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拿起面前的米专心的喂鸟,没有回答盛天南的话。
“哎,我问你话呢,我说你那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让人操心呢,”何况是三个人老人。
“我也没说让你们操心。”他怼了一句回去。
他今天去陆家就像是应付了一场鸿门宴一样。
原本他就想来这里清静清静,可倒好,这老头跟他们一样。
盛天南气愤的躲过祁瑾言手里的米,“我说你,我们这是为你好,总不能一直就这样单着吧。”跟他家那个臭小子一样,一个毛病。
“老头,要想劝我,想劝劝那位,我可是结了婚的人,他什么影都没有。”祁瑾言就搬出一个理由来立马就堵住了盛天南要念叨的想法。
他都要怀疑,这一个两个的是不是要连起获来气死他。
“你要是碰到哪个合适他的,给他介绍介绍。”整个躲在军营里,还以为我不能把他怎么着。
祁瑾言不由的想笑,军营里女兵少,但是不代表没有。
而且,他可是听说了,盛军翔最近在追一个文艺团的团长。
“行了,又不是阿猫阿狗,随便挑挑,他那么大个人,有分寸。”他微眯着眼,继续喂鸟,盛军详现在也就三十岁,着什么急。
“你这小子。”盛天南也给祁瑾言的话给逗乐了。
“哎,小子,你说我家那娃娃是不是太好了,让你那么舍不得。”其实那些人一直让他催孙女婿找一个人。
有时候,他一有私心的想,一定是他家的娃娃太好了,这男人啊,忘不了。
“恩,”祁瑾言收回手,去旁边洗手。
钟叔迈开步子,“老爷,饭菜做好了。”
盛天南收回要逗弄鸟儿的手,“小子,陪我吃会东西。”
“恩”祁瑾言拿过纸巾把自己的手。
祁瑾言刚坐下,盛天南就自顾的给自己盛上一杯。
祁瑾言的目光顺着杯中起来的漩涡。
“嘿嘿,小酌怡情,小酌怡情。”盛天南让钟叔把酒瓶收回去。
“你不得喝。”盛天南冷哼着脸,生怕祁瑾言不给他喝似的,感觉把那一小杯酒直接下肚。
祁瑾言若无其事的夹了其他菜。
只是看到那份小龙虾的时候,筷子不由的一盹。
“每次啊,我吃饭的时候,都准备这道菜,娃娃以前不是非常喜欢吃吗。”他用了多久才忘了那个丫头。
不过也不是说忘就忘,她住过的房间,他是动都没动。
就像是心里的那块悲伤放在那里,不去碰就不会痛。
祁瑾言沉默的夹了其他菜。
如果他现在说顾冉宁没死,盛天南会不会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去把顾冉宁带回来。
只是五年过去了,那个女人,他想碰却不能碰。
每一年去给爷爷扫墓的时候,也会连同一块祭拜。
在他心里,那个曾经他最爱的顾冉宁真的死了。
只是看到老人的这份模样,他又有些想告诉他这个消息,或许对他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好消息。
“我知道做梦,梦到她没死。”
哐当一声,是瓷器之间的碰撞声。
“小祁,你,你这是开玩笑的对不对。”盛天南忍不住呢喃,这件事情,事隔了五年,再如此提起来,真的不知道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