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到了这里之后,我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胖子抬起了头来,一脸幽怨的盯着我看着,仿佛我就是那个可恶的老头子似的。
我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就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这个时候已经大致能够猜得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想必那个老头子肯定就是住在那个森林附近的鬼魂,那胖子一个人行夜路,又带了那么多吃的,便把胖子他那些吃的东西给骗去了。
不过老头子倒也不算是坏鬼,他不过就是骗了一些吃的罢了,而且还把属于他们阴间的那些钱给了胖子,而且还挺大方的,给还真不少呢。
“好了,你能不能别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我看的呀,我又不是那个老头子,我又没骗你的东西。”
被胖子他那幽怨的眼神看着觉得有些难受,便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白了他一眼,直接就朝着卫生间里面走去了,我洗漱了一番,出来了之后,看到胖子还是坐在沙发那里,盯着那个黑色的行李袋,在那里发着呆。
“小李子,你说那个老头子,他为啥别人都不坑,偏偏要坑我呀。”
胖子只盯着那个黑色的行李袋,仿佛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个老头子偏偏要对他这个样子,我看了胖子一眼然后朝他笑了笑。
“别想那么多了,不就是一些吃的东西嘛,又值不了多少钱,再说他也没害你,可能就是怀念在人世间的时候吃的那些东西了,你给他就给他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我看着胖子就开始安慰起了他来,胖子听了我的话之后,却是只能在那里叹气,完事之后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过多长时间就到了7月半鬼节,今天晚上我和胖子两个人拿着上一次那个老人家给我们留的一些元宝纸钱之类的,拿到了大马路上,在十字路口把那些东西给烧了烧,散了散,让那些孤魂野鬼拿着这些钱,去买些需要的东西。
完事了之后,我和胖子两个人一人买了两瓶啤酒,拿着啤酒就回家里面去了,准备在家里面喝点酒,休息一下。
毕竟现在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晚上只有喝点啤酒,才能够解解凉,才能够睡得好。
我和胖子两个人走到了楼下的时候,正准备开大门的时候,突然我听到了我们所居住的那栋楼里面好像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哭声。
我觉得有些奇怪,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呢,我把门给打开了之后,我和胖子两个人就走了上去。
这栋楼说来也怪,只有我和胖子两个租户,我们两个人住在三楼,一楼和二楼都是空着的,这栋楼总共有三层,再加上一个地下室。
房东常年不在家里面居住,说是在外面有其他的生意,所以这栋房子就一直空着,我和胖子来租房子的时候,那个房东对我们两个人也是十分的热情,房价我们也是压了挤压,房东也是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那个时候我和胖子两个人还觉得是捡到了宝呢,这一栋楼基本上就属于我们两个人了,自从租了房子之后,我们就在也没有见过房东了,我们只是按月把钱打到房东的卡上面。
我和胖子两个人把大门给关了之后,就直接朝着楼上走去了,到了楼上之后,我和胖子两个人坐在那里,开始喝起了酒来,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隐隐约约中听到了一阵又一阵婴儿的啼哭声。
“胖子,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我总觉得可能是我自己的幻听,所以别看这胖子就开口问了起来,我一边问着还一边把电视按了个暂停键,生怕电视的声音会吵到了我们两个人听到外面声音。
胖子听了我的话之后,捏了一粒花生米,扔到了嘴巴里面,嚼了嚼就看着我摇了摇头说,“哪有什么声音啊,这大晚上的,你可别吓人了,今天还是7月半鬼节,什么话该说就说,不该说的还是别说啊……”
胖子说完了之后就要继续开始捏着花生米吃了起来,他一边吃着一边喝着酒,看上去是十分的安逸。
我没有搭理他,这会儿我也没有心情看电视了,我靠在沙发上面坐着,准备小休息一下,可是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又一次听到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音。
这啼哭声时而大,时而小,听上去好像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胖子好像也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这次我还没开口说啥呢,他直接就把电视给按了暂停。
他用手晃了晃我的胳膊,我原本闭着的的眼睛就睁开了,我看了他一眼,胖子看上去好像是有些害怕。
“小李子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呀?我咋觉得好像有什么婴儿在那里哭呢。”
胖子一边说着,一边东张西望着,看上去他好像是被吓到了,这次他总算听到了,我一下子就从沙发上面坐了起来,看着他就开口说:“这次你也听到了呀,我早就听到了,问你呢,你说你没听到,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耳朵幻听了呢。”
说到这里之后,我便从沙发上面站了起来,朝着窗户边上走了过去,我顺着窗户往外看着,我们这附近住户家里面的灯都是灭着的。
这时间也不早了,我看了看挂在墙上面的那个时钟,现在已经是凌晨12:58分了,正常的人家早就已经入睡了,就我和胖子两个人还在这里喝酒。
“这该不会是最近谁家又添了个娃娃,这大半夜在那哭的吧。”
我看了看窗外,又转过头去看了胖子一眼,就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胖子听了我的话之后,用力的摇了摇头,一直竖着耳朵,好像在那里听什么似的。
没过多长时间,他就朝着我身边走了过来,他咦了一声,看着我就说:“这不对呀,我咋听着这声音像是在我们楼下呀。”
胖子看上去一脸疑惑的样子,仿佛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经他这么一说,我又扎着耳朵在那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