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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 滑雪后我成了大佬 第322节
  余乐点头,“知道,我会去的,也谢谢你,路教。我需要出面谈一下吗?比如说我在赛场发生的事。”
  “问到你再说吧,不过叶玺要是对你态度不好,你也别生气,人都吓个半死,有点儿情绪也很正常,我来负责调节。”
  “嗯,好的,知道了。”
  路未方和余乐再回去小屋前,就正好看见队员们被吆出来,徐婉教练在门口叉腰挥手:“都挤进来干什么?还不嫌乱啊,都回自己屋里去,没事别乱走!还有,谭婷,你们收拾一下准备出发了,把情绪控制好,下午比赛发挥的稳定点儿!”
  余乐没能进去,程文海他们又围了过来,问路未方找余乐谈什么,余乐左右看一眼,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能敷衍了过去。
  “先回屋吧,再站这儿又该被骂了。”
  余乐说完,正要离开,董维却叫住了余乐,深深看着他说了一声:“谢谢。”
  余乐摆摆手,心里还有点儿愧疚,声音也软下来:“这屋里一时半会儿你们也进不去,要不去我们屋里休息一会儿。”
  “不了,估计很快就能进去。”
  “那行吧,你们也别乱跑,这地方是真不安全。”
  “好。”
  像是身体表层长满了利刺的动物,终于将“武器”收回,试着去接触另外一只和自己相同的生命时,才发现在没了那些前提印象后,对方确实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危险。
  余乐最后对董维点了一下头,再转身的时候,忧心忡忡,苦色上了眉梢。
  怎么会有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发生,简直就是“农夫与蛇”的真实写照,这狠狠咬下的“毒牙”,虽然没有咬在他的身上,却像是灵魂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咬了一口,有种血液凝固的感觉。
  太可怕。
  回到房间里,教练们都不在这个屋里,空荡荡的屋里莫名的让人心悸,余乐甚至有些抵触,温暖的炕暖不了他的手脚,那种下坠般的焦虑感还在身体里蔓延。
  后来,他把这件事说给了白一鸣,作为前置事件共同的参与者,他很需要一个同伴去稳定自己逐渐失控的安全感。
  白一鸣确实很“安全”。
  从头到尾听完余乐的描述和抱怨,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平静地给出了余乐一个答案:“不是农夫与蛇,在把东西给他们的时候,我很嫌弃,那玩意儿我再也不想要了,所以没有施恩,也不用想着报恩。他们就是一群没有进入决赛,不能继续在这里免费吃住,即将面临流浪的恶徒,临走前他们只想要再赚一比,谁都可以,不是你和叶玺,也会有一个倒霉蛋经历这件事。”
  余乐听完沉默下来。
  莫名的突然就觉得好受了很多。
  他看着白一鸣说:“是了,我会觉得难过,大概是我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施恩者,自以为是的将我和那群人进行了某种情感上的互动。你没有说错,我没有施恩,他们也不是接受者,他们就是一群穷凶极恶的犯罪者。”
  随后余乐向白一鸣露出事件发生以来的第一个微笑,他说:“小白,你好懂事啊,像个大人了。”
  白一鸣眉梢一扬:“我已经成年了。”
  第179章
  余乐很快就见到了柴明。
  不过这时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 白一鸣独特的见解,将余乐从“漩涡”里拉扯出来。
  一旦确认自己和对方其实并没有任何的“因果关系”后,情绪的处理就变得简单。
  他只需要生气就够了。
