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吗?”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
“这些都不重要!”
“呀,城主出来了!”
“咦,不是说城主不在城主府吗?先前乾辰国战王殿下派人来,城主都没出来……”
“……”
一时间,人们明白了,城主在府里,只是不见战王殿下而已。
“一个小小的城主,对乾辰国战王殿下避而不见,他想做什么?”
宇文城主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时,怔了怔,情不自禁低唤出声,“霞儿?”
女子抬眸,看着宇文城主,“我不是霞儿,我是思浓!”
思浓,思念浓厚。
“霞儿,如果将来我们有孩子,就叫思浓,好吗?”
“好,女孩叫思浓,男孩叫思辰!”
那些遥远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宇文城主脑海中,宇文城主立即上前扶起了女子,“你是思浓,你真的是思浓?”
“嗯,我还有个弟弟叫思辰!”
宇文城主顿时笑了起来,“好,好,好!”
这下子好了,他不止有了女儿,还有了个儿子,是霞儿为他生的孩子。
宇文思浓。
城主府的二小姐。
几乎在宇文城主把她带进府的时候,就公布了她的身份,城主府二小姐,宇文城主更派人去接宇文思辰。
那是一个很白白净净的男孩,长得很像宇文城主年轻的时候,所以宇文城主一点都没有怀疑。
“他,宇文思辰,城主府大少爷!”
那男孩只是温和的笑着,笑得很淡定,也很和蔼可亲。
宇文思辰住前院,宇文思浓住后院,而宇文嘉敏则出府玩去了。
说是去玩,也只是想去见君墨戈,所以压根不知道她在几个时辰内,便多了一个弟弟、妹妹,她在城主府再也不是唯一。
“你们娘……”
“爹,娘去世了,娘临终前叫我和弟弟来寻您!”宇文思浓说着,哀伤不已。
“这些年,你们娘几个吃苦了!”
“能回到爹爹身边,我们不苦!”宇文思浓温柔、体谅。
和宇文嘉敏的嚣张跋扈完全不一样。
宇文城主早些年伤了身子不能再孕,如今一下子多了儿子,多了女儿,真真喜坏了他。
当下便做了很多决定。
华丽大宅
顾宛若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见君墨戈坐在床边,笑了起来,“你怎么在?”
“就是想看看你!”君墨戈说着,扶顾宛若坐起身,“饿不饿?”
“有点,我先梳洗,对了,城主府那边怎么样了?”
“改变计划了!”
顾宛若微微不解,“什么计划?”
“原本我们的计划是强攻进去,挑起事端,不过五大长老早就设了个局!”君墨戈说着,勾了勾唇,“相对来说,我倒是喜欢这个局!”
“?”顾宛若挑眉。
“宇文城主只有一个女儿,所以百般疼爱,如果他忽然多了一个女儿,多了一个儿子,而这女儿、儿子还是他曾经心爱女人生的,你说,他会不会偏心?”
顾宛若懂了。
与其毁了城主府,不如把城主府的势力抓在手里。
以后要争夺天下,自然要牢牢把握每一个大城。
“五个长老挑选的人,我信得过!”
只要痕迹都抹去,让宇文老贼对他们的身份深信不疑,他们有的是办法把宇文嘉敏收拾的服服帖帖,让她掀不起风浪。
“嗯!”君墨戈应了一声,扶顾宛若做起来。
“我自己来!”
顾宛若很快将自己收拾好,和君墨戈出了主院。
紫嫣她们早已经恭候着。
本来碧桃、初晴伺候已经很妥帖,现在多了个紫嫣,顾宛若发现碧桃还好,和紫嫣本就熟悉,初晴却和紫嫣争风吃醋。
顾宛若微微摇头,不多言什么。
反正紫嫣她也没打算带回京城去。
饭菜已经上桌,都是顾宛若喜欢的,“啊,好香!”
果然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好。
菜肴都是新鲜的,色香味俱全,看着就很有胃口。
“对了,老门主呢?去请他过来吃饭了!”顾宛若话还未说完。
老门主慢吞吞的走来。
一身黑衣,浑身都黑。
就像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一般,带着一股子冷厉阴沉。
老门主看了君墨戈一眼,意味深长。
君墨戈捏着手指,不明所以。
“坐下吃饭吧!”顾宛若开口。
两个男人坐下,一左一右。
“吃饭!”
顾宛若是真饿了,也想念熟悉的味道。
端起碗就吃。
君墨戈则殷勤的给顾宛若布菜,舀汤。
“宛宛,多吃这个,你喜欢吃的!”
“这个也多吃点!”
顾宛若笑了起来,“你别管我,自己吃吧!”
觉得君墨戈有点奇怪。
怎么回事儿?
她睡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吗?
老门主则安静的吃饭,只吃自己面前的,远的不去夹,也不给顾宛若夹。
君墨戈颔首,开始自己吃饭。
一顿饭,只有顾宛若吃的最开心,“嗝!”
吃的有些饱,还打了个嗝。
“宛宛,我陪你四处走走消消食?”君墨戈提议。
“好!”
君墨戈扶着顾宛若在大宅里走着。
深秋了,宅院里花草都已经枯萎,因为顾宛若不会在这里久住,也没花银子培养,只有那些四季常绿的树叶子绿油油的。
君墨戈一手握住顾宛若的手,一手搂着她的腰。
“宛宛!”
“嗯!”
“东西全部装箱好,只是一次性并不能运回乾辰国,所以这次我们只带一些走,其他的以后分批再运往乾辰国!”
顾宛若笑了起来,“其实东西带不带都无所谓,我想只要我们平安回去,对于爱我们的人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而那些身外之物,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那宛宛,我们明日一早直接走吧!”
“?”
“就我们,带上狄熙、辛月和碧桃,初晴让她跟着大部队走,我们先回去!”
虽说是赐婚了,可没成亲,他总归有些心慌。
这种心慌从踏上鹤壁安城就格外的严重。
顾宛若一开始不明白君墨戈为什么怪怪的,听了他这几句话,顿时明白过来,他是在怕。
如前世一般,这个男人,爱惨了她。
前世的她,不懂怎么去爱他,总觉得他的爱太深沉,太自私,禁锢了她的自由,她所向往的,最终明明应该是喜剧,却生生演绎成了悲剧。
只因为她从未给足他安全感。
“好啊,明日一早就走,骑马还是马车啊?”
“天气冷了,马车吧!”
“嗯,那还得多一个车夫才是,碧桃和辛月总归是女子,女孩子身子经不得寒,让她们也坐马车吧,而且多一辆马车,一路上也好休息,东西也能带,咱们悄悄的走,不让人发现我们的踪迹,最好是马车一段,骑马一段,轻功一段,以此迷惑敌人!”顾宛若柔柔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