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连笛雨就后悔了,她觉得自己说这个话特别傻。
千里马是何等珍贵的马儿,她有对马儿惦念许久,现在好不容易才得到,不经常来看看,她又怎么会放心。
“裴世子,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延宁侯府了。”
“不如一起?”
恰好,一片叶子慢慢落了下来,落在连笛雨的发间。
裴钺伸手,把那片带褐色的叶子拿掉,她朝着左侧挪了一点,防备的意思还是这般明显。
“这……或许不太合适。”连笛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已经做好了离开京都的准备,以后是不可能嫁给裴钺的,更加不可能和他有多的接触。
而这些日子来,她欠了他太多,又该怎么还清呢?!
连笛雨心中懊恼,眼中拒绝的意味更重了,被对方看在眼中。
他眼中露出些许无奈来,“你骑马而来,难不成步行回去。十一准备好了马车,回去也快些。况且,笛儿当真没有话对我说?”
“……”连笛雨暗叹,真不愧是太子身边第一人的裴钺,他观察入微,也把人心琢磨的透彻。
或许在离开之前,事情提前说清楚为好!
“好,那么裴世子先行。”
裴钺得到了回答,让出了路,“笛儿先吧!”
马车上,紫檀香气氤氲,榻上桌上无一处不显精致,“低调奢华”这四个字用在这里实在是太合适不过了。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忽然又同时住口,顿了一会儿。
“你……”
“我……”
两人一愣,静默片刻,裴钺含笑道:“笛儿先请。”
“裴世子,笛雨只不过是一个庶女,且家中式微,不复祖先荣光,这门庭身份实在是高攀不上忠勇国公府!”
他挑眉:“忠勇国公府挑媳妇儿从来不看门第,只看人品!”
裴钺的目光直直的、坚定的,就这样望着她,连笛雨被看得不自在,她转过了脑袋。
“忠勇国公府显贵,的确不需要强有力的亲家来帮衬,可也不该挑个拖后腿的。而且……”连笛雨思索之中,忽然想到一个极好的借口,“且笛雨不愿与人为妾,也不愿未来夫君三妻四妾。吾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忽然,裴钺朗声大笑,笑声清越,钻入人的心中:“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笛儿愿意,又有何不可?!”
“啊?”连笛雨怀疑自己幻听了,“裴世子,我不是在说笑,我是认真的!”
“裴某自然也是认真的!”他无比认真的看着她,身体往前倾,狭小的马车之间,顿时满是暧昧。
连笛雨忍不住往后躲去,可是背后就是马车壁了,根本躲无可躲。
她若是往前,前方慢慢的男性气息,眨眼之间,裴钺已经坐在了她的身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个拳头而已!
连笛雨的脸忍不住红了,她不习惯这样的气氛:“裴世子,你往后退一些。”
“若是裴某不退呢!”
“流氓!”
裴钺沉声:“哈!裴某自然是流氓,且只对你一个人。”
“……”连笛雨的耳根子彻底红了,圆润的,红通通的,无比可爱。
裴钺的目光越发直了,他忍不住亲近,而实际上他也那么做了,身体往前倾。
她恰好转头,绯红的唇上传来一片温热,连笛雨瞳孔猛缩,双手一推,要把身前人推开。
他似乎早有准备,手一伸,恰好抓住她推出来的手,继而猛地往自己怀中一带。
猝不及防间,她撞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他伸手托住她的脸颊,低头亲吻了上去。
软软的,温热的……原来是这种触感,当真很不错!
他早就想亲吻了,现在好不容易得逞了,他自然而然放纵着自己的行为,他加深了这个稳。
连笛雨懵了,脑袋近乎空白,她在干什么?他又在干什么?
她用力推开,顿时双手被牵制住了,他的手臂似乎拥有千斤的力,她根本无法撼动半分。
裴钺亲吻着,发现怀中的人不老实,都到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走神,看来是他的责任,一只手控制住她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锁住了她的腰肢。
她的腰好细!
似乎轻轻用力就能够折断一样,裴钺的眸光加深,手掌上微微用了点力,连笛雨忍不住轻呼,檀口即时一开。
裴钺眸中露出得逞的笑容,彻底加深了这个稳,他的手臂用力,紧紧把她控制在自己的怀中,疯狂的掠夺着她的气息。
原来,她是如此甜美!
原来,她是这般可口!
他真的还想再继续,想彻底得占有她。
连笛雨的呼吸被夺走,她被亲得晕晕乎乎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的腰肢被人握在手中,那人还……变态一边揉捏着。
忽然,他的手往下探去,连笛雨大惊失色,双手猛地用力,金翱小蛇直接露出獠牙,攻击裴钺。
危险的继续随即而致,裴钺不得不躲开,她才因此恢复了自由。
电光火石间,连笛雨闪到了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大口大口呼吸,面上绯红一片,发髻衣衫凌乱,嘴唇红肿一片,眼中含着泪光,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裴钺用袖子控制了金翱蛇,他抬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模样,心脏加速,目光幽幽的,宛如不见底的深潭,身体的某部分也有了反应。
她怎么会看不见,恼羞成怒:“流氓!”
连笛雨的情绪更加激动,裴钺袖子中的金翱小蛇的攻击也愈发猛烈,小蛇居然直接舍得断了两根毒牙,咬破了裴钺的衣袖,从洞中爬出来。
裴钺动用内力去抓金翱小蛇,可是坐在对角的连笛雨更快一步,她直接伸手把小蛇给抓了过去。
小蛇早就把嘴巴张得最大,但被主人抓住的时候,又立马乖乖收回了自己的牙齿。重新盘踞在连笛雨的手腕上,继续警惕着裴钺。
见此,裴钺意外极了,惊喜说道:“笛儿,你对我果然有情!”
“没有!”连笛雨脱口而出,无比直接。
“你有!”裴钺笃定道,“你不舍得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