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欢送二人来到门口便离开了,她的宿舍就在隔壁,让唐何夕有什么需要直接找她便好。唐何夕谢过严欢后,将余良人扶进门。
“好了,别装醉了,已经没别人了。”唐何夕说着便松开了余良人,谁知,后者居然直挺挺朝地面栽去,她吓了一跳,连忙将余良人扶到床上躺下。
只见余良人双眼紧闭,脸颊微红,身上温度高的吓人。
“良人,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唐何夕慌乱的拍打着余良人的脸颊,半响他才微微睁开了眼睛:
“这酒,很烈。”
“什么意思,酒里被下药了吗?”唐何夕焦急道。
余良人摇摇头:“不是,后劲比较足,我现在有些醉了。”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农家黄酒,喝起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同,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这酒却越发浓烈起来,效力也越来越大,饶是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见余良人仅仅是有些醉了,而没有其余的事情,唐何夕总算安心了一些:“那我去到点水给你喝喝。”
余良人迷迷糊糊的点点头,最终招架不住浓浓的醉意,睡了过去。
唐何夕叹了口气,还好她一滴酒都没有沾,不然以她的酒量,早就不省人事了。看来这林翠兰设宴果然是不安好心,是想灌醉他们?好在余良人喝的不是很多,尚且还有意识,若是没有装醉而被继续灌酒,后果将更加严重。
房间的水壶空的,唐何夕想了想,便拿起水壶准备去严欢那里倒点水,她往床头瞥了一眼,却发现之前放在床头柜上的黑碎石头不见了!
咦,她记得余良人随手就放在这里的啊,怎么没了?难道掉到地上了?
唐何夕心急去打水便没有细找石头,而是匆匆出了门。严欢的宿舍就在隔壁,她喊了几声,却没有人回答,但是从窗户望进去,灯是亮的,说明里面有人,于是唐何夕伸出手敲门,没想到门是虚掩着的,被她给一把推开。
屋内确实是没有人,严欢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的宿舍很简洁,一眼便望了个遍。除了一张床、一个大衣柜,桌子和椅子外便没有其余东西了。倒是桌子上摆着热水壶。唐何夕想了想,便走进来倒了点水,因为现在可是关键时刻,余良人必须要尽快醒酒。
她倒完了水刚刚要离开,却忽然发现在严欢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黑乎乎的石头,那石头和菜田里的石头一般大小,被严欢养在一个花盆中。
唐何夕心中好奇,便走近仔细观察,那石头表面很光滑,她用手指按了按,和她之前房间枕头里的黑碎石头一样,表面软软的,触感很奇怪。
严欢说这石头下面压着种子,唐何夕便想将石头拿起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种子,谁知,这一下子居然没有拿起来。那石头就像是在泥土里生了根一样。
唐何夕心中诧异,正欲加大力气搬开石头,这时从门口处传来严宽的声音,她一着急立马钻进了旁边的大衣柜。她刚刚将衣柜门关上,严宽和严欢父女二人已经走了进来,她只有屏住呼吸,从衣柜的缝隙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