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一通电话之后,张金鼎变的非常浮躁,自己的女保镖跟司机都逃走好几个小时了,要找出他们来应该有点困难了。
每次张金鼎很浮躁的时候,或者很不高兴的时候,他就要找女人。
这次他没有去找女人,而是让两个女人来找他,反正眼前这个房子也爆露了,没必须要再藏着了。
半个小时之后,那两个女人来到了张金鼎的住处,孰料她们慢悠悠地一进门,就被张金鼎按在地上扯。
张金鼎就像一头饿了几十天的狼一样,在那两个女人身上拼命地扯,那两个女人刚开始还咬着牙忍受。
等张金鼎连她们的衣服带肉都要扯下来的时候,那两个女人终于受不了,同时用力一把把张金鼎推倒,大骂张金鼎是个土包子,是个傻x。
张金鼎一火,对着那两个女人的肚子上就是一人一拳,接着又是一阵暴打。
那两个女人哪看过这么变态的家伙,没挨张金鼎几下,就吃不消软在了地上。
看眼前两个女人总算老实了,张金鼎又开始扯,他仿佛把对女保镖以那司机的怨气都转嫁到了眼前这两个女人身上,要先折磨她们一番。
那两个女人再坚持了一会,就坚持不住了,身上连一块遮盖的东西都没有了。
看眼前两个女人光着了,张金鼎把自己衣服裤子也扯掉了。
那两个女见张金鼎的眼睛如狼似虎,开始变的很害怕,在地上到处爬要找地方躲,而张金鼎却露出狡黠的一笑,然后扑向了她们。
那两个女人见张金鼎扑过来了,开始分开找地方躲。
张金鼎一手抓住了那个爬得慢一点的女人,用右手的手臂紧紧扣住了她的脖子,然后直接开始倒腾。
那女人还没见过这种没有一点预热,进门就扯,然后又打,打完就直接来的人渣,她拼命地反抗。
张金鼎抓住女人的头发一把拎了起来,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张金鼎就把她的头往自己肚脐眼往下的地方按去。
那女人哪受的了这个,两只又抓又扒。
张金鼎又火了,一巴掌把女人扇在地上,在此之前他还没见过这么合作的女人,之前那女保镖,自己无论怎么对她,扯她,骂她,侮辱她,甚至打她,她都不会反抗的,而眼前这两个女人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愤怒了。
看另外那个女人躲在客厅的沙发后面,张金鼎露出冷冷地一笑,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另外那女人看张金鼎光着身子大摇大脚地走过来了,吓得不停地摇头说,“不要不要……。”
张金鼎仿佛很享受这种感觉,突然一个快步过去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就把女人从沙发后面拽了出来。
女人在拼命反抗,可惜也没什么效果,就被张金鼎紧紧按倒在地上,同时她脖子上被张金鼎一条手臂紧紧扣住,她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
更让女人痛苦的事,她某个地方突然一疼,张金鼎竟在这种情况之下要强行进行。
看女人大叫了起来,张金鼎大笑了起来,他虽然刚被自己的女保镖跟司机出卖了,但他这会已征服了一个女人,征服完这个,等会他还要征服刚才先前那个女人。
他正想享受一下胜利成果的时候,只感觉后脑一痛,他大怒地转过身来,就看见先前那个女人手里抓着一只烟缸,烟缸上还沾着他血渍。
张金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发现全是血,他的眼睛愤怒地要喷出火来了。
他从地上一下站了起来,然后一步步逼后刚才袭击他的女人。
可惜他凶狠的表神浮现在脸上才过十几秒钟,后脑上又一疼,另外那个女人拿了个花瓶重重地砸在他后脑上。
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梦想,同一个伤口,同一种伤害,张金鼎终于支撑不住了,眼前一花,就软在了地上。
那两个女人丢掉手里的凶器后,扑过来对着张金鼎就是一顿乱踢,嘴巴里还大骂张金鼎是人渣败类。
等她们打累了,也骂累了,先前那个女人说,“这个家伙不但是个人渣,还是个畜生。”
另外那个女人冷冷地说,“反正这地方也没人知道,要不干脆做了他。”
说完她要去找家伙做了这张金鼎,先前那女人拦住她说,“要不再踹他个七八十脚就算了吧,毕竟杀人是犯法的,为了这么个人渣犯不着。”
“他刚才已经强行进了我那地方,我那地方现在都有点疼了。”
“你就当被鬼压吧。”
说完二人再对视了一眼,开始到处搜查张金鼎的财物,搜查的结果除了搜到几包烟之外,连一毛钱没搜到。
那两个女人气把张金鼎那个随身包跟手机都从窗户口丢楼下去了,张金鼎那个备用的手机是个老人机,冲话费送的那种,价值至多可以换个脸盆,她们完全看不上。
再随便在房子里往外面扔了些东西之后,那两个女人把目光看向了卧室外面的阳台,她们立即想到了主意,那就是把光着身子的张金鼎绑阳台上去。
把张金鼎绑好在阳台上之后,那两个女人才各自穿好衣服扬长而去……。
等张金鼎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了,他看自己光着身子被绑在阳台上,他非常的悲伤,一种在此之前从未有过的悲伤浮上了他的心头,他这会居然想唱歌,唱一首悲伤的歌,比如说《葬花吟》。
现在张金鼎的情况是,不但他的女保镖跟司机背叛了他,连他花钱叫来的那两个女人都这样对他,他突然很想就这样在阳台上唱一首《葬花吟》,他很悲伤,很委曲,甚至觉得自己很可怜。
又有谁能想象古董界一个像张金鼎这么‘成功’的家伙,就在这二十四小时之内,他先是被自己两个手下卷走了大部分财产,后又遭到两个那样的女人一顿暴踢,还被光着身子绑在这阳台上暴晒。
他之所觉得很悲伤跟委曲,是因为他认为别人不应该这样对他,到了这会,他也没考虑过他之前是怎么对别人的,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别人还可以,比如说他对自己的女保镖跟司机,但他们却同时背叛了他。
张金鼎悲伤委曲地靠在阳台的栅栏上,他其实可以自己给自己松绑,那两个女人并没有把他绑的多紧。
但他没有给自己松绑,只是静静地靠在阳台的栅栏上,他想唱歌却没有唱歌,那是因为他又要开始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