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良把电报机给四海,这件事情就是杨元良糊弄人的,杨元良说的给,没有说一个时间,就是让四海老实一点,算是一种另类的牵制,现在不能把四海弄死了。
回到家中,杨元良意外的看见了杨天佑在家中,就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张立和飞羽人能?”杨天佑说到:“去清明先生那边了,张立腿摔断了,好在大典成功了!”
杨天佑把细节一说,杨元良说到:“意外在所难免,明天你让人通知一下飞羽,我需要传道士,现在东桑差不多要开始大规模的传道行动了,一个传道士可以抵得上我好几只军队了!”
“好的爹,我有一件事情,需要爹您帮忙!”
“讲!”
“我回来看了报纸,我七斗米教中,需要一曲,我总不能天天唱着《迎仙》《步虚》这种东西,这些曲子没有爹你写的好!”杨天佑这个要求不过分,杨元良说到:“我晚上给你写一个!这些曲子也不错,多一点无妨,你什么场合换什么曲子。”
“我还要电喇叭,这个东西好用,多给我几个!”杨元良点头:“这个也可以,我现在发电机多了,蓄电池也多了,给你五六个宣传用没有问题!”
《万神纪》杨元良从脑海中抄了一曲,后世排行比较高的歌曲,正好是配合封神榜,写好之后,杨天佑一看,瞬间激动了。
“东海浩荡七尺红绫击排空巨浪踏金轮我六瞳之中莲花开放……”念出之后,杨天佑一脸高兴的说到:“爹你这个是在说我吗?”
“差不多吧,明天这个电喇叭你给运输过去,我给你开一个条子!”事情做好之后,杨元良就把谱子和条子都给了杨天佑。
杨天佑上午就去了设计部抬机器,飞羽道人告别张立之后,就来到了杨元良的会客厅中,杨元良面对飞羽说到:“现在我和东桑已经互通了,我早些时候说的事情你要给我办了,我需要传道士,翻译问题我给你解决!”
“可以的侯爷,我这边有人,我让他们准备一下,一天功夫就好了,你要是需要随时上船走人!”杨元良点头,又问道:“张立的腿怎么样了?”
“还行,需要休养三月,小问题,他自己就是医生,静养就没事了!”飞羽的话让杨元良宽心了,杨元良说到:“我中午去看看他,你回去准备一下把!”
杨元良下午的时候,整理了一下文件,然后对着身边的通讯员说到:“你去朱阳他们几个人给我叫来……”杨元良准备开启雇佣兵团了,准备扩张行动。
杨元良按照原计划安排好人之后,通讯员跑来说到:“邵得志急电!”杨元良拿过电报一看,立刻带着人去了电报局中,杨元良亲自坐在电报机前面发电报。
邵得志坐在电报机前面,看见杨元良的电文之后,哈哈一笑:“准备快马,告诉前面的三团,后撤二十里,战斗队形全都展开,通知后勤,所有重火力武器,全都给我运输去,我们自己的新一团,新三团,新六团,集结!”
黄嘉十分的头疼,木土堡中的五万雄兵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杨元良的兵马就在这边,要是给他来一下,乐子就大了。
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元帅,还是一个阴沉的人,他不得不防着杨元良的人,背后捅了杨元良一刀后,他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的简单,这个事情让镇国将军的战略也推移了,不然现在黄嘉集结好了之后,就要强攻木土堡垒了,现在局势就是三方面对持。
杨元良的指令发布之后,让人去把卢知州和姚劲叫来,这些参谋都没有告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卢知州和姚劲全都到齐了,小会议室中,杨元良让把门的人走远一点。
“这个是邵得志的电报,你们看看!”姚劲和卢知州两个人看过电报之后很不乐观,杨元良说到:“我们有三种选择,第一种就是把云南交出去,根据俘虏提供的情报,黄嘉兵团有十五万人左右,还有湖南湖北重兵,共计三十多万,我们硬碰之下肯定很是吃亏,战线太长,我们需要休养时间。”
卢知州点点头,姚劲也没有说话,杨元良接着说道:“第二种情况就是我们和西灰联盟,形成三足鼎立的态势,硬拖三年,三年之后我工厂全都开起来,从南到北,一字平推,我们的政权胜利果实得以保留。”
杨元良说出这个话,就是要称帝了,卢知州和姚劲心中早就有这种准备了,杨元良继续说到:“第三种情况,我们不动,让西灰和黄嘉掐,光是一个木土堡就够他们掐两年的,就算是打起来了,我的重工业中心全都在广州沿海,我不怕前面打不了一两年!”
“我倾向于第三种!”卢知州给出了自己的意见,姚劲说到:“我也倾向于第三种,我们拖死他们就可以了!”杨元良叹息一声:“我们的困难也很大,粮食不是问题,我们的军备是一个大问题,我们的铁矿等等全都跟不上了!”
“其实这个不是问题!”姚劲说到:“大辰对我们禁运,东桑没有,南果没有,我们的地盘不少,虽然东西不多,勒紧裤腰带够用,足够抵挡过去!”
杨元良双手拖着下巴说到:“我们现在需要备战了,我准备把手中的几个参谋放下去,重点地区就在这边!”
杨元良站起来,从一边柜子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张地图,摊开然后说到:“我们现在有电报机,反应速度极为快捷,这几个点需要部下重兵,以防止对我们的突然袭击!”
“我们需要做什么?”姚劲问到了点子上面,杨元良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要做的事情很多,我先来一件一件的说出来!”
卢知州点点头:“你说,我一定给做好了!”杨元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笔记本,卢知州姚劲两个人也都拿出来笔记本,杨元良就开始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