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神变再次运转,看着身体上溅起的火花,凌宸满意的连连点头。
毒火降,就连凌宸身边的一棵草都没有焚烧的痕迹,但凌宸的肌肤之上已经蒸腾起惊天火势。在源晶的的保护下,凌宸只觉得一阵烦躁再无其他。
弱水浸,刺骨的寒气让凌宸打了一个哆嗦,庞大的身体之上很快結满了冰晶,就连体内的每一条经络之上都泛起寒意。
“这弱水有点意思。”
源晶之内,源气喷涌而出,只在瞬间变祛除了这寒气。
雷劫和三灾已过,凌宸的身体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呼!这身体至少比过去强了十几倍。现在应该不惧那个裂天剑气了吧。”
收了荒神之躯,凌宸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心中满满的兴奋。
“轰隆隆”
就在凌宸准备离开时,天空中陡然发出一阵巨吼。抬头看去,本来散去的雷劫竟然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开始汇聚,而天空中还没有来记得散尽的三灾竟然也开始逐渐变得强大起来。
“我去,这又是什么情况,荒蛮也没有和我说过这个啊。”
慌乱之间,凌宸连忙再次施展荒神之躯,显露十五米高的巨人身姿。
“吼!”
三灾化为三条蛟龙在劫雷中盘旋。伴随劫雷的吼叫摄人心魂。
劫雷压下,蛟龙盘游。
凌宸突然觉得在这个天地间,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此时的天地威压,比刚才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吼!”
又是一声怒吼,密布劫雷的血色云层中,仿佛出现了一双巨大的手掌将血云撑开,一张恐怖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
在这张恐怖巨大的脸庞下,三灾所化蛟龙竟然显得如此的渺小。
劫雷竟然从这人的嘴中喷出。
凌宸全身的神经紧紧的绷着,荒神变就像疯了一般疯狂的运转,源晶之内源气如潮般涌出。
“妈妈的吻,有种你玩死我。”
随着一声暴喝,凌宸体放金光,犹如金甲战神一般。
空中的血云之中劫雷已经孕育了一股庞大到让人心悸的能力,而三灾所化蛟龙在劫雷之中不断成长。
“吼。”
巨吼声响炸雷般在凌宸耳边响起,足以震慑灵魂的吼声让凌宸的七窍都渗出了鲜血,样子颇为恐怖。
伴随吼声,劫雷也化为一条巨龙从空中俯冲而下,三灾所化蛟龙盘旋在巨龙面前,一同向凌宸冲来。
“轰!”
惊天巨响,几乎传遍了方圆数百里。
巨大的能量潮汐就像大海中卷起的千重浪,直接向周围扑去。
在外围境界的荒神军团战士也在这能量潮汐中站不稳脚。皆是一阵踉跄才稳住身影。
“好恐怖的能量,里面发生了什么?”
战士惊恐的看着锦山深处,“不知道,看方向应该是少爷闭关的地方。”
“不会出什么事啊?”
“你在和我开玩笑呢?你都没事,少爷能有事?”
“嗯,也是。少爷怎么可能出事呢?”
能量潮汐足足维持了半个多小时才完全散去。而荒神军团的不少战士便是利用这能量潮汐修为再进一步。
此时凌宸庞大的身体已经完全嵌入沼泽深处。虽然有源气保护着,但浑身的疼痛和各种能量在他体内交织,让他无法移动哪怕一个手指。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识海之内一片空明。唯有荒神变还在安静的运转。
巨龙形态的劫雷,三灾所化的蛟龙在凌宸的识海中不断出现。就像零星的记忆,又想是一闪而过的灵光。
“妈妈的吻,少爷不会这么完蛋了吧。”
这是凌宸的最后一个念头,之后便两眼一黑,沉睡过去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凌宸也足足消失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对云海市来说可谓是天翻地覆的一个月。司徒家再次成为云海市的王者,只是这帝王却是不折不扣的暴君。
所有武者家族皆是臣服,而且秦家,阮家两个凌宸的盟友家族也已经换了族长,阮擎苍和秦衡成为异端分子被废了修为关在了司徒家的牢狱之中。
“看来这次我们真的完了。”牢狱内,阮擎苍已经苍老的像即将大限之人一般。
“哎。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凌宸回来了。”秦衡也是苦笑一声,猛烈的咳嗽让他的嘴角流出一些鲜血。
“活着我是没想过,不过我肯定,凌宸一定会回来的。”
“哼哼!司徒家不敢动凌宸身边的人,就连天医门的长老都闯不进凌宸别墅的大门。一个重伤,一个狼狈而逃,这可真是讽刺啊。”
“哈哈.凌宸小子可真是能人所不能啊,就算消失了,也没有人可以动他身边的人。”
牢狱外,两名负责看守的武者也是一阵唏嘘。对于里面关押的两个人他们可不会去动。因为那是凌宸的盟友。
如今就算臣服司徒家,他们同样不敢对凌宸的盟友怎样。
“喂,兄弟,你说这传闻是真的么?天医门两大长老,就这么三拳两脚重伤了?”
“嗯。”那人沉默了片刻道:“当时我就在周围,看的真切。一个月前,天医门的战堂长老申屠横江和药堂长老司徒赫如约杀到盛世豪庭凌宸的别墅外。可还不等他们叫嚣,一个魁梧的大汉便从别墅中冲了出来,仅仅一个照面就把司徒赫打成重伤。”
“你猜,那大汉怎么说?”
“快别卖关子了,快讲讲。”
那人吞了吞口,小心的看看周围说道:“那大汉说,就你们这杂毛,也敢找凌宸的麻烦。当时天医门的长老就怒了,一人抽出一柄长剑,那场面就像下了一场剑雨,可那大汉就往那一站,身体冒出一阵金光,就看这剑雨落在身上,半点事都没有。”
“然后呢?快说啊。”
“然后那大汉直接冲过去,一个巴掌,然后就是一脚。两个人就这么飞出去了。”
“我去,有没有这么玄乎啊。”
“不信拉倒,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既然凌圣手有这么厉害的手下,他为什么要逃啊,连自己的女人都不管了。”
那人摊摊手道:“这谁知道啊。也可能不是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