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箫悦夺回了主动权,狠狠咬住了送上门来的唇,将那些羞耻的声音全部消失在相贴的双唇间。片刻后放开,去啃咬她的锁骨,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怜惜,重的要命,唐荟觉得那里有点疼,但是比起巨大的如同潮浪一般的快感,那点疼痛简直是微不足道的。她被弄得双腿发软,双腿却下意识的夹得紧紧的,似乎是想要拒绝那种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她几乎跪不住,上身依靠在箫悦的身上,任由着那一只手从裤缝里面抽出来,然后毫不留情的扒了她的裤子和内裤,只为了更方便的玩弄。
大腿夹的太紧,箫悦再想探入她腿间便受到了阻碍,白嫩柔腻的臀瓣便被狠狠的打了两巴掌,臀瓣上浮起了一片淡淡的绯红。
唐荟从鼻腔里面发出了一声软而腻的呻吟,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爽的。箫悦又打了两巴掌,哑声道:“分开点……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弄过?怕什么……”
“有胆子引诱……后果你也得担着……”
才不是引诱呢。
唐荟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双手却勾住了箫悦的脖子,脸上火烧火燎的,腿却听话的微微分开了一点。她下面什么都没穿,干干净净的,偏偏有一只手伸在下面揉弄着什么,不时还去逗弄她大腿的嫩肉,掐着那些软肉来回捏,疼,但是却隐隐带出了一股快感。
唐荟下面湿的一塌糊涂,还不断的有欲液从紧闭的穴内一丝一丝的流出来,流的箫悦手上湿湿滑滑的,箫悦就着这些湿滑的欲液,往着她私处探进一根手指。
“啊……”
穴内高热柔媚的肉壁紧紧的缠住了她的手指,不让她继续探寻更加湿热的深处,箫悦又探进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穴内搅弄着,逼得跪着的人一阵惊喘。
节奏越来越快,那穴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很快内壁痉挛的绞紧了手指,但是箫悦没有放过她,反而在那高潮的瞬间有探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她抽搐高潮的肉壁上快速的抽插着,唐荟的呻吟声都带着了哭腔,被强势的延长加剧的高潮久久不能停歇,她大腿抽搐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蒙着她双眼的布条上隐隐有水渍。
“舒服不舒服?嗯?”
箫悦伸手把蒙在她眼睛上的布条给摘下来,唐荟眼神还有点散,似乎是被高潮冲击的太厉害了,她回过神来,捧着箫悦的脸重重的亲了上去,泪水糊了满脸,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出来的。
远远还没有结束。
很快上身的衣服也被脱掉了,胸罩被那人解开,箫悦的衣服也在唐荟的撕扯下一点一点被褪干净,两人滚进了雪白的床上,箫悦掐着她的乳,放肆的啃咬,双手挑着她的敏感点肆意的弄,很快唐荟全身上下被啃的青青紫紫的,两人双腿缠在一块,汗水粘腻在彼此的身上,下面湿的厉害,莫名的痒,便发疯一样的磨,磨的久了,那点子刺痛便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冲灭了,浑身上下都是爽利,也是一个月以来从未有过的疯狂。
到了后面唐荟还是受不住了,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捂在被子里打死也不肯再来,箫悦虚虚的揽着她的腰,也不多说,抱着她上下一块弄,扣穴舔乳一番玩弄,弄的唐荟生生死死了不知道多少回,唐荟最后一咬牙坐在了箫悦的腰上,箫悦便抬起头来,从下往上的看着她。
以前还从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唐荟。
那人的美从来都不是凌厉的,从这个角度看只能看见她汗水湿透的下巴,顺着下巴过来是锁骨,还有胸上白花花的乳,只是那乳被她玩弄久了便显出了一种艳红的颜色,特别是乳尖上,还有齿痕凌虐过的痕迹。再往下就是那瘦削的腰身,没什么肉,但是皮肤确实嫩滑的,现在也被她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估计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会疼的更厉害。
唐荟低下头,有点恼怒,但是眼睛却是亮晶晶的,就像是最开始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进校门,看见了那个站在一边的唐荟,面上一副毫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还有懒洋洋的站在主席台上被批的时候,眼睛总是亮的。
可是后来她让这双眼睛低沉了整整七年。
唐荟低下头来,两人对上了目光,唐荟便微微弯了唇,恼怒也不见了,亲吻她,任由着她的舌探入她的唇间,带着一种莫名的虔诚。
她是爱她的。
如同她爱她一般。
第44章
箫悦一来跟唐荟在床上胡天海的滚了好几轮,完事之后心满意足的抱着唐荟睡觉,顺便挂掉了今天打过来的第二十三的电话,然后干脆利落的关了机。
唐荟睡得沉,她们搞了好几轮,一完事唐荟就睡着了。外面暮色将至未至,夕阳慢慢沉了下来,染了一片金色,箫悦靠着床头,点上了一根烟,烟雾缠绕着她的手指,她想给唐荟洗个澡,却又有点不愿意动弹,看着旁边睡着的唐荟,有种就这么一直到天荒地老也不错的感觉。
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不过似乎有点搞过头了。
箫悦想。
结果第二天一早就被唐荟给踹下了床。
箫悦人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唐荟穿着酒店提供的浴袍,又是满脸通红又是恼羞成怒的站在她身旁,她微微一低头,以她的角度还能看到那一片白花花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内裤,大腿内侧还有她留下的无数淤青吻痕。
啧。
唐荟见着她醒了,见着她眼睛往下扫,一片玩味的神色,连忙反应过来,离她远了一点,箫悦还有点惋惜,估摸着八成就是唐荟起来洗澡的时候看见自己满身的印子,不高兴了,回来就踹上人了。她慢吞吞站了起来,抓了两把凌乱的长发。
箫悦坐在床上,一伸手把站在一边的人往怀里带,唐荟哪里挣脱的开,别别扭扭的倒在箫悦怀里,然后就被亲上了唇。
箫悦耳磨厮鬓了一番,咬着她的耳朵:“用完了就把人踹下床是吧?”
老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