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达耳,我已经看到了,你们都是最优秀的战士,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隐形战士存在,阿拉德主街才会走到今天!你们是研究基地的英雄,是阿拉德主街的英雄!”
卡纳斯慷慨陈词,看得出来,他对二号研究室的成果很满意,对一众研究员的表现很满意。
“希达耳,你去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我有件事情需要向你们宣布。”
“是!”希达耳躬身退去,退到三丈外才转过身体,然后发出了集结的号令。
黄廿四和诺修对视一眼,两人决定按兵不动,先让卡纳斯完成正事。
“卡纳斯大人,二号研究室全体人员向您报到!”
希达耳的声音非常洪亮,回荡在广阔的实验场地里。
加上希达耳,一共有二十三名研究员,许多研究员的手上还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为了尽快到达集合场地,他们都没有放下手中的工作。
“很好,希达耳,你站到我身边来!”
卡纳斯向希达耳招了招手。
“你们都是最优秀的研究员,你们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任务,我为你们感到骄傲!你们是最强的阿拉德战士!”
“卡纳斯大人万岁!卡纳斯大人万岁!卡纳斯大人万岁!”
希达耳带头呼喊,当二十三个声音汇集在一起后,便是一股巨大的力量。
卡纳斯压了压手,示意慷慨激昂的研究员们先安静下来。
“我今天为你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暗王魂大人已经启动了“光明计划”,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回到光明的世界,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研究员们沉默了片刻,随即又爆发了惊人的气势。
“必胜!必胜!必胜!”
“必胜!”卡纳斯高举起四只手臂,将自己的身体与精神都融入进了那浩荡的声潮中。
当每个人的理想与信念融合在一起后,刹那是永恒,整个过程也是永恒。
“跟你们介绍两位来自于异世界的新战友,这位是黄廿四,这位是诺修!”
卡纳斯先指了指右手边的黄廿四,随后指了指左手边的诺修。
一时之间,底下的研究员交换了许多个眼神,他们都是多年来的同事,几个眼神就足以把心中的话语给表诉清楚了。
“你们好,我是黄廿四!”
忽然,黄廿四所乘坐的拉德a有了剧烈的变化,固态的金属转变为柔性金属,随即收缩到背后,从而将黄廿四的正面身体给暴露了出来。
诺修的情况与黄廿四一致,两人双双暴露在了研究员们的眼前。
黄廿四略感尴尬,他此刻就像是一只稀有的大熊猫,成为了别人眼中的观赏物。
“你们好!”希达耳率先向黄廿四和诺修打了个招呼,从希达耳的具体行动上看,他其实还并未接受这两位新战友,只是给卡纳斯一个面子而已。
“黄廿四和诺修是阿拉德主街的客人,也是暗王魂大人的客人,更是我们研究基地的客人,大家向客人们表示欢迎吧!”
老好人卡纳斯率先鼓起掌来,目的就是为了缓解研究员们与两位客人之间的尴尬。
卡纳斯并没有恼怒,他当初也是犹豫了很久才接受了黄廿四和诺修,更别说二号研究室的研究员了。
卡纳斯并不急于想要二号研究室的研究员们接受黄廿四和诺修的身份,他这一次只是带黄廿四和诺修随意参观一下,彼此之间认识一下就够了,没有过多的奢求。
“好了,现在该说正事了!”卡纳斯忽然严肃起来,他的视线由近及远地放在了远处那巨大的超刺炮上。
研究员为卡纳斯让出了一条道路,希达耳跟在了卡纳斯的身后,为了给研究员们留下一个好印象,黄廿四和诺修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卡纳斯抬头看了一眼完全体的超刺炮,神情凝滞,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希达耳转身向身后的研究员们使了一个眼神,二十二名研究员随即散开,各自进入了自己的工作。
过了一会儿,卡纳斯才缓缓问了一句:“希达耳,灭神级超刺炮的能量有多大?”
问完问题,卡纳斯便直勾勾地盯着希达耳,那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让人直发怵。
“卡纳斯大人,灭神级超刺炮的能量密度在万倍以上,按照理论计算,它可以击杀半神级生命,我相信它能够解决牛头械王玛巴斯!”
“万倍能量密度……是刚好达到一万倍吗?”卡纳斯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
“测得的能量密度最高值是一万零七百零一倍,最低时是九千七百二十一倍,处于预计水平线之内!”
希达耳有些紧张,虽然这个数据看上去很好,但存在的问题还是很严重的。
“还是将近一千的误差啊,看来当初我们所做出的预测是正确的,超刺炮完全能量密度定律,现在的重心应该转移到控制误差上了……”
卡纳斯嘀咕几句,神情略有些惆怅。
最爱问问题的黄廿四并没有插话,诺修也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希达耳,你们还需要多长时间完成收尾工作,我想召集大家开个小会。”
卡纳斯想了想,回应道:“最多十分钟时间,我们可以先开会,然后再进行收尾工作!”
“不用,等他们先完成收尾工作吧,我和你继续再探讨一下关于超刺炮的一些特征数据。”
“回收了多少个能量密度?”卡纳斯问道。
“只有七千三百七十五个,由于能量密度的扩散速度太快,我们没能完成收集任务!”
希达耳低沉下头,不敢直视卡纳斯。
“已经很不错了,即便是我也只能保持百分之九十的回收率,能在万倍能量密度中收集七千多个能量密度已经是圆满完成任务了,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位于能量密度中心位置的收集器被损坏了吧,所以才导致其余的能量以地震波的形式扩散出去。”
希达耳点了点头,很是不甘心地回应了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