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算有道理,吴浩明微微点头。
可是……现在自己又该到何处去寻找该隐哪?
该隐肯定是没死,他活到了现在!
但他却因为某种原因,而失去了踪迹!
吴浩明一时很迷糊,不过他随后又想起了一件事!
血族!血族肯定早在该隐失踪的时候,就花费大力气去寻找了,但是他们却没找到。
如果说血族没找到一点踪迹,吴浩明根本不信!
但他们在有了线索的情况下,却没有找到,答案只有一个,他们里有人在为该隐刻意的隐藏踪迹。
“帮我调查一下血族,看看有没有哪个分之是在该隐失踪后不久,被孤立,并离开血族的。”吴浩明立刻有了决断,对冥影小队长说道。
要问为什么这个冥影小队长总是会在需要的时候出现,那就要说一说两人的关系了。
吴浩明在刚刚成立冥影的时候,这个小队长就是最先加入进来的。
他并不是孤儿,反之他是个英国的贵族!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
就算一辈子什么也不干,也是衣食无忧的!
但是这个小队长却很羡慕欧洲的骑士,幼年就立志要成为骑士一般的存在。
但是可惜啊!现在社会骑士根本没卵用!
所以在得知了吴浩明成立冥影后,他就踊跃的加入了进来。
冥影内部没有具体官职和地位之分,但是这个小队长却是所有人公认的。
他也因为自己的实力和努力,而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
“是!首领,血族已经被我们打怕了,我怕他们不愿意合作啊!”小队长是冥影里最懂吴浩明心思的几人之一,所以也知道吴浩明的目的。
“无所谓,我们不需要合作!”吴浩明已经厌倦了伪装,既然已经露出了兽牙,那就锋芒到底吧!
“我懂了!”小队长说完,便径直离去。
“吴浩明,我们找到他了?”托多忽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一脸的欣喜。
“马卡斯?”吴浩明也是脸色一喜,他知道的东西,肯定比自己多太多了。
找到他,才能让自己的许多疑惑,都得到解释。
跟着托多,吴浩明来到了审讯室。
在生书的作用下,吴浩明很容易的便看到了已经变成灵魂状态的马卡斯。
他的脸色很不好,身体也似乎很虚弱!
不过也难怪,被追捕的感觉,不是谁都会觉得舒服的!
“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可是我没想到啊!”马卡斯看到吴浩明进来了,脸上露出了懊悔的神色。
“你已经没有底牌和退路了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吴浩明紧盯着马卡斯的眼睛,说道。
“呵!呵!穷途末路啊!”
马卡斯苦笑着,靠在了椅子上:“其实当初被地狱找到的时候,我是处于戒备状态的!但是可惜啊!最后还是被地狱开出的诱惑条件,给俘虏了。”
“他们给你什么?恶鬼的帮助?”吴浩明问道,从种种迹象来说,地狱应该也就能给马卡斯这些了。
“不止帮助!”
马卡斯摇头:“他们的首领说,只要我能帮他得到生书,就会给我无尽的生命,和统治地球的能力。他们可以派出恶鬼来帮我们,帮我们杀我们的敌人。不过可惜啊!最后失败了。”
“我有个疑问,地狱为什么会找上你?据我的了解,你和弗纳尔的关系并不好吧?”吴浩明问道,这是在调查了马卡斯的人际关系后,他才得出的结论。
马卡斯一生很平凡,给予他初拥的血族,是血族里的一个很小的长老,根本排不上名的那种。
马卡斯虽然因为父亲的地位,也得到了一些不同常人的待遇,但是却远没有其他长老后人的那样丰厚。
“或许因为我的先祖曾帮助过该隐,得知过地狱的一些情况吧!”
马卡斯回忆似的说道:“所有人都以为该隐死了,但是其实他只是不想再帮助血族了,他离开了血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但是并没有死!先祖因为曾帮助该隐逃脱血族的追捕,而得知了地狱的许多事。”
听到这话,原本还处于不解中的几人,都是一怔。
“你的先祖曾帮助过该隐?”吴浩明立刻反应了过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无心插柳,却这么容易的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是不是很奇怪?不过那都是先祖做的,我们可没那种伟大的举动。”马卡斯自嘲一笑。 “那你知道该隐现在在哪儿吗?”吴浩明终于问出了自己最迫切的问题。
“不知道,不过我想我父亲应该知道,他现在还在血族里,你可以去找他。”马卡斯说完,身体似乎轻松了许多。
“放了他吧!”说完,吴浩明便径直离开。
“去血族,将他说的人带来。”刚走出审讯室,吴浩明就说道。
“是!”小队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所以也没麻烦其他人,自己带人亲自去。
血族现在对冥影的态度,已是无比的惧怕。
所以得知冥影要来带人,几乎没一个血族敢阻止。
马卡斯的父亲很快被带到了冥影的总部。
他没有吴浩明想象中的那么有威势,反而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怯懦!
或许这就是血族的制度,给族人带来的阴影吧!
他们认为长老们都无力对付冥影,普通族人肯定对冥影构成不了威胁!
这是血族的制度给他们带来的一种错误认知!
其实冥影也是人组成的,是人,就会受伤,就会流血,就会死!谁……也不例外!
“你好,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事!”吴浩明示意他坐下。
“哦!好!我……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马卡斯的父亲很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你知道该隐的去向吗?我知道他没死,所以你不用解释太多!”吴浩明直插主题的说道。
“该隐……!”马卡斯的父亲呢喃着,眼神中充满了回忆。
吴浩明清楚的感觉到有一瞬间,马卡斯父亲隐忍的气息变得骤然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