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言:“……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大宝贝。”除了它还有谁会想做他的大宝贝啊!
晏长歌也翻身上床,躺在了他旁边。他像是个自动内力运转器,只要跟白殊言在一起就没有闲着的时候。
一夜无梦。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棂,为屋内装点上一层柔和而温暖的光晕,明晃晃得扰人清梦。白殊言单手搭在额头上,想要挡住这扰人的晨光。
晏长歌端着早饭进来时,见到的便是他皱眉贪睡的模样。
“若是醒了就起来吧,睡多了该头昏了。”他笑着道。
白殊言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起来了。”
“这个给你。”洗漱后吃过早饭,白殊言拿出自己昨天写的内功心法,递给了晏长歌。
“这是……”晏长歌疑惑地问他:“武功秘籍?给我这个做什么。”
“这是我的内功心法。”白殊言叹了口气,哀怨地道:“你不愿意拜我为师就算了。这个可得好好练啊。”
晏长歌张了张嘴,还没等说出什么,白殊言就打断他飞快地道:“让你练就练,不准再拒绝了。”
“你赶紧给我背下来,我要检查进度的。”他一副一经售出概不退还的表现,说完就抱着一本书飞快地跑回床上躺下了。
他也没说不练啊。晏长歌哭笑不得地打开书页看起来。
而白殊言坐在床上盖着狐裘,无所事事地开始看房里两个大,从古至今不所不包,还有不少有趣的闲书。
他随手拿的这本叫《程斋笔记》,看介绍是个姓程的道士,云游天下的途中记下了自己所见的奇闻怪事。说是亲身经历,但其中大部分都是神佛鬼怪的灵异事件,明显是为博人眼球杜撰而来的。
但这道士文笔还算不错,写得相当有代入感,白殊言看着看着还真看得入了迷。
他翻到一页新故事,叫“野狐奇谈”。开头没什么新意,说一个书生要进京赶考,走到野外天上开始下雨,正好前边有个庙,他就跑进去想避避雨。
庙里一个人都没有,残破得厉害,香案上供的不是佛家也不是道家的坐像,反而是只神情逼真的红狐狸。书生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他又累又饿,躺在稻草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雨还没停,就只能在这儿凑合着过一夜。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身形娉婷袅袅,是个容貌秀美的姑娘,细声问他可否在这躲躲雨。
看到这里,白殊言来了精神。看这架势明显是精怪要吸人阳气啊。
系统兴奋地催促他:“宿主快翻页。”
“翻了翻了。”
果然,接下来这姑娘主动勾搭,开始了一场你来我往的标准艳遇。
系统:“哈哈哈真的在吸阳气哦。”
……白殊言感觉头疼。
内功心法的口诀尽是简明扼要的文言文,内容不长,晏长歌很快就背了下来。
他走进卧室的时候,白殊言正捧着小黄书看得津津有味,抬头看到晏长歌进来了,不大自在地把书收到身后,问他:“你都背下来了?”
“背下来了。”晏长歌感兴趣地道:“你刚刚在看什么书?”
“随便找了本看。”白殊言一本正经地回他:“野史怪谈,打发时间的。”
“云火玉床对练功也有益。你就在这打坐吧,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问我也方便。”他往旁边移了一下,给晏长歌留了块位置。
晏长歌的确有些地方不太理解,他一一指了出来,白殊言便给他讲明白了。
将心法口诀彻底弄懂之后,晏长歌在白殊言的指导下五心朝天,开始试着用它运转内力。这庞大的内力他之前虽然已经可以化用了,在用的时候却总会有种难以下手的感觉,以至于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而当他掌握了这新的心法后,体内的力量用起来很快变得融会贯通,得心应手起来。
云火玉床散发的热气也在帮他顺通经脉,引导内力的运行速度,晏长歌渐渐沉浸在心法的修炼里。
系统连忙戳白殊言:“宿主宿主!程斋笔记!”
白殊言从屁股后面又掏出那本书,趁晏长歌入定了接着开始翻看。
这道士还真敢写,描述得香艳而不露骨,叫人热血沸腾。而且他很会揣摩读者的心理,那女子脱衣服脱得欲拒还迎,搂搂抱抱之间娇嗔不休,真是吊足了人的胃口。
足足翻了好几页的蝇头小字,前戏是上了又上,才终于写到关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