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知,不过已经抓到了人,明天王上就会审问。”
“哦。”
秦怡倾侧眸看着段丘。
“那些饭食,还有被子……”
“回王后娘娘,那些都是王上吩咐人准备的,毕竟王后可不是犯人,自然不能真的让娘娘受了委屈。”
秦怡倾唇角微勾,“本宫知道了。”
终于回到了凤仪宫,伺候完秦怡倾洗漱,弦儿和茴香回到了自己屋子。
“又能躺在躺在舒服的大床上了。”弦儿开心的都要笑了。
她不停的在床上打滚。
茴香和她是住在一个屋子里的,不过是分了两个床位。
“茴香,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不开心吗?”弦儿问道。
茴香摇摇头,扯出一抹微笑,“没有,可能是有些累了。”
说完,自己倒在床上睡了。
弦儿忙了一下午,又受了些惊吓,索性也倒在床上睡着了。
翌日。
秋天的雨,哪次不是下个三五天的,这不,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不是很大,却很令人心烦。
一大早,欧阳晨雾就带着子琰娶了天牢。
昨晚抓到了犯人。
走进天牢。
段丘早就在里等候,“王上,那个人是个软骨头,一用刑就什么都招了。”
“哦?怎么回事?”
欧阳晨雾站在牢房外,看着里面被鞭打的鲜血淋漓的某人,脸色微冷。
“王上,此人是受了贤妃娘娘所托,前来刺杀王后的。”段丘恭敬的说道。
贤妃?
原来是那个女人。
他还是小看了后宫的女人。
轩辕子琰停了哥更是冷着脸,那个女人,肯定是因为昨天上午的事记恨在心,当时王后娘娘帮他说话了,那个女人就想着连同王后娘娘也记恨上了。
“直接杀了。”
“是。”
段丘点头。
欧阳晨雾带着子琰出了天牢。
“你打算如何惩罚那个女人?”欧阳晨雾问子琰。
子琰小脸儿一凝,“她怎么对本太子的,本太子就怎么对她。”
总之,他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的。
欧阳晨雾直接带着子琰进了贤妃的宫殿。
贤妃正在自己宫里闲的没事,四处晃悠呢。
她想着反正秦怡倾那个女人死了,这后宫之后就剩下她最大了。
王后之位不可能久而空置,很快,王上就会封她成为新的王后。
“王上驾到!”
外面传来小太监的声音。
贤妃不明所以,以为是王上闲来无事前来看她,心里正高兴得不行。
赶紧问旁边的宫女,“怎么样,本宫的仪容可佳,衣服有没有乱,这个颜色会不会有些暗?”
“娘娘,您的妆容精致着呢,衣服也没有乱,这件墨绿的颜色虽有些暗但娘娘您皮肤白皙,更衬脸。”
一旁的丫鬟回道。
就算是这样,贤妃还是不满意。
哎呀,早知道她就穿一件颜色亮丽的衣服了。
王上好不容易来她这里一趟。
眼下换衣服应该来不及了。
正在她小鹿乱撞的时候,欧阳晨雾已经进了宫殿。
贤妃下意识的理了理发丝,迎了上去。
“参见王上。”她忽然注意到旁边的轩辕子琰,眼中瞬间划过阴狠,不过也只是一瞬,随即恢复正常。
笑着看着轩辕子琰。“太子殿下也过来了。”
心里却在嘀咕,王上来找她为何将这小鬼也带来了。
那岂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轩辕子琰撇了撇嘴,这个女人还真丑。
昨天是只红母鸡,今天又变成绿母鸡了。
“寡人的贤妃娘娘,心情似乎不错?”
“当然了,臣妾见了王上心情自然雀跃,王上都不知道呢,臣妾在宫中天天盼望着王上能来看臣妾一眼,可王上总是政务繁忙,不过臣妾也不是不懂事的,自然是能揉理解王上的,不过王上也要时时来看臣妾才对。”
贤妃的声音已经嗲到了极致。
轩辕子琰嗤笑了一声,身上跟抖虱子似的抖个不停。
“子琰,你怎么了?”
欧阳晨雾十分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贤妃娘娘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母鸡。”
贤妃娘娘:“……”
这个死小鬼,果然很是讨厌。
昨天的那些蛇怎么没将他咬死了。
还真是福大命大。
欧阳晨雾捂唇轻笑,“子琰这个比喻说的很是生动形象。”
“王上~”贤妃娘娘扭着身子靠近欧阳晨雾,“你怎么能这么说臣妾呢,臣妾的声音应当是比作出谷黄鹂才是。”
…。
凤仪宫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的惊吓,还是真的冻着了,秦怡倾早晨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头十分的沉重。
浑身也没有力气。
嗓子也很痛,更主要的是她似乎发烧了,浑身烫的不行。
弦儿急了,赶紧请了太医过来。
刘太医一把脉。
王后娘娘感染风寒了。
开了药方,弦儿亲自跑到小厨房熬药,又亲自端到秦怡倾的床边儿。
茴香则在一旁给她换头上的布巾。
“哎呀,娘娘,你怎么将手臂放在外面了,快放回去,别一会儿又冻着了。”
弦儿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
“有些热。”秦怡倾的嗓子沙哑,还咳嗽了两声。
“我的娘娘啊,您都发烧了能不热吗?”
弦儿跟个老嬷嬷似的,端了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将被子里的秦怡倾扶起来。
似乎还不放心,拿了毯子给她披上。
弦儿又将药碗端起来,“娘娘,将这碗药喝了,再盖着厚被子睡一觉,醒来的时候烧就能褪了。”
秦怡倾张开嘴巴只喝了一口就忍不住皱眉。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被苦到了。
真的很苦。
满嘴都是苦的,有一种想不停吐唾沫的感觉。
“真苦!”秦怡倾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娘娘,良药苦口利于病,赶紧趁热喝了才能好得快,要不然有娘娘受的。”弦儿又唠叨了一句,转身吩咐,“茴香,倒一杯清水,一会儿娘娘喝完药好漱口。”
“王上那边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秦怡倾随意问了一句。
她知道弦儿这丫头跟宫里的小太监小宫女们的关系都不错,总能打探到一些消息。
“娘娘你还是担心自个儿的身体吧。”
弦儿没好气的说道。都这个时候还在关心王上怎么样,她现在最讨厌的人就是王上了,要不是王上,娘娘也不会进天牢,不会进天牢就不会感染风寒,不会感染风寒也就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弦儿,你就说说。”她想知道。
弦儿这才树说道,“段大人昨晚不是抓到一个刺客吗,听说审问完之后什么都招了,王上从天牢出来之后就到了贤妃娘娘的宫中,此事定是与贤妃娘娘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