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乔一看,顿时感到一阵兴奋。因为秦川挑出来的那张,就是自己看见的、那个耳后疤痕有些上翘的那张。
“秦川,你也挑了这张,我在幻境中看到这个疤痕和这个照片上很像,但我不敢确定,经过你的确认,我觉得我们应该可以肯定那个黑衣男人就是他了!”叶澜乔兴奋的说,语气中也带着一丝轻快。
“可为什么面貌的差距会这么大呢?”叶澜乔疑惑的问道。
秦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你听说过易容术吗?这可能就是易容的结果吧。”
“易容?那只是在小说里才发生的事,现实中真的有易容术吗?”叶澜乔惊奇的问道。
秦川点了点叶澜乔的额头,宠溺的说道:“我不是还有异能呢吗?如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谁会相信还有这事。”
叶澜乔点点头,说道:“也是啊,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还拥有预知力的异能呢!”
“嗯,他的易容术真的挺高明的,但再高明的易容也有破绽,你看,他再怎么掩饰,耳朵后的那块伤疤都是无法掩饰的。“秦川对叶澜乔说道。
“乔乔,咱们既然查出来了,还能不能查到他的其他的一些信息?”秦川向叶澜乔问道。
“当然,我把那个几个人的资料都调出来了。”叶澜乔得意的看着秦川,眼神里满是‘快夸夸我吧’的神情。
“那还不快点把这个人的资料找出来?还在这调皮!”秦川拉着叶澜乔的手说道。
叶澜乔来到那堆资料前,开始寻找着有关这个男子的信息。
终于她在一堆资料中翻出了那个人的信息。秦川接过这个卷宗,第一行醒目的大字落入秦川的眼中:姓名:郭凯。
秦川突然想起,杜秘书嘴里说的‘凯哥’,不会就是这个人吧!联想着头两天发生的事,和杜秘书说的话,秦川可以确定这个黑衣男人就是那个神秘的凯哥。
叶澜乔看秦川在发愣,就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发现吗?”
秦川就把在杜秘书家的发现告诉了叶澜乔,当叶澜乔知道杜秘书和李南风搞在一起时,她不相信的摇摇头说道:
“真没想到,当初李南风那么正直的一个人,一心的追着表姐,现在却和杜秘书搞在了一起,人的转变可真是巨大。”
“可能是因爱生恨吧。他当初那么优秀,事事都比何文森强,可表姐偏偏就是喜欢上了何文森,对李南风的表白视若无睹,这当时让很多人都大跌眼镜呢。”叶澜乔叹息着说道。
“我觉得,应该是李南风的心理本就不健康,如果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得不到心爱的女人的时候,只会默默的祝福她,保护她,而不会去伤害她。”
“你表姐真是不幸,遇人不淑啊!”秦川也惋惜的说道。看着叶澜乔暗淡的脸色,秦川知道,叶澜乔又想起了表姐,他怕叶澜乔难过,急忙转移话题说道:
“好了,不研究他们了,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这个郭凯就是他们的杀手,我们怎么解决他?”秦川问叶澜乔。
叶澜乔想也不想就回道:“根本不用我们出手解决,把他交给杨所就行。别忘了,他身上可是有三条人命啊!虽然他会易容,但我们已经知道了他易容后的样子,只要我把他易容后的样子告诉杨所,不怕他还会逍遥法外!”
秦川点点头说道:“就按你说的办。好了,今天咱们也累了一天了,你想吃什么,老公去给你做。”
叶澜乔看了秦川一眼,对他用‘老公’这个词不但不反感,反而有点窃喜。
“做什么都行,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嘿嘿,”秦川笑了起来,“你可真好喂,好了,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去。”说完,秦川拍了拍叶澜乔的头,好像叶澜乔真的是他养的宠物一般。
叶澜乔佯装生气的打掉他的手,说道:“别总拍我的头,我都让你给拍傻了!”
秦川哈哈笑着,向厨房走去。
两人解决了一件大事,所以这顿饭也吃得格外香甜。对于找出杀害叶澜芝凶手这件事,更有信心了。叶澜乔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出凶手,为自己的表姐报仇。
秦川两个人每天按照大日炎火印这个修炼法则进行修炼,他们感觉自身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强大,小腹内的丹田之气在不断地向外扩张,而且丹田内所存储的气息与灵力也是越来越多。
随着修炼时日的增长,两个人的状态也越来越好了。有时两个人都沉浸在冥想当中无法自拔,从晚上十二点一直修炼到天明。虽然一整晚都在修炼,但两人一点都感觉不到疲惫,甚至还觉得浑身都很舒坦。
而且两人的身上冒出来的黑色粘稠液体也越来越少了。毛孔细腻的几乎看不见。
另外,两人在面貌上也有很大的改变,眼睛不但炯炯有神,皮肤更是白皙细腻。两人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对金童玉女一般,羡煞旁人。
由于叶澜乔的举报,警局成功的破获了3.29重大杀人案。那个郭凯也被绳之以法了。杨所长立了大功,正在等待上级的嘉奖。
本来杨所长想为叶澜乔争取一份奖励的,但被叶澜乔一再的婉拒了。她不想得什么功劳,只想早一点为表姐报仇。
然而让人遗憾的是,这个郭凯不过就是个亡命之徒,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内情。
追查杀害叶澜芝的凶手的线索又断了。这让叶澜乔很失望,但她并不灰心,她想,虽然郭凯的这条线索断了,但只要盯紧杜秘书和李南风,她一定会再次发现蛛丝马迹。
杜秘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她每天还在装模作样的做好叶澜乔的秘书,对叶澜乔吩咐的事做得滴水不漏。
对于杜秘书的个人能力,确实有值得夸赞的地方,然而,杜秘书却没有把心思放正,她选择了一条不归路,在那条歪道上走得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