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晴微微颤抖着娇躯。
“是啊,与其找一个陌生的女人,还不如找你,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目前我需要一个女朋友,而你,很显然挺符合。毕竟夏小姐的身体让我深深的迷恋。”此刻的陆子初精明毕露,恢复了他一贯运筹帷幄的商人本色,锐利的眼神里闪着志在必得的精光,试图说服电话那头明显仍然处于震惊状态的夏暖晴,“陆氏总裁的女朋友,夏小姐不想要吗?不仅仅你母亲的病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疗,并且顶着陆氏总裁女朋友的名头,夏小姐一定会得到很多好处!我已经付了五百万订金,夏小姐可还满意?”
“不!.......”夏暖晴定了定神,张口欲言,直觉告诉她,应该拒绝掉这个恶魔男人的提义。
没有等夏暖晴说完话,陆子初就打断敢夏暖晴的声音,“夏暖晴,别先急着拒绝!”加重语气特别强调说,“除非你想要你母亲的病没得治!你母亲已经呆在医院许多天了!”
他说的事实,此时他的手边放着一份资料,昨晚上在书房里面找到的那份资料的复印件!
“不,不用了,陆子初,我跟你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件事我不能同意!”陆子初的话音刚落,稍显慌乱的就迫不及待的说道,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五百万我母亲的病已经可以了!我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和你有任何的瓜葛!”
陆子初气结,他很清楚自己的条件,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日思夜想能获得自己的青睐。这个夏暖晴果然是个不识好歹的,“夏暖晴,我建议你好好考虑一下!拒绝我的后果你是否承受得起!”
“不,不用了!陆子初,谢谢我的抬举!我挂断了!”夏暖晴不由分说的接口,义正言辞的拒绝!
挂断电话,夏暖晴暗暗的扫抚着自己狂跳的心,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在陆氏企业大厦他对自己的侮辱,夏暖晴可是犹记在心。现如今,他竟然还想着让自己做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呵呵哒!
以为自己是白痴啊!
“我说小姐,你没事儿逗我玩的啊!”银行柜台的服务员直接将支票从窗口丢了出来,一脸的不烦耐。
“怎么了?”夏暖晴一脸懵b的看着柜员。心底有些下意识的紧张,难道这张支票有问题?
“我说你是不是智障啊?”银行柜员烦躁的说道,“看着你长得也挺漂亮,精神应该没有问题吧?这张支票是无效的!”根本不能兑换!这不是存心耍他吗?本来一天到晚坐在柜台前就忙得要死,还有人来捣乱!
简直是可怕!
夏暖晴傻眼了!
支票是无效的,也就是说,这五百万根本是假的,取不出来?
夏暖晴觉得一阵恼火,陆子初这个渣男,竟然骗她!
她怒气冲冲的冲到银行外面,然后拿出手机直接拨打了早上陆子初打过来的那个通话记录上面的手机号码,可是却是无人接听。
夏暖晴恨不得把手机给摔了,恨不得立刻冲到陆氏企业去将支票摔到那个臭沙猪的脸上!
但是她忍住了。
夏暖晴郁闷的再一次拿起手机拨打了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大沙猪!臭沙猪!”夏暖晴气呼呼的骂道。
她郁闷的来到医院,将钱包里面借来的一万多块准备去续住院费。可是却被医院收费处告知,“夏小姐,你母亲的医药费还有住院费已经被预交过了!”
“预交过了?”夏暖晴吃惊的看着收费处的护士小姐!“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今天上午,预交了五十万呢!夏小姐你不用发愁了呢!”护士小姐笑眯眯的说道。
“那个,护士小姐,你记得交费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夏暖晴稳了稳心神,她绝对不相信会有天下掉馅饼的这种好事情砸到她的头上。
“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楚他的长相!”护士小姐回忆了一下说道。
“谢谢你啊!”夏暖晴狐疑的站在医院一楼大厅里面,望着人来人往,觉得奇怪。
是谁,这么大手笔,帮助她交了医药费?
难道是温安安?肯定不是的。安安没有那么多钱。
陆子初?哈哈,笑话,那个男人简直是个沙猪!
父亲夏世天?更加不可能,他巴不得母亲现在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想破了脑袋,夏暖晴也想不出来究竟是谁给她交了医药费。
就在她发呆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了她的面前,“请问是夏小姐吗?”
“啊?我是!你是?”夏暖晴奇怪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两天怎么总是陌生的西装男出现?
“想知道谁帮你交了医药费吗?”男人淡淡的道。
“恩恩,想,特别想。”夏暖晴连忙点头。
“请跟我来。”西装男说着就领着夏暖晴朝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夏暖晴看到西装男要上车,不由的紧张道。她可不想再被绑架。
“到了你就知道了,夏小姐请上车。”男人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夏暖晴半信半疑的坐到了后面座位上面。
车子平稳的开动起来,车子里面一片沉默,夏暖晴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偏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只不过那双放在腿上交握的双手,一直到下车都保持着这个动作。
车子在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停下,男人先下了车,然后走到后面为夏暖晴拉开车门,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夏小姐,请下车吧!”
夏暖晴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迟迟不能回神,直到有人和她说话,她才啊哦了两声尴尬的收回视线,从车子上下来。夏家虽然也是一个世家,但是跟眼前气派的豪华别墅相比,夏家的别墅简直就是小儿科。
“夏小姐请跟我来,我们老爷子已经在客厅里等着你了。”男人领着她进了屋,走进去遇到了不少的佣人,看到他们,全都毕恭毕敬的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