  柴明回来的时候, 其他教练也一起回来了,但斐清河和张老师没有跟着过来,作为队医, 现在正是他们展示自己专业能力的时候。
  但柴明回来后,并没有在房间里过多的停留, 下午还有比赛,他已经暂时处理好了叶玺的事情, 接下来还要去赛场观看比赛。
  队里的气氛已经因为这次意外变得躁动,比赛的队员如果不能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就需要柴明这样更有分量的人去调节,或者说是“镇压”。
  柴明做这些事情已经驾轻就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有自己的队员,但其他教练带着队员也是他的队员,哪怕是从他这里背弃到温喜德名下的孙毅, 也是在他的帮助下顺利转项雪上技巧。
  他习惯了去做这些事,并不觉得自己累, 但其他人却担心。
  “柴总,要不雪场那边儿我替你过去吧。”
  “对, 你要是担心一个人做不好,我们就都过去。”
  “你先休息一下, 坐下喝口水。”
  柴明要能听劝,他就不是主教练。
  很多时候, 队里一些看起来奇奇怪怪的决议, 都是柴明一人力排众议拍板定案, 最后的成功,更是证明了他有着敏锐而又强大的前瞻性。
  队员都说自由式滑雪队就是柴明的“一言堂”,这一点没有错,因为柴明不会错,所以从上到下所有人都依赖他。
  时间长了,柴明就变得像一头“倔驴”,他决定的事儿,就再没谁可以改变。
  路未方劝不住人,急的直搓手,视线扫到余乐,顿时灵光一闪,眼睛眨的像抽筋。
  余乐机灵地做出反应,从床上一跃而下,说:“柴教,我和你一起过去,下午的比赛我也想看看。”
  柴明转头看着余乐,有点儿犹豫。路未方在柴明身后继续挤吧眼睛,他本来的意思是让余乐把柴明留下,这怎么还陪着过去了?这孩子!
  柴明说:“行吧,女子组的比赛你也该看看,女队员在细节上的处理也值得学习。”
  “好嘞。”余乐笑眯了眼,根本不看路未方焦急的脸。
  留下柴爸爸?
  是谁给他的勇气?他又不认识梁静茹。
  和“老人家”相处嘛,当然要孝顺了,有“孝”有“顺”才能舒心,才少生病,身体棒棒啊。
  呵!他也要能劝的住!
  随后柴明又迅速地安排了留在这里,等待处理后续问题的教练,也有一部分跟着他一起走,包括余乐在内,屋里的所有队员也都跟着去了,只是在大佬们身边他们完全没有说话权,只是一路跟随。
  柴明处理问题的手段和魄力,给王云龙上了一课,对余乐说:“柴总真的是个很厉害的人啊,也就这样的人,才能把自由式滑雪队建设的这么好,我一个原本踢足球的,这几年也开始关注自由式滑雪。”
  余乐眉飞色舞:“那是必须的,总教练是谁都能当的吗?”
  他们到达赛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依旧是没有什么观众,等在终点处的多是比赛选手的亲友团。
  冷冷清清的,幸好余乐他们来了。
  柴明去了准备室和徐婉汇合,余乐和其他教练都到了终点处等待结果,也幸好他们来了,比起上午的热闹,华国队这边为队友助威的气氛实在惨淡。
  华国队的三名女队员的号码都在很后面,只看最后一跳,就知道她们在前面一截的表现如何。
  谭婷轻松在第一轮预赛,就以92分的高分,确定以预赛第一名的成绩晋级。
  女子组的比赛,难度比男子组少了不少,谭婷训练时候最好记录也就1440,在比赛中还一次没有做出来过。
  1260的难度,已经是目前世界女子组选手里,极高的水平。
  在南非这个赛场里,没有“一合之敌”。
  拿下90分以上高分的谭婷高兴归高兴,但显然关注度并不在自己的比赛上,反而在看完分数后,第一时间找到余乐问:“后来事情怎么样了?”
  余乐摇头,他也不知道。
  谭婷蹙眉:“徐教还说队里打算把这里设成外训基地,现在这样儿,还能成吗?”
  “有这消息?”
  “嗯,如果这次顺利,回去说不定就要拉赞助了。”
  “在国外建基地,钱不老少花吧,还没什么经济效益,钱多没处花,傻呀?”
  谭婷看着余乐不说话。
  余乐想想:“怎么?”
