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现在这样的幻境,一时间就就连何信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破解开眼前这一局。
蒋德海不禁捋着胡须开口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老头子我活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奇幻的场景。”
何信尴尬的一笑:“蒋老,这只是最初级的幻境罢了,并且这些假象毕竟禁不住拳脚相加,如果我们被算计的深一点,那幻境里的幻象都是具有威胁性的,那时候您又该怎么办?”
的确,何信所说的只不过是最简单的情况,一旦这情况渐渐地变得复杂,那么科考队的众人要如何应对,这还真是一个难题。
“自古以来想进入玉山的人不在少数,但真正进入其中却没有事回来的,恐怕也只有您的恩师叶爱国了吧?”何信突然提到了蒋德海的恩师叶爱国。
的确,根据叶爱国工作日记上的记载,叶爱国所率领的科考队当年不仅仅是进入了玉山深处,并且还成功的回来了,但是也付出了有人牺牲的代价,从玉山回来之后的叶爱国对于玉山之行只字不提,并且于玉山之行的第三个年头就溘然长逝,由此可见这必定是受到了玉山的影响。
眼前所最重要的就是要如何破除掉这幻境,何信周身灵力聚集之下,距离何信最近的蒋德海立刻感受到了一抹寒凉。
全神贯注地一次又一次敲打在那看似无形的墙壁之上,何信却惊讶地发现,这幻境好像有些高级,自己自己用陨铁击打在这幻境的墙壁之上,却也根本对它造不成伤害!
即便是造成伤害又很快会复原,面对着此情此景,何信一时间也犯了难,自己要如何解开眼前的危机,其他人没有何信这样的洞察力,即便是发现了自己身边的人全都是幻象,那么也需要很长的时间,然而在这很长的时间之内,究竟会发生怎样危险的情况,谁都不知道。
“怎么会这样,这里……到底是怎样一个鬼地方!”何信忍住心中想要发疯的念头,不由得强迫自己的心彻底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可以让他思考,只有彻底冷静下来才可以寻找到破除掉这东西的法门,与其疯狂地在这里大闹,还不如省省体力。
蒋德海眯着眼睛,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自己恩师叶爱国的工作日记来,仔细地翻动着。
他分明记得在叶爱国的工作日记之中曾经说过自己和团队遇到过无形的墙壁,所谓无形的墙壁,指的就应该是这幻境了。
在叶爱国的工作日记之中,的确是有着这样的记载,眼下,蒋德海已经将其彻底找到,目光不由得停留在上面,仔细地看着这一段详细的记载。
“x年x月x日,科考队遇见了难题,我们好像永远都走不过那条河的范围,无论我们怎么努力,最终都是没有办法跨越过它。”
叶爱国的工作日记之中,浮现出一抹无奈来,并且这无奈好像还没有化解的方法。
不过,在接下来几页之中,叶爱国和他的科考队也是饱受着这样的折磨,并且对于此没有丝毫的办法。
科考队最终究竟是怎么走出这幻境,并且最终是怎么从这里逃离出去的,这一切都尚未可知,在叶爱国的工作日记里并没有提及到这一点。
蒋德海面色阴沉,指着这工作日记对着何信开口说道:“这里有撕扯过的痕迹,很显然如何解决这幻境之问题,已经被人撕扯掉了,之前就有。”
何信轻轻地淡了点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能说明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叶爱国并不想让蒋德海看见这一页,而在解决这问题时所用的方式也一定是极度残酷的,至于那科考队里牺牲掉的的嗯,想必就是因为在这幻境里饱受折磨最终死掉,或者科考队里的其他人用自己的同伴做了牺牲,这才彻底解开了幻境,从而走了出来。
蒋德海面色阴沉,自然是因为这个最为重要的原因,他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恩师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叶爱国在从玉山回来之后,曾经一度精神恍惚,而科考队里的其他人,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情况最严重的两个人已经精神失常。
唯一还清醒着的人,活着的人,就只有叶爱国一人。
在那幻境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蒋德海自然不知道其中细节,但通过自己恩师的表现和科考队去了九个人仅仅回来了三个人就可以判断出科考队在其中到底经历了怎样的风险,恐怕这已经不是寻常人可以接受的范围了。
“没有办法,在我恩师的这本工作日记之中也没有明确的记载,我们根本无从得知他们究竟是怎么回来的,以及那破解掉这无形屏障的方法,也同样没有。”蒋德海声音隐隐约约有些颤抖。
何信无奈地点了点头:“当年的事暂且不论,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很危险,如果任由着我们的科考队员在这幻境里被耍弄至死,我绝对要将这里彻底毁掉!”
这是何信心中的信念,他已经渐渐地明白,想要解开这幻境之谜,恐怕是要失去其中某个人的性命的!
陡然加大了灵力的聚集,透视眼的视野强行放大,并且眼距可看到的东西也在不断地加深和清晰,何信已经看到了与自己离的最近的那个空间之中的焦伟康。
焦伟康和赵志刚在一起,这俩人好似永远都不知道疲倦,继续前行着,在他们的身边自然是陪伴着那些虚假的幻象,但两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个特殊的现象。
何信不由得大喊了一声,但这喊声也只是萦绕在自己的空间之内,根本无法从这幻境里穿透过去,因此也无法让赵志刚和焦伟康两人听见。
一时间何信犯了难,这幻境,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人留下的?莫非这里面真的有龙存在?
这个现在听起来十分荒诞的传说,此时此刻却是在不断地冲击着何信的脑海,让他心绪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