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寒岑眼里一紧“很漂亮!”他有些闪躲的松开了她,可羲禾却不依不饶的堵住他的去路
她伸出手“我的呢?我的戒指呢?”
翟寒岑低着头
羲禾看着他那副样子,委屈的抿着嘴“你刚刚还说让我幸福的!你刚刚还说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你又在骗我?!”
翟寒岑不耐的吐了口气,压着眉心,还是微笑的看着她“外面的宾客已经到了,我出去一下!”
她攥住他的胳膊,怒目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晶莹的眼泪“你不要走,你这是在逃避我对么?今天是我们订婚呀!作为我的未婚夫,你难道连准备一个戒指的时间都没有吗?”
翟寒岑沉默着,羲禾紧紧地盯着他平静的,可他失望了,他的脸上除了脾气臭,还是平静,她无力的松了手,退了几步
“都说戒指代表真爱,都说钻石代表坚贞,他们的组合说明了一段婚姻至死不渝的爱情,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她含着眼泪问着
翟寒岑深吸了一口气“不要想太多,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我要出去应酬一下宾客!”他淡淡的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羲禾痛苦的闭眼“如果你不想娶我,那今天的婚约我们就取消!”
翟寒岑一愣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琳达忽然微笑的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小两口这大喜的日子,都在闹些什么呀?”她微笑着,那双看着温柔的眼睛却狠狠的剜了眼自己的儿子,然后微笑的走到羲禾的面前,拉起她的手
“怎么,这么快就闹别扭了吗?谁说他没给你准备戒指啊,早就准备好了!他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硬着不说呢?瞧瞧你,一说取消婚约,可把他吓坏了!”
她拍着羲禾的手背“你看看外面的那些人,你可千万别吓妈妈呀!这是我花了多大脸面请来的,这又是谁和谁的订婚礼!你说是吧,羲禾?”
“可他不爱我!”羲禾哽咽的开口“两个人在一起是一辈子的时间啊,如果他心里面没有我,那我们就要在一起煎熬一辈子,我不想做出这样的牺牲!”
琳达看着自己的儿子“谁说阿岑不爱你,他可能就是太爱你了,所以才给你准备这么多的惊喜呀!戒指我都带来了,不信你看看!”
说着琳达从后面仆人哪里取来了一枚戒指,她还款的,把那个蓝丝绒的盒子打开,里面的钻石闪着幽幽的蓝光,羲禾惊讶的看着
琳达的手拂过颗闪亮的钻石“你应该知道这颗钻石吧!真爱之吻!这样你还觉得他没有花心思为你挑选钻戒,那可就真太冤枉他了!”他含笑着
羲禾捂着嘴,激动地看着那边的翟寒岑,翟寒岑眼里幽暗的看着那枚戒指
“还不赶快过来,给你媳妇儿戴上戒指!”琳达说着
翟寒岑冷漠的看着自己母亲一眼,拿过外套,极淡的瞥了一眼那枚戒指“订婚典礼上才会交换戒指,我想把这样的机会留在订婚典礼上!”
说完他就冷淡的走了出去,琳达打着原场“看看,还害羞起来了都怪我,不该太早揭穿他的!”
羲禾破涕为笑,她说不嫁给他,完全就是属于气话!他当时说的时候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生怕他被激怒,真的和她分手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太会容忍女人有这种小动作的人,可是他却容忍自己,这代表什么?难道不代表爱么?
这里热闹非凡,觥筹交错,相对于这里的热闹,在那个古朴的后花园却显得格外的幽静,威仪的老者立在树林里
哒哒哒脚步声近了,老者眉目未动,那个脚步声又停了,停在他背后三步之外的地方
“叔父!”那个男人忽然开口叫着前面的老者
老者眼里满是岁月的沉淀“来了…”
“叔父,孩儿连累你了!”
老者转过身脖子上挂着的金属怀表印着冷冷的光,他双手威仪的背在身后“我回来并不是因为你闯的祸,是有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他忽然紧张地问道
老者看了他一眼,那男人立马低下头默不作声,老者淡淡的开口“原来这片土地上唯一的血脉将不复存在!”
那那人猛的抬起头,满眼的不可思议“国王想处死秦苏么?”
那人不说话,可那个人的心却揪紧了,他转到那个老者的身前“国王真的决定了么?翟寒沃根本保护不了秦苏!他这个懦夫!!”那个男人紧紧的攥着手
老者看着他
“临平,我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要选择怎样的路我都支持!甚至维护!我从没问过错对!以至于你现在成了世界的通缉犯,联合倒卖器官团伙k集团的老板墨客森!”
他看着安临平“叔父无法评判你的错对,叔父甚至可以保护好你,只是你一直不愿意放手而已!是贪财还是贪心?”
安临平的手默默地攥着,财他已经得到很多了,是贪心吧!那颗他已然得不到的心
魏森的手搭在他的肩头“翟寒皇室是不可触摸的底线,秦苏的死已成定局,回去吧,叔父会好好的保护你,你应该知道现在是怎么的局势!”
安临平自嘲的笑着“我知道,c国皇储竞争越发激烈的局势,而我就是他们的金牌,翟寒沃想用我来扳回一局,翟寒岑想用我来把翟寒沃彻底击败!”
“横竖我留下来都是一个死字!”他说着
魏森点头“没错,孩子明天我就安排好一切!”
“可我不想走!”他忽然斩钉截铁到,魏森回过头“你说什么?”
安临平苦笑“我不会走的!您把我保护的那样的好,给了我全新的身份,让我尽量的活的平常,不让我背负父母的孽障,你教会我为人处事,教会我随遇而安…”
“可是您没教我怎样克制七情六欲,你为我挡了所有的结所有的灾,却忘了女人才是真正的糖衣炮弹,我见到了她,爱上了她,你有时间,没有理由!”
他仿佛想起来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嘴角慢慢的浮动,一丝温柔的微笑“她是我留下来的唯一理由!不管接下来我是怎样的一种结局,但我的决定一定不会更改!”
“我现在唯一恨得就是翟寒沃,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手眼通天,他得到了她,却保护不了她,她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那应该是最正统最高贵的血统了吧!纵使这样,他依旧留不住她!”
他恨恨的说着
魏森深深的看着他“那个孩子是他的保命符也是她的催命符!”
“为什么这么说?不都是母以子贵么?她是公主,嫡出的唯一公主,他是皇子,一出生就灼光万丈的存在,他们的孩子是多么的显赫非常…”
他蹙起眉“即使那样,也保护不了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