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立即感觉自己的称呼不妥,忙道歉说,“对不起,这位女士,我们饭店里有热开水,也有半热半凉的开水,我给你去倒一杯吧?”
大衣女人见杆就爬,“你什么身份,要你给我倒开水?”
“我是这里的服务员。”
“你也知道你的身份是服务员啊,那还不给我滚开…….。”
女服务员还没见过这么难侍候的,只能滚开了。
过了一会,刚才那个女孩子匆匆忙忙从外面倒来一杯热开水,也不知道她是从倒来的热开水。
大衣女人接过来刚喝了一小口,果然立刻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然后又扇了那女孩子一耳光骂道,“你个贱人,你想烫死我是吧……?”
林酥酥有点看不下去了,她看着夏明说,“你说地主也分好坏,现在坏地主来了。”
夏明看林酥酥从座位上站起来,他忙说,“你要干嘛去啊?”
“教训一下那个坏地主。”
“你别多事,她哪里是什么地主,你真以为地主整天吃了没事干,逼着杨白老卖女儿啊?”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她不是地主,嫁给地主并不一定是地主,就像嫁入豪门,也不一定是豪门一样,你有看过这样的地主么?”
“那我就更要教训她了,丢我们地主家的脸。”
夏明忙起身拦住林酥酥说,“你别这么多事,之前也没看你这么有正义感。”
林酥酥盯着夏明说,“你这人怎么冷血?你看那女孩子还这么小,估计比我都小,被人欺负成那样,你难道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吗?”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这明显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等林酥酥重新坐下,夏明刚才点的第一个菜被服务生端了上来。
闻着菜香,夏明忍不住赞叹,“花了上千块一盘的蔬菜就是香,真是不求最好,只求最贵,吃的就是这个价。”
看远处那个大衣女人还在蛮不讲理地教训那个女孩子,声音大到整个大厅都听的见,林酥酥没一点胃口,“我吃不下,要吃你自己吃吧。”
夏明不知道林酥酥这会哪来的正义感,看她气的饭都吃不下了,他从座位站起来一笑,然后走向大厅后面走去。
林酥酥叫道,“干嘛去啊?”
夏明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过了一会,夏明从前面大门绕了进来,只见他慢腾腾地走向那大衣女人,林酥酥很好奇,站起来到一边去偷看。
等夏明走回来,林酥酥很好奇地问,“你干嘛啊?”
夏明把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说,“嘘!你等着看就好了。”
等二人重新坐回坐位吃饭的时候,那边那个女孩子突然露出惊慌失惜的声音,“太太,你……你干什么,不……不要啊……。”
林酥酥听声音不对,从座位上站起来跑过去观看。
站大厅门口的几个服务生也感觉不对劲,忙跑到大衣女人所在的那个小厅去察看情况,只见大衣女人这会紧紧把那女孩子压在沙发上,像疯了一样,手里不停扯那女孩子身上的衣服。
那女孩子哪见过这种场面,她是一直想要一个男朋友,但不是想要一个女朋友,拼命地在挣扎。
一看大衣女人露出这副女狼状,林酥酥就知道是被夏明刚才做了什么手脚,她忍不住掩着嘴巴偷笑,觉得十分解气,现在那么多人仇富,就是被大衣女人这种人给搅的。
那大衣女人刚才骂过一个服务员,这会在场的服务员也不敢上前帮忙。
那女孩子被女主人突然的变化吓得在不停喊“不要不要”,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敢放手,经过一番苦战,终于被她逃下了沙发。
大衣女人哪里肯放过她,又扑了上去要撕扯她的衣服。
在场的服务生开始窃窃私语,暗骂这大衣女人变态,竟然去非礼自己的佣人。
夏明昨天炼好的‘痴蛊’一直没找不到人试验,他刚才看这大衣女人不但欺负人,还影响自己跟林酥酥吃饭,他灵机一动决定让这大衣女人出一次大丑。
女孩子的外套被大衣女人发疯似的扯掉之后,她也像发疯似的逃向饭店大门口。
大衣女人一时半会扯不到别人衣服了,竟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自己的貂皮大衣甩得远远。
这时在后厅吃的客人听前厅有动静,都跑出来观看,见有个女人在拼命地脱自己衣服,很多男同志大喜。
这时大衣女人已把自己的内衣都扯了下来,从后厅赶来前厅围观的人发出一片呼嘘之声,心想怪不得这女人看起来就头野兽一样,原来胸这么大。
这会饭店值班的经理也是个女人,她从对讲机里听到大厅有情况,还以为有人来捣乱,已从楼上办公室下来了。
那女经理见大厅来了个暴露狂,忙走上前去制住,女经理跟男经理不一样,女经理可对这种女暴露狂没什么兴趣,胸再大都没什么兴趣。
大衣女人见两米之内有人出现,立马扑了过去,那女经理还没反应过来,衣服上的纽扣就被扯断,白色内衣都露了出来。
女经理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大衣女人这么无礼,伸出手来扇了她一耳光,正在这时,女经理的裤子因为不像男式裤有皮带,被大衣女人连底裤一块全拽了下来。
这下女经理全走光了,她脸一红,慌慌张张地拉起自己的裤子,然后用力推了大衣女人一把,边逃边用对讲机呼叫饭店的保安。
大衣女人见跑了女经理,看有围观的人向自己靠近,她又扑了过去。
围观的客人忙一哄而散,有的逃向饭店大门口,有的逃向后厅,感觉如果为了看个热闹被人撺了裤子,那脸就丢大了。
大衣女人左右冲突,就像在皇帝的御花园捉迷藏一样,但她一个人都没抓到。
她正要再次抓狂之际,突然一个人主动迎了上来,她刚要伸手扯他的衣服跟裤子,不想自己脖子上突然一痛,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夏明拔回了刚才打在大衣女人身上的‘痴蛊’,然后微微一笑,觉得这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