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天的两个人离开后,花圃重归静谧。
悉心修剪的花丛和草坪已经大片狼藉,葱绿鹅黄的草叶间溅落点点白浊,地下被碾碎的月季花瓣渗出深色的花汁,空气中飘散开一股浓郁的欢爱过后的淫糜气息。
静动落差对比之下,能使人的感官越发清晰起来。
不单单是那些浓腻混杂的分泌液气味。
还有,泥土里微弱的虫鸣。
晚风拂动藤蔓枝叶摇起轻微的晃动声。
远处一座大喷泉发出潺潺的流水声,像一首叮咚敲响的乐曲,隐隐约约,时而又听得不太真切。
骤然安静下来的环境,更似一场虚幻的镜花水月,能催动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色欲滋生,宛若摧枯拉朽的风暴病毒一般在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里分裂、蔓延。
很快,就连大脑也全然被情欲吞噬。
假使,只有他一个人在此。
那两个人无论做了什么,都对他全无影响。
可是谭栀也在场。
他此刻就像揣着什么易燃爆的物品。
木炭燃烧过后,被风吹动的火星灰烬也可燎原,仿佛二人所站的这一带草丛都被大火所点燃。
一路烧到了相贴的肌肤上。
滚烫灼热的悸动,急促压抑的吐息。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臂渐渐收力,一臂圈紧她纤细的腰身,宽大的手掌高抬起她的一条大腿,轻巧地将谭栀娇小的身躯举抱在身前。
这是个相当危险的,可以肆意妄为的姿势。
因身体悬空而愈加感到不安,少女唇间发出惊讶的呢喃,亮闪闪的鞋尖在空中无力晃动两下,她在惊惶中努力寻找着什么支撑点。
最终,只颤颤巍巍地,一足勉强蹬踩在少年膝前。
另一足,仍被他牢牢钳制在掌内。
膝盖弯曲,柔韧性很好地缓缓往上折起。
她的大腿近乎被他折到贴至腹部,洁白皱乱的裙摆像一朵经过蹂躏的栀子,随着腿心大张,丝袜中间的破洞也不断向四周扩展。
一层湿透的轻薄布料紧贴阴阜,这点儿遮挡几近于无。
内裤质地是光滑的,如同被水浸过的丝绸,棒身摩挲过去带动的触感很舒服。
江宴年呼吸一沉,忽地发力挺胯,加快抽磨频率。
濡湿的水痕突然被圆粉肿硕的大龟头用力碾过,在女孩接二连叁的娇吟声中挤出了更多的汁水。
“哥哥,呜——!”
一下、两下、叁下……
尚未碾磨几下,就将菇头和棒身浇得水光淋漓,他感觉润滑的分量应该足够。
接着,干脆大步一迈,将谭栀抱到外部的狼藉之地。
地面交迭的影子暴露在暖色调的灯光底下。
园内的灯盏并不明亮,可能是在黑暗中呆久了,灯光陡然间打在肌肤上,他们就好像没穿衣服,赤身裸露在空气里。
内心有点儿不适应。
谭栀抬头望去,她不经意发现,头顶那盏灯上好像粘了一只愚笨的小飞蛾。
宽大的翼翅轻轻抖动两下,不知是不是快死了。
思绪飘忽的时候,悬空的脚底已经落到实处,她踩在花丛外的一截矮石桩上。
江宴年松开了一只手,他将谭栀放下来,大概是这样能补足两个人的身高差,好方便待会儿动作。
谭栀回过脑袋,双眸正好对上他的唇部。
少年微张着唇瓣吐息,热热的气息吹在她的眼皮上。
谭栀没有眨眼,她看到哥哥的脸庞是欲望上涌的绯红色,就连唇瓣色泽也比平常要红艳一些。
这样的哥哥,真的很好看。
幸好只有她一个人才能看到。
不知当下的自己在他眼中是不是也同样好看。
“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我们可是兄妹……”
谭栀对着他薄软姣好的嘴唇轻声呢喃,其实比起说这些无聊的车轱辘话,她此刻更想扬起脖颈,凑近亲一亲那两片唇瓣,含住那颗诱人的唇珠。
好想吻他。
幸而心有灵犀。
江宴年率先低下脸庞,他含吮上谭栀颤抖的樱桃小口,在唇瓣辗转勾缠之际,咬字话音低沉阴戾,一字字像是从牙缝中间挤出来的:“谭栀,你最好……乖一点挨肏。”
说完,他伸出手腕。
手指再度探入裙内,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毫不费力就拨开那层薄透的底裤。
花唇湿泞不堪,霎时没了遮蔽,其内蚌肉万分敏感地翕缩了一下。
江宴年把昂扬红肿的硬物扶好,将她微微发颤的身躯搂入怀里,顶部菇头紧贴着闭合的穴口。
箭在弦上。
他低眸警告她:“谭栀。”
“如果不想被其他人看到,你最好小声一点,别乱喊……”
谭栀唇侧浮现微不可见的笑弧,似浮光掠影,一瞬消散。
抬眸时目光恐慌,她在他眼底抽噎一下,眼眶蓄含泪水:“哥哥,不要,不要……”
“不——啊啊!!”
江宴年没给她磨磨唧唧的机会,谭栀话音蓦地被身下开拓的力道打断。
对十七八岁的少年而言,江宴年能忍耐到这时已是极限。
大肉棒沿着花唇缝隙滑动两下,大概找好位置后,他立即用力向穴口猛顶,毫不犹豫地耸腰朝阴道内部挺进!
刚刚插进去一点点。
“呃……”
顶端小孔立时被饥馋的花唇深深吸吮,过电般的快感使江宴年难忍地发出低喘。
腰胯稍稍停顿了片刻,他额角的青筋已暴出,汗水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很爽。
还想操得更深一点……
可是,他的肉棒再欲前进,却遇到困境,显得步履维艰。
江宴年怎么也不曾想到,谭栀嫩穴入口太窄,堪堪将他的龟头吃了不到一小半,就把圆头卡住了。
“谭栀,你……”
这到底是他不行,还是她不行??
——
来了!欠的更会慢慢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