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圈着他的脖子满足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知道我在这里遇到了行刺你一定会找出那个凶手,就算我再算暗示过你这个跟皇室有关,你就不能阻止你为我报仇的想法!”
“当你寻求理由,第一次离开公司我就知道了,我也知道如果我阻止,你一定还会三番五次地寻找机会,所以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亲爱的,已经没有哪次任务,让你可以耽搁这么久的时间,包括是世界级的谈判,你从来不会耽搁这么长的时间,我很担心,我在担心,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文莱吻着她的头发“这次的事情确实非常棘手,如果处理不慎,一定会引起两个国家的暴乱,对国际你想也不好!”
季婉从他怀里起来看着他“有把握吗?我不希望你做任何的冒险,尤其我现在没事,你懂吗?”
文莱看着怀里为自己担心的人儿,捧着她的脸“没有谁可以欺负我的季婉,我就是要借这件事向整个国际上的人说明,碰了季婉就是碰了我!”
季婉微笑“傻瓜!胜算真的大吗?我听说俄比国公主和翟寒岑订婚了,而俄比国公主的兵权,将全部交到翟寒岑的手里!而为此翟寒沃并没做任何的打算!”
文莱微笑的看着她,自我调侃“我早就知道,如果不是十分危险的时候,你一定不会想着来找我!”
季婉无奈的微笑“我是认真的在和你谈正事啊!你都潜伏在这里多久了,不拿出一点成绩来,你也觉得对不起自己吧!”
文莱伸手拿过电脑旁的一份,深紫色请柬“你先看看这个!”
季婉瞥了一眼,在打下他手里的请柬“别再和我开玩笑了,这个我也收到了,好不好?”
文莱咳了一声,这女人…
“那…看清楚上面写什么了!”
“什么写什么?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跟我回去好不好!”她半撒娇的看着文莱
不管在外界看来季婉是一个多么强势的女人,可是在自己男人面前,再强势的女人也会变成一只小绵羊
文莱不由得在吻着她的额头“我不会有事的,我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你是知道的!”
“可是现在这个公司已经易主了,不是吗?这不就更好的反映出,那两位皇储的优劣,你又何必苦撑不如回去打理自己的公司,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
文莱淡笑“好好好,是为夫的不好,我给娘子捏捏肩膀!”说时迟那时快,他干这个的时候,到是特别的快,直接就开始为季婉揉肩
季婉赶紧拿下他的手,有些嗲怪的看着他“我跟你开玩笑的,你还真信啊!她站起身,绕到文莱的身后,伸手捏着他的肩膀“最辛苦的人是你!”
傻瓜…大傻瓜!
文莱微笑着,闭着眼睛享受着“说来,我也离开你很久了,阿婉!很想…很想你…!”他握着季婉的手
季婉也握着他的手“有的时候你太胜券在握了,不过我相信你的判断,文莱的判断,从不有失!”
文莱微笑“季婉的判断一般都是有根有据的,今天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季婉笑出声“怎么做了夫妻以后,好像你就更是把我抓的死死的,连我心里想些什么你都知道!”
季婉坐到他的腿上“刚刚我看到了俄比国的羲禾公主,就在这个公司,所以我猜到这个公司已然易主,而我看到她手上戴的那枚戒指,我就知道你失手了!”
季婉淡笑“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出去帮我寻找戒指!所以我猜到了你在帮翟寒沃!而那个那个公主拿的铂金门卡,所以她猜到她订婚了,并且说不定还在和翟寒岑闹什么!”
文莱微笑“不愧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你还是这样的聪明!”
“有哪个男人会喜欢笨笨的女人?尤其是像你们这种人,秦苏,瑷绱,都很聪明不是么?”
“你想我每天那么忙,怎么可能去关心花边新闻,我说来不过,全部都是炸你的!如果我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她看着文莱
文莱温柔的抚开她的碎发“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那都是别人的事情,我们的已经结束了,我不想再有任何的波折和波澜,现在就是我们应该幸福的时候!”
季婉感慨一笑圈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
“这几天我先不回去,我来这里说是考察的,另外这里离俄比国比较近,很快就是闵娜公主和叶宇公子的结婚典礼!”
文莱双眸一沉“是啊!很快了,很快,这边的一切就会结束,到时候我们就回去!待在我身边才好,不然我是不会放心的!”他转而又非常温柔的捋着她的秀发!
医院,翟寒岑坐在位置上,双手压着眉心,寒岩看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也许那个女人留下来就是祸害!
会议室,羲禾一下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这一幕刚好被和下属谈论什么的翟寒沃发现,他嘴角勾了勾,挥手示意下属离开
自己站在羲禾的身后…
蠢女人就是蠢,他倒要看看这位不知人间疾苦的公主,是怎样做助燃剂的
会议室里正在开会的高管们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扶了扶眼镜,严肃地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可惜和却没有一点的抱歉的意思,她的眼睛犀利的看着那些人最后并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
“翟寒岑呢?他在哪儿?”
那些人奇怪的互相看了看
“翟寒岑呢?他在那儿!!”她再次不耐烦的开口,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吼着那些成年人,甚至是吼着在整个国际上有着影响力的人
那些人那能被他随便吼,直接站起身“现在是开会时间,请您出去!”
羲禾冷哼“请我出去?我是俄比国的公主,翟寒岑的未婚…”
“这里只有公事,不管你是哪个国家的公主,也不管你是谁的未婚妻!请您出去!”
羲禾更加愤怒踩着高跟鞋就冲了进去“你们是哪根葱哪根蒜,敢让我出去,只有我让别人出去的份,刁民!!”
那些人被气笑了“你知道我们这次讨论的是关于什么的议题吗?”
“我会什么要管你们讨论的是关于什么的议题,我只关心你们的眼睛是瞎的吗?认不出我是谁吗?!”
“认识,怎么不认识,你不就是当众把自己生身母亲气到晕厥的那个俄比国的孽障么?就你这样的人怎么嫁到c国来,又拿什么品德和智慧来做一个王妃!”
“我命令你们闭嘴!!闭嘴!!”她气急,整张脸都扭曲了,疯狂的吼着!
“该闭嘴的应该是您,明知道今天我们讨论的是关于什么的议题吗?你以为只是普通公司的财务总监案么?真是失望透顶!!”其中一个颇有涵养的人立即站起身
扶着眼镜就愤愤的往外走
“呦!怎么刚来就要走呀,是不是又怪我招呼不周!看我给各位赔礼道歉!”翟寒沃温文尔雅的走进来,微笑的看着那群人
那些人怒红的脸色瞬间要好了一点儿,抱歉的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今天确实没有心思开会了,下次再见吧!”
“哎,都别走呀!”翟寒沃虚头巴脑的追上去,追到了一个人,懵懂道“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成见,怎么我一来你们就要走!”
“哎,不是,虽然说这次会也是你临时发起的,可我们也不是什么不识大局的人,确实有必要开这么一个会议,怪,只怪今天出门不利,遇人不淑!!”那人斜眼看了羲禾一眼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