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若无缘无故的收到了三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姚萌的意思,乔夕若很清楚,她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让乔夕若说出她喜欢的类型,好用来暗示楚司南,拉近她和楚司南的关系,可是姚萌不知道的是,乔夕若现在已经是楚司南的合法妻子了。
但姚萌话都说出口了,乔夕若又不能说这话不是她说的,毕竟姚萌也是为了她好,虽然这种好,乔夕若有点吃不消。
“男的,活的。”
姚萌:“……”若若啊,给了你机会,你要好好说啊,你这是什么鬼标准啊。
禹阳夏:“……”乔小姐还真是不挑剔啊,但是越不挑剔,他怎么觉得这口味越重呢。
楚司南:“……”她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吗?
“呵呵,若若你可真会说笑,这要求也太低了吧,有没有具体一点的。”姚萌努力试着缓和气氛,不让气氛降到冰点。
“没有。”能换个话题了吗?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你肯定是因为楚总他们在这里,所以不好意思说了吧。”
看姚萌努力的要把自己和楚司南联系在一起,也真是煞费苦心了。
“不用不好意思,现在已经不是在公司了,可以随便说。”楚司南沉默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开口了。
不过他这一开口,乔夕若却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是啊,若若,你看楚总都这么说了,你就具体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是阳光帅气的,还是温柔如水的,又或是像楚总这样,年轻有为,高大帅气,又见识广博的?”
姚萌恨不得将她所学的所有美好词汇,全都用到楚司南的身上,奈何她不是文科生,大脑容量又有限,只能临时想到这么几个赞美之词。
乔夕若看姚萌这么卖力,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就在乔夕若头痛的想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拯救了她。
而这个拯救她的人,也恰好是昨晚差点让楚司南失身的人,萧可可。
“司南,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啊。”萧可可脸上的微笑有点僵硬,显然是还在介怀昨晚的事,带着一点试探性的意味,在向楚司南接近。
楚司南一看见萧可可,目光顿时一沉,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出现在他面前,是不是昨旬的事他没有找她算帐,她就以为自己没事了。
禹阳夏也看到了萧可可,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
姚萌向来观察力比较强,很快就察觉到气氛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而变得很不对劲,姚萌不认识萧可可,但感觉其他三个人似乎都认识她。
楚司南只是看了一眼萧可可,便将目光收回,完全把萧可可当成了空气。
萧可可委屈的蹙了蹙眉,如水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光,吸了吸鼻子,说道:“司南,你是不是因为昨晚的事情,还在生我的气,我向你发誓,我真的没打算对你做什么,我只是看见你喝醉了,怕你出什么事,才会好心的把你带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萧可可居然还能狡辩,她的脸皮也是够厚的。
她要是真的对楚司南没有一丁点非分之想,那昨天乔夕若和禹阳夏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什么呢。
楚司南没有因为萧可可的话而有所动容,更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存在一般。
以前楚司南起码还会理萧可可,跟她说两句话,可今天萧可可被彻彻底底的无视了,这让萧可可十分受不了。
楚司南的态度,摆明了是不相信她的,她昨天离开的时候,明明楚司南都还没有醒,就算她真的想做什么,楚司南也不可能知道才对,一定是乔夕若跟楚司南说了些有的没的,才会让楚司南误会她。
“司南,是不是这个女人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要相信她,她是故意抹黑我的,司南,我和你从小一块长大的,我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做,我真的只是怕你出事,才会带你走的,我也是一片好心,可是她突然就出现了,还打了我,司南,你可不能相信她,她就只是会在你的面前装好人而已。”萧可可指着乔夕若,一边哭着向楚司南解释,一边往乔夕若身上泼脏水。
姚萌就在萧可可的旁边,听到萧可可说的这番话,姚萌眼神怪怪的看向乔夕若,看样子,昨晚似乎发生了很多事啊,乔夕若怎么一点都没有告诉她呢?
楚司南听到这番话,觉得有些可笑,乔夕若会在他面前装好人?
她要是会装好人,那就好了,这个女人,成天不气死自己,就算她积德了。
这个萧可可,向来没脑子,什么都不懂就只会胡说八道,要不是看在她是萧郁表妹的份上,楚司南都懒得搭理她。
“你说完了吗?趁我还没有发火,你最好立马从我眼前消失。”这已经是楚司南最大限度的容忍了,也是看在认识萧可可多年的份上,要不然,凭她昨晚的举动,楚司南早就动手了。
“司南,我……”萧可可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被楚司南冷漠的眼神,全都给挡了回去。
萧可可心里万分委屈,感觉自从楚司南娶了乔夕若以后,他对自己就不一样了,以前的楚司南,不会这样对自己的,这一切,都要怪乔夕若。
“乔夕若,是你对不对,是你故意让司南误会我,是你想拆散我们对不对?你别以为司南和你结婚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我不会把司南让给你的,死都不会。”萧可可倔强的说道。
面对这样的情敌,乔夕若很想说,麻烦你赶快把你的司南给带走,老娘真的不想把他留在身边,不过乔夕若知道,她要是真的这么说了,估计今晚就得被楚司南给掐死吧。
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乔夕若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的好。
萧可可一个人唱独角戏唱够了,整桌人,没一个人搭理她的,气的她跺了跺脚,转身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