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听到儿子的呼唤,顾静秀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要走火入魔了。幸好儿子来得及时。她惊出一身冷汗的同时,飞快的跑向那个同样正向她跑来的身影。
“儿子!我的儿子!”
“妈妈!我没事了!”
母子俩激动的抱在一起,于夫人收敛了身上的唳气。拉着儿子从上到下的检查了一遍。又抓着他的手腕把脉,确定他没有受伤之后,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对不起,儿子让您和爸爸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这又不是你的错。”于夫人又恢复了贤妻良母模式。她拉着儿子的手,给他介绍易秋雨。
“你得好好感谢易少主。若不是她帮忙,我们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呢!”
“先回去再说吧!”易秋雨看了一眼那些被于夫人收拾得没有脾气的保安,淡淡的道:“一会儿主事的人来了,就不好走了。”
既然明知道报警不管用,那就没必要跟这里的人再起正面冲突。可是,如果人家报警,来个恶人先告状,告他们私闯伤人,那他们就被动了。
在易秋雨看来,要收拾一家工厂,方法多的事。完全没必要拿自己去跟这些家伙死壳。这种打老鼠伤玉瓶的赔本生意傻子才做。
于氏夫妻现在已经将易秋雨当神一样供在心里了。自然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行五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出了工厂。这里是郊区,出租车很少会来。他们只能去公交车站,搭公交车回去。
在等公交车的时候,小于将他的遭遇简单的说了一下。其实就是一个狗血的爱而不得的青春爱情故事。
老板的女儿喜欢上了一个前来实习的博士生。对这个学生各种示好。学生却有自己的信念和坚持。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小老板的示好。
于是,小老板恼羞成怒,开始对他穷追猛打。最后更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将他软禁在厂子里,对他进行各种威逼利诱。
然而,这学生就是不上套。无论是利诱还是色诱,他都没反应。最后逼得人家小老板都要对他采取霸王硬上弓的强盗措施了。
也得亏易秋雨在最后关头出手弄晕了那个女人。否则,这会儿小于同学多半已经失身于那位小老板了。
易秋雨忍不住问:“如果你真的失身于她,你会答应嫁她吗?”
“噗!”明叔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于氏夫妻则是一片愕然,似乎没想到易家少主,竟然是这样的少主?这不是往他们儿子心口上捅刀吗?
小于同学差点被这话问得吐血!哪怕她是自己的恩人,他仍然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我是男人,我只会娶媳妇,不会嫁人。还有,对于强暴过我的女人,我只想活埋。不做别的打算。”
“嗯,有志气!”易秋雨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道:“其实,你没必要这么较真。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你……”小于同学刷的一下耳朵根都红了。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她问:“你,你看到了?是你把她弄晕的?”
易秋雨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你当时在哪儿?是怎么办到的?我为什么没见到你?”小于同学感觉今天发生的许多事情,都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
易秋雨神秘一笑:“你猜?”
“我猜不到。”
“要是让你见到了,我还能救得了你吗?”易秋雨白了他一眼,又道:“以后好好跟你妈妈习武吧!长得好不是错,可是既然长了一副招人的模样,就该学会自保的本事。否则,你以后的麻烦不会少。”
“我……”小于同学明明觉得她说得都不对。却找不到话来反驳。一时之间,只觉气闷不已。
易秋雨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于氏夫妻自然也听到了她的话。于夫人赞同的附和:“少主说得对,你以后是得好好跟我练功。你的资质不错,就是平时太懒散。”
“妈妈放心,我以后一定用心练功,不会再偷懒了。”事实上他早就后悔了。如果他有妈妈那样的功夫在身,那个恶魔一般的死女人哪里能关得住他?
“好,妈妈会将毕生所学,全部传给你。”于夫人高兴的道。
接下来一行人回到于家,易秋雨和明叔拿了行李,准备去住酒店。却被于家人好说歹说给留了下来。于家虽然大不如前,不过房间还是够住。
易秋雨看他们是真心留人,也就没有坚持。只是他们刚将行李放到客房里,易晰就找来了。
看见他,明叔一句话没说,先揍一顿起。易晰自然不敢还手。只是,从他那狼一样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并不服揍。
于家人知道他们有事要谈,主动避出去,将家里的地方留给他们三个易姓之人。
“明叔,省点力气吧!”易秋雨淡淡开口。对于这种背祖忘宗的败类,易秋雨觉得更本就没必要费力去揍。直接人道毁灭就好。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明叔对易晰还是有感情的,他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虽然时隔二十年没见,大家都变得不一样了。明叔还是愿意给他一个自辩的机会。
易晰垂着头,哽咽的道:“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我无能,没能将a市的产业保住。如今除了我自己还住着的那套房子,也就只剩下一些还不到期的债券了。”
“是不是我们再晚来几天,就连你自己住的房子和最后的那点债券也保不住了?”明叔冷冷喝问。
对方却像是听不出明叔话里的意思,还很光棍的点头应:“是!”那无赖的样子,就差拍着胸口说,我就是这么无能,我就是把祖产家业都败光了,你们能拿我怎么办?
“砰!”明叔一脚将他踹了出去。然后,几步上前,拧着他的衣领又拖了进来。像丢一条死鱼一般,丢在他家少主面前。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罢在少主面前。
“少主,你看看他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