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事,何信思来想去却牵扯越来越深,甚至在何信脑海之中,一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件事一旦揭开那神秘的面纱,是否是一件好事?
可是如今这事已经是迫在眉睫,不管何信怎么想,这件事总是要见一见真章的。
因此就看何信在等候研究所出结果时,另外一方面已经与陆清明定下了去柳州的日期。
去柳州,这不光是何信所做的决定,更是必定要去的,柳州那里目前还残存着陆家的旧人。
这些旧人不光是负责看管陆家祠堂,更是因为陆氏家族可谓是枝繁叶茂,因此势必要有一些家族中人犯了错之后就被安排在了这里,这本是无可厚非之事。
陆清明在跟何信说这些的时候,不禁有些犹豫,这些都是陆家的家务事,如今在何信面前提出来,实在是因为此番怪病事故已经到了非何信无法挽救的地步。
只看此时此刻,陆清明焦急地等在何信所下榻的酒店门口,看着何信从酒店大门里走出来之后,不禁赶忙上前:“何先生,我想我们是要去一趟柳州了,昨天柳州的陆师傅过世了,他让他的儿子捎句话给我。”
“捎句话?”何信顿时就是一愣,“什么话?”
“他说陆氏之怪病,祖宗祠堂里有答案!”
这一点即便是陆清明也不知,同样陆家人也是不知的,只不过在前些日子陆家人陆陆续续得了怪病之后,祠堂的某一处也因为雷夜语而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子。
这大口子恰好把一个惊天的秘密全部泄露了出来!
祖宗祠堂里面有这怪病的答案,不得不说这件事已经彻底让何信和陆清明两人都十分惊讶。
但很可惜的是那位陆氏家族祠堂的看门人如今已经身亡,如若不然何信和陆清明定然可以找到更多的线索,只不过现在两人势必要去一趟柳州才能找得到答案。
因此只看陆清明眼睛里带着一抹期待的神色,眼看着陆氏祠堂里的秘密可以顺利解开,他自然是想早一些到那里去。
“那就走吧,正好我们也在等实验结果,与其在这里干等,还不如提前过去瞧瞧也好。”何信的口气十分地淡然,下一刻就看陆清明急匆匆地拉着何信朝着自己的车跑去,原来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柳州,陆氏祠堂,这里跟江州不一样,虽然后来陆氏家族的人都迁徙到了江州,在江州也是有祠堂,但这里毕竟不是陆氏家族的发源地,因此这祠堂规模还是不一样。
柳州祠堂至少存在了数百年,具体究竟是哪一代建立起这祠堂如今已经不可考证,但几乎所有陆氏家族的人都心知肚明,这祠堂一定是在陆秀夫那一代之前,绝对不会在其后!
陆氏祠堂占地足足有60公顷,这一片地方在之前的老城区未拆迁之时,是有牌楼存在的,后来老城区拆迁,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动陆氏祠堂,毕竟这里已经有不少年头,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陆氏家族在柳州和江州的分量都是极重,因此只要陆氏家族的人出面作保,加上资金援助,无论是谁都要给陆氏家族一个面子。
这里风景优美,远远看去在东北方向的郊区处还有一一片群山,而在群山之下,则是新修建的隧道。
对于这一点陆清明是耿耿于怀的,他认为修这条隧道是破坏掉了陆氏家族的祠堂风水。
但毕竟这件事是自己父亲陆明君亲口点头应允的,就算是自己也没有办法拒绝。
“何先生,就是这里了。”陆清明淡淡地开口说道。
九级十八阶,一直通往陆氏祠堂的顶端,可以看到两边有玄武、霸下,而在祠堂的正中央,还有瑞兽坐镇。
何信敏锐地感受到这里的灵气十分地浓郁,甚至可以说陆氏先祖埋在这里,的确是不二的选择。
再环顾四周,则可以看出陆氏祠堂坐落在这里自然是有原因的,这里仰头就可以看见启明星,似乎无论地球怎样自转,这启明星的位置就一直在陆氏祠堂的45度上。
“这是三龙吐息之地,看样子你们陆氏先祖也同样很会选地方,保证你们陆氏家族世代兴旺发达。”何信忍不住轻轻地开口说道。
陆清明小小的惊讶了一下:“何先生还懂风水吗!果然……我虽知道何先生定然非寻常人,却是不知何先生是样样精通的大才。”
何信也是轻描淡写地一笑:“不过是闲着没事研究一下玩玩罢了,不可当真。”
即便何信这样说,陆清明的心里依旧是充满了震撼的,毕竟不是谁都能看出陆氏祠堂的格局。
这种祠堂格局在风水学上是出将相的,在明朝时期,嘉靖朝首辅徐阶的先人就是恰好得了这么一个地方,这才一手将徐家的读书种子送上了宰辅之位。
而陆家的格局虽是比徐阶的要小,更要简化上一些,但不可否认地是这种格局是很容易出将相的。
陆家祠堂的格局寻常的风水先生定然是看不明白的,这一点陆清明是深信不疑的。
但何信竟然一来就彻底看破了陆家祠堂的格局,陆清明自然是惊讶万分。
随着走入这陆家祠堂,顿时有一股豁然开朗的感觉,陆家祠堂十分地开阔,在走入其中之中自然是有一种令人心情愉悦之感。
古人选择祠堂和墓地时十分地小心谨慎,选择每一块风水宝地其实都是为了后世子孙。
陆家占了好先机!
但,既然是这么一块风水宝地,为什么陆家的子孙总是不兴旺?
虽然陆氏家族出生的每一个人都不是草包和孬种,但这些人寿数本就不是很长,更何况还有这怪病的侵扰,这一切全都是问题,何信不禁深深地打量了一下陆氏祠堂的四周,无论是从布局还是陈设,亦或者是祭拜的规矩,都毫无纰漏,毕竟,;陆氏家族传承了这么长时间,其中的东西,陆家人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那这一切可就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