  谭婷说:“徐教说,刘氏集团就想给我们花钱,捧着钱都花不出去,你怎么认识刘星的?”
  “……刘星啊。”余乐喃喃,一言难尽。
  刘星和房雨琪在网上“隔空骂架”这事儿他后来也知道了,主要是被“有关部门约谈”,导致双方股票跌落这事儿,一个余乐直接帮两家集团在一天之内“蒸发”了好几亿的软妹币,余乐作为“祸水”,大把的人在他耳边拿这事儿来调侃他。
  余乐现在听见这两个“富二代”的名字就忍不住笑,他余乐竟然也有这“绝代妖姬”的能力了?
  “就是比赛认识的,你也知道啊,那天不是一起吃饭吗?那之后就没联系过了,在国外建设基地投入不小,我可没那面子,能不能建是队里沟通的事儿,再说局里也得先审批吧。”
  谭婷抿嘴:“好麻烦!不过这里危险归危险,能在夏季滑上雪,我个人还是挺支持,这样我们的训练空档期就少了很多,更容易出成绩。”
  “你都拿冠军了,还要出什么成绩?”
  “你这话说的,你都拿冠军,你还练什么呢?”
  “拿奥运冠军啊。”
  “我也是啊。”
  两人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旁人听见他们在聊什么,一定翻一个飞眼。余乐一个连“洲际杯”金牌都没有拿到的运动员,这就惦记上奥运会冠军了?
  余乐一直留在这里,等到女子组的比赛结束。
  时间也不长,不到两个小时就比完了,最后谭婷不负众望,以预赛第一晋级,但第二名是一名r国的“独狼”女选手获得,华国队的另外两名女将,排在第五和第七名。
  华国女将都排在后面,比完赛后还要去更衣室换衣服,余乐他们就在外面等着。
  等着等着,就听见了一个“八卦”。
  路未方闲来无事,说:“知道第二名是什么来头吗?”
  余乐摇头。
  路未方又问其他人:“你们知道吗?”
  都摇头。
  路未方表情纠结了几秒,最后还是没有压制住刻在自己身体里的“小喇叭基因”,八卦道:“第二名的选手在r国以前可是被称为自由式滑雪的天才少女,父母亲以前都是滑雪运动员,她从两岁就在雪地里玩,后来由父亲担任他的教练,她从六岁开始,就包揽了r国内的所有金牌,在世青赛还拿过冠军。
  到这里和白一鸣的经历差不多,出生体育世家,同样是父亲担任教练,也同样是少年成名,备受期待。”
  余乐看看白一鸣,白一鸣没什么表情,只是将头偏到了一边,显然对路未方说的故事,以及他对自己的夸奖,都不感兴趣。
  路未方面对白一鸣的冷脸不以为意,只是继续说道:“但是亲人担任教练,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过度追求成绩,会导致亲情缺失,总之在有希成年,并且拿到了r国历史上的第一个女子成年组世界冠军后,有希被他们国内媒体捧上了天,开始接广告,被媒体宣传,还拍了几张大尺度的海报,被r国的宅男们视为女神。
  逐渐的,有希就迷失在镁光灯下了,她在进入娱乐圈的第一年就宣布退役,然后与一家r级的影视公司签约,并且不到二十岁就结婚生子,从国民闺女变成了r国大部分女性咒骂的对象。
  总之这个过程称为魔幻,有希的每一个选择,就像是被下了魔咒,都能走上最错的那条路。”
  余乐听的专注,正想问有希今天怎么又回来了,没想到向来话少的石河,竟然接着说道:“这个消息我看过,媒体都有报道,她好像又离婚了是不是?一个人在抚养两个孩子,所以今年就宣布复出滑雪。”
  “你也看见那篇新闻了?”路未方点头,“对,这就是我想说的,她今年26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停训大概是六年左右,从她宣布复出到现在,也就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看见了吗?她今天拿到了第二的名次。”
  “好厉害,这速度能和乐哥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