跟我好吗?”
“差不多吧,不过我想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难道表哥也不是你的对手么?”
“表哥又不是你的手下,他是我们这总部的人,不是你的私人打手,再说他现在不是去找夏明了么?”
钩子内心愤怒了,在眼前这个地方,哪怕是那表哥都不敢对他这么说话,但眼前这女人却无数次挑战他的下线。
看着眼前女人那张俏丽的小脸,钩子竟又虚了,好像跟之前一样拿管小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倒不是说他清理不了眼前这个门户,而是因为爱情,他觉得自己跟眼前这女人可以发生爱情,他误以为爱情是可以单方面进行的,所以他之前一直在宠着她忍着她,无论她怎么跟自己唱反调,他都一笑而过。
这会面对着眼前这张俏脸,钩子突然又想一笑而过,他心想如果自己真的杀了她,那自己就没有爱情了,他身边虽然一直不缺乏女人,但从没有过爱情,之前他第一眼看到眼前这女人时,他就认为自己爱情来临了,谁知道爱情刚来就迅速结束了,眼前这女人从来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之前不是现在这样的,他之前很洁身自爱,但眼前女人还是不想多看他一眼,他原本以为自己身边的女人多起来,她会吃醋多看自己几眼,但无论自己身边有没有女人,她对自己的态度始终都没有变,甚至对自己越来越厌恶。
这时管小妹看了看钩子说,“你不是要清理门户么,那来啊?”
钩子说,“你为什么就是不想跟我好,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
“也许你长得太丑了吧。”
“我没有觉得那姓夏的就长得有多好。”
“可能我天生就讨厌你吧。”
“你难道就不可以跟我妥协一下吗?”
“不想,因为没必要,我说过我们都是上面指定派下来的人,就算我在这总部是个副手,但也不是你的手下,而且你也杀不了我,所以我为什么要跟你妥协?”
“你今天运作的庄勾村分点被警察捣毁了,如果我向上面参你一本,你不但有可能在这的副手做不成了,还有可能惹一身麻烦。”
“我庄勾村的分点被捣毁,不是你搞得鬼么?”
钩子冷笑道,“我现在真不知道说你幼稚,还是说你单纯好?你庄勾村分点的事就算是我搞的鬼,但又有谁有证据呢,连我自己都没有证据,你以为组织会相信你吗?”
管小妹说,“公道自在人心,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我也不会跟你妥协的。”
“你就不怕我把扒了,强制丢到床上去吗?”
“我看你也没这个本事,就算你有这个本事,我也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又是一个女将。”
“一直以来我对你怎么样,我相信你也感觉到了,你为什么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竟给一个今天才认识的男人那么多机会?”
“你就当我也贱吧,有些女人就这样,是自己的菜就一定喜欢,不是自己的菜就非常不喜欢,甚至是讨厌,你就是我讨厌的那盘菜。”
钩子突然暴怒,他这会真是拿管小妹一点办法都没有,惹不得、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既然自己到这会都舍不得杀她,那就扒了她衣服,他就不相信她在床上也敢这么咄咄逼人。
管小妹没想到钩子看起来被女人弄得那么虚,竟然像个高手,一下闪身就绕到自己后面,然后伸手扯自己衣服,只听“哗”的一声,自己身上的t恤就被他给扯烂了。
管小妹忙向左边窜向三步,见钩子像自己的影子一样贴在自己身后,她身上的t恤已被钩子扯烂,胸都露出来了,她也不管,她手里突然多出根小竹筒来,一个转身对着钩子就吹出一枚‘黄蜂尾后针’,她要先杀了这钩子再说。
只听“铛”的一声,钩子手里竟多出一面小盾牌来,管小妹那枚‘黄蜂尾后针’打在了他的盾牌上。
看管小妹又向远处闪开几步,用手紧紧扶住露出来的胸,钩子笑笑地说,“瞧你的这个小尺寸,真是扶不起的胸。”
一般女人被扯烂衣服露出胸来了,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惊慌,但管小妹好像没什么感觉,她一手扶住自己的胸,一手拿着竹筒说,“看你也直不起来吧,你也就这两下子。”
“看来你不但有一对扶不起的胸,还有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脑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可不一定是我。”
“我真是对你失去耐心了,看你也没有我櫘象中那么好,我今天就送你见阎王。”
“那来啊,反正都动手了,那就不要客气了,你今天不杀了我,我就杀了你。”
钩子手里的小盾牌突然从中间一分为二,中间的位置暴射出几点惨碧色的寒星来。
管小妹竖起手里的竹筒一连吹出三枚‘黄蜂尾后针’,黄蜂尾后针撞上暴射而来的那几点寒星,同时掉在地上。
管小妹大笑道,“你也就这点过时的庄稼把式,”
钩子有点火了,身形一动,竟像鬼魅般向管小妹侧面掠去。
管小妹见钩子杀来了,突然把扶在自己胸上的手一放,钩子虽然阅女无数,但他毕竟没有阅过这管小妹,这时见管小妹公然这么冠免堂皇走光,不由地一愣,管小妹那两个玩艺虽然不算很大,但小有小的好处,正在这时,管小妹手里捏着一大白色粉末朝他脸上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