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一个人可以没有多少文化,但一定要,也必须要充足的学会做人的道理。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在人的社会上立足。
萱萱说到羽琪姐姐,冷铭凯这才注意到了今天园里来了“外人。”
跟孩子们闹了一会儿之后,冷铭凯这才把萱萱放下,对着沐羽琪礼貌的点了点头:“你好!”
听到冷铭凯跟自己打招呼,沐羽琪这才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了过来。看着冷铭凯。她也礼貌的点点头:“你好!”
冷铭凯复又对着沐羽琪笑了笑。这才将视线转向了舒园长,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舒阿姨,这张卡里有十万块钱,您收起来吧!”
他给钱的姿势很自然,也很理所当然,看来是经常做这种事情的。
“哎呦不用了小凯。”舒园长并没有接受那张银行卡,而是将冷铭凯拿着卡片的那只手推了回去:“你上次送来的钱我还没有用完呢,暂时还不需要。”
冷敏凯笑笑:“阿姨,您就收起来吧!反正这也没有多少钱。进入冬天,这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的凉了。您应该给自己 和孩子们买一些新衣服穿了。再说了。看着这边的这座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维修过的房子,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段时间,您还是应该找人好好的修缮一下。
剩下的钱,您就多给孩子们卖些好吃的和学习用品。当然,钱要是不够用的话,就尽管开口。”
在冷铭凯的心里,即便这个世界怎么改变。但是这些单纯的,不谙世事的孩子们,却不应该承受任何苦难。
他一个人的能力有限,帮不了太多的人,但是只要有他在一天,他就能够保证这间幼儿园的这十几个孩子们能够一直过着衣食不缺的日子,直到他们长大成人。
“瞧你这孩子,已经这么多钱了,哪里还会不够用。真是的,哎!这些年多亏了你们这些孩子们,次啊让这里的这些孤儿的日子不至于太清苦。能够遇到你们,这也算是这些苦命的孩子们的一些福气了。”
“他们的福气不是遇到了我,而是遇到了你。”其实在商场上,冷铭凯是一个做事足够狠辣果决的人,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但是,面对着这个为这些孩子们无私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长辈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是会油然而生出了一种敬佩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移情的作用,每次只要来到这里。他的心里就会有一种特别宁静的感觉,那种感觉,例如他童年的时候,躲在妈妈的怀里的那种安心的感觉。
“哎呦!那也是你们负责挖机,我负责挑水的。要不然的话,我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恐怕也是让让他们受尽委屈了。”
说到这里,舒园长复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老了还是怎么的。这一二年里,我常常会想起你们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不管是你还是羽琪,你们的年纪都像是园子里的这帮孩子们那么大,这一转眼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也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了。
其实,这几年来我想的更多的是你妈妈。如果说伟大的话,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她更伟大的女人了。
明明是一个积极向上的大学生,别在那个年代能够选择放弃出国公费留学的机会,留在这里照顾那些与她素昧平生的孩子们。
结了婚以后,她明明可以做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奶奶。但是那些年他大多数的时间还是奉献给了这里。她的温柔,她的诚意,她对这些孩子们的耐心,那才真是数十年如一日呢。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她,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幼儿园里的孩子们身上,又怎么会发生后来的……”
说到这里,舒园长突然停住了:“哎,如果说我这一生最敬佩的榜样是谁的话,毫无疑问那个人一定是你的母亲。我常常觉得,不管这辈子我怎么做,都永远比不上她。”
听了舒园长的话,冷铭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眼神下意识的望向了远方,自己全部的思绪似乎也跟着童年的回忆飘向了远方。
舒园长自知自己说的这些话,又揭起了这个孩子的伤疤。在心里暗骂自己嘴巴没个把门儿的,老是喜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面上却又看着冷铭凯笑道:“对了,小凯。我还没有给你介绍呢!她叫沐羽琪。她也和你一样,小的时候就常常喜欢来这里,念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喜欢到这里来做义工。和你一样,她和我也有多年的交情了。也是关系很要好的一个晚辈,但我觉得我们两个更像是比较谈得来的朋友。”
能够跟这个年纪,差不多可以做自己的女儿的女孩子成为朋友,舒园长一直都觉得这就是一种缘分。
“你好!”冷铭凯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我叫冷铭凯!”
“你姓冷?”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温和的笑容。终于与她记忆里的另外一张,温和的脸颊稍微重叠在了一起。她没有去握他的手,而是下意识的问出了这句突兀的,甚至有些不礼貌的话。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冷铭凯,下意识的就升起了一种害怕的情绪来。冷铭凯的笑容,像极了冷浩枫那个如图是疯子,一般冷漠而又阴毒的男人的样子。
自己的礼貌被别人如此怠慢,冷铭凯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的情绪来。他笑着点了点头,再一次说道:“对,我叫冷铭凯。沐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能够认识冷总,我太太也觉得很荣幸。”
就在这时,刚才出去接电话的,凌墨轩回来了。他走到沐羽琪的身边,自然的揽住她的肩膀,却是微笑着看着冷铭凯:“抱歉,我太太不喜欢跟陌生的男人握手。”
凌墨轩天生就是掌控天下的王者。正是他身上的那种霸道狂妄,也会让人下意识的,就觉得这是与生俱来的。他这话虽然说得很客气。但他的脸上却没有表达出丝毫歉意来。仿佛拒绝与他握手,这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