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沐羽琪曾经那么爱白煜城,如今却恨不得扒他的皮,吃它的肉,饮他的血。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来,那种感觉就一个字,爽。
的确很爽,那个下三滥的蠢货根本就不配被他凌墨轩当初是对手。即便是跟他的女人对峙,那他这辈子也都不可能有赢的机会。白煜城……他会为自己曾经利用,伤害,羞辱沐羽琪,而付出他这辈子都承担不起来的代价。
说到沐羽琪,当初他答应她的只是把她外公的一家公司给她抢回来。现在自己又附带了一家规模同样大的公司。那他们之间的那份合约,似乎也得稍微再改一改才行。
想到这里,凌墨轩唇角的笑容破天荒的带上一丝丝温柔。沐羽琪,等到合约期满就抽身离开。这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吗?既然游戏已经开始了,那她就必须得用一辈子的时间陪他玩儿下去。想要中途退出,做梦!
对于凌墨轩这种一眼万年的想法,此刻,特意请了假在家里窝了一整天的沐羽琪自然是毫不知情。从一开始,她就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件交易的物品。呈现在了凌墨轩的面前。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自己再次受伤。还是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感情这种东西,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对他产生过。
至少没有过像当初和白煜城在一起的时候,想要和他过一辈子的那种冲动和想法。虽然她不得不承认,跟凌墨轩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让她觉得比跟白煜城在一起的时候更轻松,更快乐。也让她似乎觉得更加依赖。
但是她仅仅只是把这种依赖理解成了凌墨轩对她的尊重。没错的确是这样。虽然两个同样都是出身豪门的富二代。
但白煜城就像是一个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事事遵从,甚至不管想什么做什么,都以他自己的感受为先,但是他却从来都不会考虑别人会不会悲伤,会不会难过,会不会有压力的自私自利不同。
凌墨轩这个墨城名副其实的太子爷。却是一个表面自私自利,腹黑冷血。虽然有时候喜欢在占口头上的便宜,但是却对自己承诺过的事情说一不二,甚至还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比起来。
恐怕傻子都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好谁坏。所以沐羽琪对于自己心中的天平,渐渐的倾向了凌墨轩。也不觉得有多奇怪了。
毕竟人往往都是感性动物。尤其是女人,她会因为一个男人,不经意间他对她好而记得一辈子。感激她一辈子。
同样的,她也会因为一个男人,对她的利用和伤害会痛恨厌恶他一辈子。
厌恶。没错,沐羽琪此刻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的对白煜城早就已经没有了恨。
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她还对他有爱他他恨他,是因为恨他不爱她,她恨他,是因为她得到那个男人的心。他恨他,是因为即便得不到他,但是她却永远都放不下他。
但是如果他是厌恶这个男人,仅仅只是单纯的厌恶他。那她的想法就更单纯了。她只是简单的不想再见到他。甚至不想再有跟他有关的任何记忆。与爱与恨,都不再有任何关系。
而沐羽琪觉得自己,甚至连厌恶都懒得去给白煜城。因为他对于自己来说,就像是一个每天都会跟他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一般。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再让她兴起的丝毫的情绪波澜。
终于放下了,沐羽琪觉得自己的心里就像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原来要放下这段在自己内心驻扎了十几年的感情,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么难。
原来有些东西要放下,需要的就仅仅只是一瞬间。原来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他。
要说沐羽琪生活还比较平静的话那,沐家和白家现在根本就是炸开了锅。
沐湘琪每个月固定的都会到御景轩去做美容。虽然年纪轻轻,但对于自己的皮肤,她却一向都看得很重。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脸上就会出现最让她最厌恶的皱纹。
要知道漂亮的脸蛋,就是一个女人想要人上人的最佳资本。而对于沐湘这种,把钱和优越的生活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人来说“更是如此。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她才刚刚打开别墅的大门。就被一大群蜂拥而上的记者堵在了门口。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耳边就响起了七嘴八舌的问话声。
“沐小姐,听说你之前特别花高价雇了人,要把你的亲姐姐送上一个有妇之夫的床上,有这回事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嫉妒她是沐家的嫡长女,而且害怕她跟你这个情妇生的女儿抢财产呢?”
什么!什么情妇生的女儿,这是哪个报社里的狗屁记者,居然敢这样羞辱她。沐湘琪回过神来,立刻就觉得愤怒占据了她全身的感官。
那些记者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丝毫的不妥,还没等她开口,就又将问题抛了过来:“沐小姐,听说你现在的未婚夫就是你姐姐的男朋友,对于抢走自己姐姐男朋友的这种行为,你有什么感想吗?”
“沐小姐,你曾经一直都说你的姐姐是你这辈子最尊敬的人,请问这是你在外对外界作秀吗?其实你的心里一直都很嫉妒她,甚至还在背地里迫害过她很多次,是这样吗?”
“沐小姐,请问你的姐姐从小到大就面对着如同是灰姑娘一般的后母和继妹,她是怎么样生活下来的呢?”
“对于这次的事情,你的父亲和你的未婚夫又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沐小姐,说说吧?”记者将沐湘琪围成一团,七嘴八舌的说道:“沐小姐,对于你们家的事情我们真的很感兴趣,你就跟我们聊聊吧。”
沐湘琪如同是躲瘟疫一般,拿起包包挡住自己的脸,大叫道:“别拍了,都别拍了,我告诉你们,你们这种行为是私闯民宅,我可以去告你们的。”
这些该死的记者是故意的。他们这些个问话已经到了羞辱人的地步,这一定是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