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人把一些国外的旅游胜地说得眉飞色舞,刘姐想到了樱花、城堡之类的,想着以后如果有机会,自己也要出国旅游。
不想刘姐老公在旁边却越听越气,仿佛槐树下那个正在说话的人刨了他家祖坟一样,他突然使出全身力气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就扑向那人。
等刘姐反应过来,她老公已把槐树下那个说话的人一石头砸倒,一下还不解恨,接紧着又是第二下第三下,他边砸边骂,“汉奸,走狗,卖国贼。”
等槐树下那些听众反应过来,那人的头已被刘姐老公砸开了花。
那人的兄弟在小柳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就住在附近,得知自己的兄弟被人砸开了瓢,立马带着几个人来让刘姐老公的头也开了花,他们还没看过像刘姐老公这么傻x的人。
本来那几个人还不解恨,要让刘姐老公两条腿也开开花,最后还是刘姐苦苦衰求,答应无条件赔偿他们兄弟的全部医药费,才把这事压下来。
刘姐老公的头本来就受过伤,终于支撑不住被刘姐送进医院缝了几针。
从医院回来洗完澡后,想着自己老公变成这副德行,她忙打电话让夏明过来一趟,想让夏明检查一下自己新搬的房子,是不是也出现了风水上的问题。
听刘姐说完她老公的情况,夏明拿着罗盘在房子前后左右检查一遍,眼前这房子坐东北朝西南,没有屠宰场、歼灭局之类的,方位与格局非常好,房子虽然有点旧,但比刘姐之前那个房子要好的多,
等夏明检测完毕,刘姐想知道结果,“怎么样,是不是这个房子也出了什么问题?”
夏明摇了摇头,“没看出有什么问题,相反这个房子很适合人居住,只是旧了一点点,但不影响什么。”
“那我老公怎么好像越来越严重,今天一天都受三次伤了?”
“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只要有道理,我什么都愿意听。”
“你老公的情况应该跟风水没什么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这个我也不好说,也有些说不清楚。”
刘姐想知道自己老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老公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很严重?”
夏明说,“这么说吧,人一般分为三种,一种是建设性型的,第二种破坏型的,第三种是既不建设也不破坏型的。而你老公明显是属于第二种破坏型的,总想打着某些口号专门搞破坏,今天下午人家只是说国外的环境好,即便人家说错了,你老公也不该把人砸成血淋淋的,你想啊,下午如果没有别的人在场,说不定你老公都把那个人砸死了。”
这时刘姐想到自己老公之前有几次在外面跟人争的面红耳赤,有一次争的还是哪个国家发射地火箭好的问题,那次要不是自己拦着,自己老公都要跟对方动手了。
刘姐当时还以为老公这么无耻地跟人争吵什么黄段子呢,什么发射之类的?原来搞了半天,就是因为对方说了别的国家发射地火箭好,所以自己老公要打他。
“我老公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你给我出个主意?”
“离婚吧,越快越好,就像你今天搬家一样。”
刘姐其实三年前就有想过跟老公离婚,每次与老公吵完架后,她就有离婚的念头。但每次吵过之后,老公都泪流满面,尤其听到“离婚”两个字更是痛心疾首,像条可怜虫一样,对啊,老公做什么什么不顺,如果自己再离开她,他真会变的一无所有。
夏明说,“男人可怜一个女人有可能是爱,但女人可怜一个男人,就未必是爱了,你还是自己衡量吧。”
刘姐突然向夏明靠近,就差与夏明脸贴着脸了,“你说如果我离婚了,还有男人会要我吗?”
这会刘姐刚沐浴更衣过不久,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她的头发用一条小丝带扎着,几缕轻丝留在她额头上,有一种很野始的凌乱美。
看着刘姐的红唇,夏明感觉眼前的空气有些燥热起来,他可是一个没什么抵抗力的人,他忙向旁边挪了一步,“那个……当然有男人会要你,刘姐你长这么漂亮。”
刘姐其实早发现夏明时不时地会偷瞄自己的腿,现在夏明又给自己出与老公的主意,她已猜到夏明在想什么。
她又往夏明靠近,然后轻轻地在他耳边吐了一口气。
夏明的耳朵痒的不得了,忙向大门口退去。
刘姐拦住了夏明的去路,抿着红唇一步步向他逼近。
夏明不停后退,“刘姐……你别别……。”
等夏明退到房间口,刘姐突然用力一把把他推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夏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姐按坐在一个椅子上。
感觉刘姐都扑上来,夏明有点慌,“刘姐你……你冷静一点……。”
刘姐已跨坐上了夏明的腿上,夏明的脸一下贴在她的胸口。
想到刘姐老公可是个很残忍的主,别自己的头都被他开了花,他忙把头往后仰,“刘姐你……你要冷静啊。”
刘姐这才慢慢地从夏明腿上起来,接着房间的灯被刘姐打开了,夏明眼前一片大亮。
刘姐微微一笑,“看把你吓的,逗你玩呢。”
夏明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失落。
从刘姐家回来后,夏明忙跑浴室去洗了个冷水澡,但效果不是很大。
于是这一夜,夏明失眠了。
单身狗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特别浪费卫生纸,想到刘姐的一频一笑,这一夜夏明很晚才慢慢睡去,估计也浪费了不少卫生纸……。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夏明才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听敲门声很急,夏明忙跑出房间去开大门。
看是邻家曾薇站在外面气喘嘘嘘的,夏明以为是之前那个叫游子的混混又跑来骚扰她,忙问,“是不是游子又来骚扰你了?”
曾薇很焦急,“不是游子,是冯叔……。”
夏明愣道,“冯叔?不会是他也敢来骚扰你吧?”
“不是不是,是冯叔好像中邪了,明哥你去帮帮他吧。”
曾薇口里说得那个冯叔之前在桃花村可是个风云人物,他四十多岁的时候花光所有积蓄娶了个媳妇,可就在洞房那天晚上,来庆贺的客人还没走光,冯叔媳妇就跟个路过桃花村的外地男人跑了,从此杳无音讯。
估计冯叔有什么特殊癖好,之后他陆陆续续找过三四个女人,但没有一个能超过三个月的。再之后冯叔年纪也大了,经不起折腾,在车站捡了个女婴当女儿打算了却余生。
不料冯叔晚年父凭女贵,他捡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子长大后一鸣惊人,刚成年的时候就傍上外地一个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