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你叫吧,你大声的叫吧,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没人敢管你这档子事儿。”白煜城如同是疯了一般的哈哈大笑:“来吧宝贝,今天就让我们成其好事吧!哈哈哈。”
“我不要,滚开!”徐姐拼命的扭动着:“放开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徐姐在这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多年,也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了。
特别是做这一行的,对付男人那就更有一套了。
但是今天,对面着软硬不吃的白煜城,她却一点辄都没有了。
白煜城就像是疯了一样,拼命的撕扯着徐姐身上的衣服。他的吻如同雨点一般落下来。却让徐姐觉得格外恶心。她不想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这样一个男人。
但是那又如何,凭着她势单力薄,根本就敌不过白煜城。
本来徐姐也绝望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反正她都这么大年纪了,又做这一行业做了这么久。对于这种事情也,比起那些刚出生社会的女孩子也毕竟能放得开些了。
但就在她闭上眼睛,彻底绝望之际。白煜城手里的力道却小了很多。当她睁开眼睛之时,他已经被拉到了一边。
是宫浩然。徐姐但是没想到自己还会有从地狱里再次回到天堂的一天,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将白煜城稍微拉来一点,在确保不会伤到徐姐的前提之下。宫浩然一脚便把白煜城踢飞了出去。
在白煜城落地之后,还没来得及呼痛。宫浩然就又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狠狠的向着墙上撞去。
那一下又一下,他的手下丝毫没有留情。不一会儿就把白煜城的额头撞的头破血流的,但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徐姐太了解宫浩然了,今天要是没人拉着他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直接把白煜城弄死。要是真这样,那就麻烦了。想到这里,徐姐惊出了一身冷汗。
“浩然,别打了。”徐姐急忙上前去,想要将他拉开。
但宫浩然就像是红了眼一般,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直接将白煜城揍死。
这个该死的东西居然敢跑到他的场子里来闹事,真是不想要命了。好,既然如此,那他就成全他。
宫浩然一把将徐姐推开,又狠狠的给了白煜城一拳。
白煜城闷哼一声,倒在地上,牙齿和着血一起被吐了出来。
宫浩然又在他的肚子上补了几脚。
“浩然,别打了。”徐姐看着白煜城躺在地上,只有出气却没有进气。急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宫浩然拉开
“够了,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
宫浩然大概也是真的打累了,喘着气,看着白煜城冷声说道:“死了没有?死了老子直接送你去火葬场。要是没死就立刻给我滚。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否则的话老子见你一次就打你。”
白煜城被宫浩然这顿打也弄的清醒了不少。在同一个上流社会混久了,对于宫家小帮主的心狠手辣他怎么会不清楚。
墨城三少一个比一个不好惹,宫浩然的手段也不见得会比凌墨轩仁慈多少。
所以,经过了上次凌墨轩的一番教训之后,白煜城聪明的没有再说话。而是任由宫浩然将他一顿好打痛骂之后,扔出了仲夏夜之梦。
他没有力气开车,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能不能站起来都是一个未知数,更何况是开车呢!
白煜城甚至觉得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宫浩然打碎了。那钻心的疼痛真的他觉得生不如死。所以,被扔出来之后,他就一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躺在酒吧门口。
直到很久以后缓过劲来,他才起身离开。
办公室内。
宫浩然看着徐姐,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徐姐笑着摇摇头:“放心吧!”
语毕,她又叹了口气,责怪道:“浩然,无论如何你今天都不应该打白煜城,你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这里的招牌,要是传出去,说你打了客人。以后谁还敢上门呢?
你既然把这里交给了我来打理,就不该过多干涉。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只要交给我来解决就好了,千万不要亲自出面。”
“我交给你来打理,并不代表我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吃亏而坐视不理。”宫浩然口气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我既然把你请到这里来,我就最起码应该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徐姐,我不知道我今天的所作所为究竟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只知道那个混蛋要是下次再敢这样对你的话,我直接杀绝他全家。”
宫浩然这辈子能够算得上要好的朋友的人并没有几个。除了凌墨轩和庄斯寒以外,就只有徐姐。
他们两个也算是十几年的交情了。他十八岁那一年被仇家追杀,受了重伤,要不是徐姐在无意中救了他。那他早就没命了。
他始终都记得,当初她带着只有九岁的弟弟,姐弟两个尚且都保证不了自己的衣食住行。但是他们却把家里仅有的两百块钱都买了补品给他。
两百块,对于宫浩然来说根本就连钱都算不上。但是那个冬天的那两百块,还有那陌路相逢的姐弟俩,却温暖了他的整个人生。
所以他伤好回归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的安排他们。曾经,他给过徐姐一张五千万的支票,但是她拒绝了。给她房子她也没有接受。
当初,徐姐的工作就是在夜店推酒的。后来宫浩然提出他新开的酒吧正好缺少一个总经理,所以才有机会给了她一份这么高薪的工作。
也正是因为如此,徐姐才渐渐的在这个城市买了房,买了车,有了存款,立住了脚步。
徐姐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今天晚上的事情,她虽然害怕,但是她更害怕的是宫浩然会因此而惹上什么麻烦。
毕竟她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些年她因为工作的原因而渐渐的接触了这个上流社会。她当然也清楚白家并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当然也不可能对这件事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