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几天,卡修也不上山,就留在家里养伤。为了维持生计,他会在周围的丛林和野地捕一些比较常见的小动物回来炖着吃,比如野鸡野兔什么的。
可让人纳闷的是,这伤不见好也就算了反而还越发严重。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每到夜里他就把持不住,这线又接二连三的崩了好几回。真是一回比一回痛苦,卡修那么能忍的一个家伙,这些天也难免因这事而瘦了一大圈。
同时,白乐乐的内心也跟着焦急了起来。一开始她对卡修只是抱着捉弄惩治的心,可依现下的情况看来,卡修的那玩意儿再受到几次刺激的话,怕真的就要废了,以医者的角度来看这并不是说着玩。
没错,以卡修那绝顶的身材与外表,若变成了一个中看不中用的tj,那岂不是茅坑里扔炸弹:激起民粪(愤)吗?
晚上,天刚黑,白乐乐连晚饭也没吃,就一个人坐在一旁发呆。
卡修走过来,递给她一只烤熟的大鸡腿道:“乐乐,吃晚饭了。”
白乐乐兴趣缺缺的看了看,便摇头道:“你吃吧,我不饿。”
“可你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
“那还不是因为我担心你!”
白乐乐急上了头,说话难免也变得有些心直口快。
卡修一默,表情黯然道:“乐乐,这怪不得我,是你太迷人了,我每次都情不自禁……”
白乐乐当即翻了个白眼,拿他没有办法道:“你不能总这样说啊,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你现在那里受着伤呢,你就不能克制点?”
“我想啊……可是……”
卡修很无奈,在任何事情上面他都是可以克制可以忍的。唯独在与乐乐独处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易冲动易兴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说来说去我们这孤男寡女的就不该独处一室。”
“乐乐,你这是什么意思?”卡修滚动着喉结蓦地很紧张,不知道白乐乐接下来要说什么。
“海格住的帐篷不是离我们很近吗?要不你今晚去他家借宿如何?”
“你是让我去住海格家?”他睁大金色的瞳孔,神情难过而不舍的问。
白乐乐颔首,没有半点悬念道:“对,你就去跟他睡,我看你大半夜的还能不能对一个大男人发起情来。”
“乐乐,这不太好吧……”卡修咧着唇,望向她的表情刹时十分僵硬。
她却理所当然道:“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你想让我每天给你的大鸟绣上几针,估计不出一个月,你的大鸟就能让我绣一副鸳鸯戏水图来。”
一想到每天自己的大宝贝都要上“针刑”,卡修不自觉的将腿一夹,脸上闪过一抹不可言喻的痛苦之色来。
“乐乐……让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完全不放心啊。”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会让豺狼虎豹给叼走。再说,我们和海格住得这么近,我要出事了叫你一声,你肯定也能听到吧。”
卡修的五感皆很灵敏,白乐乐说的那些的确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只不过他的内心……却始终是放不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