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的新闻这个时候还很少能看到类似英国这里这么多的明星八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英国的《太阳报》就是一个最大的八卦媒体,每天刊登的除了三版女郎就是各种煽情八卦。说起来,这里应该才是狗仔们的发源之地吧!貌似戴安娜王妃就是死于狗仔们的围追堵截,简直让人咬碎牙关。
电视上也有不少类似的新闻,郭泰来也得以能够看到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八卦。然后,他就在新闻当中突然的看到了楚菲。
楚菲应该是在履行世界小姐当选后的职责,这一年当中将会为慈善奔走。新闻上楚菲应该是在参加一个慈善晚宴,为非洲的妇女儿童救助筹集善款。
几个月没见,楚菲看起来越发的美丽。或许是因为这些天为慈善奔走,也见到了不少正在苦难中的需要帮助的人们,楚菲的气质中无形的增添了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谈吐之中也越发的自信。
可是在郭泰来看来,她脸上却好像多了一层淡淡的别人无法发现的忧郁,哪怕她浅笑嫣然的穿梭于慈善晚宴之中,和那些名流们交流,也无法遮住她脸上的那股忧伤。
郭泰来希望那是自己的错觉。怎么可能?楚菲家世那么好,而且完全靠着个人的智慧和美丽世界小姐夺冠,此刻还在从事着最高尚的慈善活动,事业,生活,财富应有尽有,怎么会忧伤?一定是错觉,郭泰来希望楚菲能够快快乐乐平平安安一辈子,哪怕没有自己在身边。
“老板,这是你明天要穿的衣服。”林嘉怡拿着一身相对休闲的衣服送到了郭泰来房间的衣橱里。明天没有什么正式活动,所以直接就是长袖t恤和休闲裤。
放好衣服,林嘉怡抬头就看到了郭泰来正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里的楚菲目不转睛的看着,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一股不知道怎么形容的表情。
“明天什么安排?”十几秒钟之后,郭泰来总算是扭过头来,冲着林嘉怡问道。
“我们和爱彼的合作已经敲定,所以展会上的蓝血贵族游丝展示已经由爱彼方面接手。”林嘉怡很专业的汇报道:“基本上正义坊科技在伦敦的业务已经全部完成。老板如果你不打算去工作室玩玩的话,那么明天没有什么特别安排。不过……”
“不过什么?”郭泰来有点意外,冲着林嘉怡好奇的问道。
“老板你作为一个身价数十亿美金的富豪名流,是不是也应该适当的时候参加一些社交活动?”林嘉怡很认真的建议道:“比如一些商界的酒会,艺术品鉴赏酒会,或者慈善晚宴什么的。至少秀一秀存在感吧?”
“算了吧!”郭泰来苦笑了一声,目光回到电视上,慈善酒会的画面还在继续,主角已经不是楚菲,但在画面背景当中,还是能够看到楚菲的身影:“慈善我会做,但我比较狭隘,只想做国内的慈善。国内还有很多人需要帮助,我就不为世界人民操心了,那是那些有理想有抱负的伟大人物才会做的事情,我一个小老百姓眼界没那么宽。对了,回国记得给希望工程捐上五百万,随便用谁的名字,或者匿名。”
听到郭泰来说自己是个小老百姓的时候,林嘉怡忍不住一阵白眼。有聘请一个年薪加奖金超过数百万美元的助理的小老百姓吗?只是,看着老板好像欲盖弥彰的表情,真有意思。
郭泰来在和林嘉怡交流工作计划的时候,楚菲也刚和严姐周姐一起疲惫不堪的回到居住的酒店。今天晚会上又是一场慈善晚宴,又要演讲,又要和那些名流们谈笑风生,真的是很累。但楚菲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严姐,那些衣服都送过去了吗?”进门之后,楚菲先两脚踢飞高跟鞋,往沙发上一坐,直接冲着身边的严姐问道:“他最近不是在伦敦吗?应该很快吧?”
“早就送过去了。”严姐也是一脸微妙的表情,但还是飞快的回答道:“各种体重各种尺码的都有,都按照你的要求,去掉了标签,选用了最舒服的布料,按照你的设计专门由那个工厂订做的。国内京城和姑苏各送了一批,伦敦送了一批,意大利那边也送了一批,加起来快有一个集装箱了。”
“哦,那就好。”楚菲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真正开心的笑容。
“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严姐周姐在楚菲身边也不是一两年了,大家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主仆,严姐和周姐简直就是把楚菲当成是需要自己关心需要自己保护的小妹妹的,眼看着楚菲这么执迷不悟,严姐都替楚菲心疼。
“这有什么苦?我喜欢他,就不觉的苦啊!”楚菲微笑着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说不出的快乐。
“可他……可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你们也不能在一起啊!”严姐还是心疼自家小姐:“以小姐你的条件,哪里找不到会对你好的优秀的年轻人?”
“但很多人都是冲着我的家世和相貌来的啊!可能现在还要加上我世界小姐的头衔,用来作为他们提高自己身价的陪衬。”楚菲想的很清楚,这段时间接触过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各国的优秀年轻人,有不少都对楚菲表达了钦慕之意,可楚菲却没有一个动心的:“何况,我们就算不能在一起,但胖子说过,他的确是喜欢我啊!”
“小姐,胖子当年也是因为你的美貌啊!”严姐不得不提醒楚菲,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是啊!”楚菲脸上又是灿烂的一笑,好像想起了当时刚认识时的情景:“可他从来没有回避过这一点啊!严姐,你还记得和他第一次见面吗?他在那个柜台下面手动来动去的猥琐动作,真好玩!”
“他脚踩两只船啊!”严姐忍不住说出这句残酷的事实:“人品不好。”
“他不是及时和我分手了吗?这样就不算脚踩两只船啊!”楚菲这次笑的有些苦涩,声音也越说越低:“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