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胖:“所以这个阿姨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易秋雨:“所以,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决绝的好人和坏人。好与坏的区别,在于立场的不同而已。”
易小胖:“……”好复杂,听不懂!
看着自家天才儿子,难得露出呆萌的表情,易秋雨心情愉快的笑了。
“我的意思是,她是好人还是坏人根本就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她是我们的敌人就行了。”
易小胖眼睛一亮,乖巧的点头。“我明白了。对待敌人,我们要像寒冬腊月一般冷酷无情。对待朋友,我们要像阳春三月一样温暖和气。”
易秋雨对儿子从来不吝赞美,“我家乖宝就是聪明!都会举一反三了。”
小家伙得了妈妈的称赞,笑得眉眼弯弯,露出八颗白得发光的小米牙。完全没有受到刚才那些事情的影响。
母子俩回到事故现场时,宁夏已经掌控全场。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之前那些同情被撞者,指责造事司机的围观群众,如今竟然一面倒的在指责那个碰瓷的人。
“这人是活腻了吧!竟然冲出来往人家车上撞,这是要钱不要命啊!”
“人家这是艺高人胆大,知道自己的骨头比车子还硬,才敢往上撞。可不是活腻了。”
“确实是艺高人胆大,只不过就是有些太缺德了。”
“就是,刚才那一幕差点没把我吓人。”
……
宁夏看到媳妇儿抱着儿子过来,赶紧迎了上去。问:“那边什么情况?”
“回去再说。你这边解决完了?”易秋雨看向那个正在接受群众“道德审判”的碰瓷者。目光微凛,把孩子往男人怀里一扔,身影如风狂一般飞扑过去,在所有人目瞪口中呆的注视下,直接将那个人给扑倒了。“呲!”一颗子弹从易秋雨的头顶飞过,射入一个围观者的体内。随即伴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啊!我出血了!”
“是狙击枪!”
“有特务!”
围观群众几乎是一哄而散。眨眼的功夫,现场一下子就只余下一个无辜中枪的路人甲和易秋雨一家三口,外加一个被易秋雨扑倒,完全不能动弹的碰瓷者。
“妈妈,坏人在马路对面的楼顶上。我可以攻击他吗?”易小胖的精神力已经锁定了狙击手。
“可以。”易秋雨给儿子下令,“对于这种想要咱们性命的敌人,不需要客气。”
“是!”易小胖在回答的同时,精神力化成的匕首已经剌入敌人的大脑。对方几乎是毫无准备的扑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易秋雨给了儿子一个赞赏的亲亲。然后直接用精神力搜魂的方式,搜索了那个被她从枪口下救回来的碰瓷者。
不出她所料,这是一个特务,更是一名死士。想从这样的人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几乎不可能。只要稍微给他们一丝机会,他们就会自杀。
而且,他们的识海里被人下了禁言咒。只要涉及到一些关健问题,禁言咒会让他们的识海自爆。就像当初在京城审的那个朱跃进一样。
只是,不知道这些人跟那个姓朱的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的话,那问题可就大发了。
“怎么了?情况很严重吗?”宁夏见媳妇儿的脸色越来越沉重,有些不放心的询问。
易秋雨回过神来,看着他摇了下头。然后转头看向那个受了枪伤的路人甲。“我看看你的伤。”
“我,我中枪了?我是不是要死了?”路人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都在颤抖,那样子似乎随时都会晕倒似的。
易秋雨在他受伤的肩膀上用力一拍,立刻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啊!”路人甲怒吼道:“你干什么?”
“就是想告诉你,你马甲早就掉了。你别装了。”易秋雨鄙视道。
“什么马甲?我装什么了?你是说我中枪是装的?”路人甲指着自己正在渗血的伤口,怒道:“这也是装的吗?你眼瞎啊!”
“我当然不瞎。”易秋雨冷笑道:“不然,那子弹它怎么不射别人身上,却偏偏只射你身上。”
些话一出,路人甲整个人都懵了!“你,你什么意思?是你故意让子弹打中的我?”
“不然呢?”易秋雨鄙视道:“你自己是怎么中弹的,自己难道还没点b数吗?”
怎么中弹的?他当时感觉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然后子弹就打中了自己的肩膀。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的女人,“是你推了我一把?”
易秋雨对这种蠢货连审讯的欲望都提不起来。直接将他交给宁夏,“你来审他,我去对面把那个等着杀人灭口的狙击手带过来。”说完又看向儿子,“你要留下来看爸爸审问犯人,还是跟妈妈去捉敌人?”
敌人都被他打倒了,还需要捉吗?
易小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留下来看爸爸审犯人。
“我就在这里等妈妈。”嗯,他不会告诉妈妈,他其实是想要对比一下,爸爸妈妈审问犯人时,哪个更加厉害些。
见儿子不跟自己走,易秋雨并不免强。她大步离开了。
“她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成犯人了?”路人甲大声表示,“我是无辜路人好不好!”
“你要是无辜,就不会受伤了。”宁夏冷声道:“说吧!你们碰瓷的目的是什么?”
路人甲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就炸毛跳起来,“你在说什么?我受伤分明是被你老婆害的,还有我跟这个碰瓷的可不是一伙的。你可不能随便栽赃陷害。”
“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
宁夏直接在对方的穴道上点了两下,然后按住他受伤的肩膀,用力一捏。对方痛得满头大汗,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
张大嘴巴,却是连哼都哼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痛的,一瞬间狰狞的脸上就变得青紫交错异常恐怖。眼中充满了惶恐和不安。
“想说了吗?”持续了十秒钟后,宁夏又问。
路人甲连连点头。他宁愿死,也不想受这种憋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