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惜,你这丫头是不是太闲了?居然将旅游计划做地如此周全精密!”张进瞧着眼前尚云惜那一台粉色笔记本电脑上,那一个又一个的word文档,脸庞上既是错愕又有些震惊的说道。
尚云惜那粉色笔记本电脑上,那些个word文档很多很多,而且word文档所包含的内容那是图文并茂,还有一系列地注解解释。
故此,张进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尚云惜这丫头很是尽心尽力地为他的父母设计旅游计划,反倒是他,却对旅游这事情儿,似乎有点儿不管不问,说要包办一切烦琐手续,可他似乎也就嘴边上说说而已,并没有落实到行动里去。
想到这些时,谅是他心境平稳,也不禁生出了丝丝涟漪与波澜起伏。
尚云惜漂亮的脸蛋上展露出了可爱的笑容,轻轻哼声道,“我又不是你!只会口头上说说!某人可说过了,也要参与到伯父伯母的旅游计划之中。可惜呢!到了现在,我还没有见到某人有任何行动!”
“我可没闲着呢!我不仅将旅游计划给做好做全了,今早我还做了一件挺有意义的事情呢!”尚云惜语气上停顿了几秒钟后,忽然间嘴角微微一翘,神秘兮兮道。
尚云惜这么一卖关子,果不其然的勾起了张进微微的好奇心,“云惜,这说话能不能将话给说全了,卖关子可是一种很不友好的行为!所以,你今早到底是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啊?”
张进特别想知道,只是尚云惜这丫头却是掩嘴一笑,调皮似的露出了她那粉红粉红的小香舌,嗔声说道,“呆子,你越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看看你能够那我怎么样!不过,呆子,哼!你可不许用那真话术!”
呃! 顷刻间,张进陷入到了满脸无语的状态。
就正如同尚云惜所言,这丫头不告诉他,他还真打算使出真话术了。
真话术一出,一切自然就知晓。
可谁知道。
这丫头就像是他心里的蛔虫似的,居然将他心里头的想法都摸清楚了。
若不是张进知晓尚云惜是名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
指不定,还以为这可爱俏皮的丫头会读心术呢!
“好啦!好啦!呆子我这就告诉你。”对于张进那吃瘪的模样,尚云惜嘴边上莞尔一笑,嬉笑一声后便说道。
接下来尚云惜诉说那有意义的事情,而张进伫立在一旁,做她唯一的倾听者。
随着尚云惜的诉说。
张进这才恍悟了,为什么他今日在黑夜酒吧里见到张雪时,张雪会是那么一副性感妖娆的成熟打扮。
原来,这一切都是尚云惜的杰作。
小丫头告诉了尚云惜说,她今日要去参加高中毕业班的同学聚会,所以想打扮地漂亮一点,留给同学们一个既深刻又凝望的印象。
而小丫头平日里穿地都是校服,那曾打扮过。
对打扮这一门学问,她是根本一窍不通。
故此,她才会求助尚云惜。
小丫头的请求,尚云惜又怎么会拒绝。
也就因为这样,她非常精心的为小丫头打扮起来。
给张雪这丫头穿上了黑丝、黑色连衣短裙,还脸蛋上涂抹了嫣红色的口红、淡淡的眼影、细细的眼线等等。
她使用了很多高档的化妆品为张雪进行打扮,可以说,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浑身力量,只为打扮出一位漂亮可人的大美女张雪。
“张进,你瞧瞧你妹妹这照片漂亮吧?漂亮的你是不是都认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居然还说本大小姐没有打扮化妆的功夫!哼哼!那人恐怕是再睁眼说瞎话!”
张雪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手机,手机屏幕一滑动解锁,瞬间一张照片就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这时,她将手机屏幕对准张进,满脸得意道。
她的小脸蛋上尽是一脸脸的得意。
得意洋洋。
得意的就差点要笑出声来了。
女人,还真是记恨啊! 云惜,我说你没有打扮化妆的功夫,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可你到现在还念念不忘,这未免太记仇了吧? 张进心里一阵无奈。
只是他最无奈的却是。
尚云惜这丫头虽是出自一片好心意。
可却是差点酿成大错。
若是没有经过她的打扮。
那么他的妹妹张雪看起来,绝对不可能那般美丽动人。
更不可能被那叫做虎哥的人看中。
倘若,那时候他不是恰巧到场,那么他的妹妹绝对会遭受到非人的待遇。
想到这些,他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散发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冷芒。
对那虎哥,他已经没有了恨意。
似虎哥这等小人物他也绝对不可能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会没有恨意。
是因为他对自己的终身厄运术相当的有自信心。
他敢肯定虎哥连同那一群染发混混们,往后的日子往后的生活。
绝对是倒霉无比。
倒霉到就算是喝口水也会塞牙缝。
倒霉地他们今后的余生,都尽是霉运一片。
霉运就好像缠在他们身上一样,他们永远也无法挣脱开来。
这就是张进对他们的惩罚。
他们今后的余生,只有霉运!
霉运伴随一生! 张进就是要这样做才会解气。
若是让那些人渣直接下地狱,这做法固然解气,可却太便宜他们了。
唯独只有这终身厄运术,才是对他们的最大惩罚以及最大的折磨。
终身厄运术,绝对会让他们尝尽人间百态般的痛苦。
“呆子,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整个人好像挺心不在焉的?”尚云惜瞧着张进那模样,蹙着秀眉问道,问话时她那醋坛子好像又打翻了似的,“该不会呆子在我面前,你在想其他女人吧?”
说完这话,尚云惜沉着脸色,一双大大的美眸,更是牢牢紧盯起张进,那紧盯的模样,似乎是一刻也不肯放松,一刻也不舍得松懈下来。
“丫头,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在你面前,我那敢想其他女人!”张进摊了摊双手,嘴角上涌起苦涩的滋味道。
可谁想,尚云惜这丫头似乎是更他杠上了一样,不依不饶地又问道,“按照你这么一说,不是在我面前,你岂不就是敢想其他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