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就找上门来,那时候头痛欲裂的江雨晴正一脸木然的看着洛尘。
而何信在院子里练拳,守门的两个八极拳弟子拦住了一个人。
“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找人呢。”
“简淮槐,怎么是你?”
差不多大半年没见,这家伙上来就是一个九十多度的鞠躬。
“学长,我是来谢谢你帮我家出气的。”
何信没明白过来,等简淮槐解释一番之后,他才知道。
那叫一个汗颜啊。
原来农家乐一家三口就是简淮槐的家人,因为他在燕大读书,所以过来承包了一个郊县的农家乐,为了防止别人偷鸡,简淮槐在出来的路上,还有其他几处都装了监控。
昨晚那个协管员被人打晕,抢走了两只鸭子和一辆电瓶车后,警方过来调监控,而这时候简淮槐被父母紧急叫回家了,他一看监控里的人认识立刻意识到有问题,所以毁掉了带子,警察无功而返。
这种无头公案,又没有证言,派出所脸立案都没有。
不过简淮槐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以为何信是帮他家出气呢。
在看到那么多的鸡凭空消失,又凭空出现,简淮槐简直不能相信,这种不科学的悬疑事件会是何信搞出来的,所以他一早就过来了。
何信自然不会再说这事,而是和他聊起来。
“学长,其实我在做一个勤学视频网,说起来还和您有点关系呢。”
何信顿时感兴趣起来。
“您当初不是有好几个家教的视频很火吗?之后我通过冯学长又录了几个,包括安学姐的,还有魏学姐的,这些视频我最初是感觉讲的好,后来发现下载量很大,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根据简淮槐的描述,这个家教视频网,主要针对的是高三下半年的复习,尤其是一些难点,何信等人都是学霸,自然这些难点是没问题的,不过王小朗、陆悠悠他们就不行了,这些难点对他们来说就是天沟绝壑。
所以这些有针对性的教学都被录下来,何信走后,主要负责教学的都是这些人,简淮槐也参与了几次,一共有五十多个视频,简淮槐觉得里面有商机,就开了一个收费网站,这些视频都是收费下载,而且他还发动了那些比较贫困的同学,都将自己的家教视频记录下来,传上去。
不知道这样一搞,很快形成多家高三的难题都有人在教的形势,而且这些家教都是刚刚毕业的高材生,以及燕大的学霸,这样一来这些视频很受欢迎。
价格从十元一次到三十元一次,很快就有营收,不过却跟不上服务器的投入,加上几个工作人员都是业余的,一旦规模上去了,有些吃不消。
“这个里面你是不是要付费给视频提供者?”
简淮槐点点头:“我们是分成的,不过是几块钱。这样还有人说太贵……”
何信想了想:“这样吧,我作为学生处的副处长,我可以提提供一部分帮助,本身我这边也是负责勤工俭学的,正好和你们对口。”
简淮槐很兴奋,不过更担心服务器。
“这一年多我从家里拿了快十万块了,都填进去……”
何信认真地问他:“你接受投资吗?”
简淮槐都磕巴起来:“学长?你是说天使投资吗?”
何信点点头,“两百万,我投给你两百万。”
他算了一下,王大喜那边账上躺着一百来万呢,这笔钱分两次投的话,也不差多少。
而两百万能坚持一年没问题了。
“你的网站呢?”何信输入网址之后,一看,自己的视频居然高居榜首,“我讲的并不是重点难点啊?怎么会由这么点点击和下载?”
简淮槐指指下面的链接:“这不是跟你的武打视频链接在一起吗。”
何信也是无语了,原来是这家伙误导所致,肯定有人以为是武功的教学视频。
很快王大喜就出现了,他的四喜丸子脸很喜气,简淮槐没能扛住这货的魅力,很快就在谈判中败下阵来。
王大喜作为何信的代表,投资两百万占据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而且王大喜提出来:“为什么不做广告呢?”
简淮槐皱皱眉头:“也有广告商要加的,不过不是教辅材料的就是培训班的,这不是同行吗,所以我就没答应。”
王大喜一拍他的胖腿:“为啥呢?这又不影响的,而且我觉得他们还可以起到助力作用。”
看何信和简淮槐都盯着自己,王大喜天天干裂的嘴:“是这样,我觉得咱们这个视频网,可以这样安排广告,基本是点击一次广告商付一毛钱,然后分成是三三三一,三成归家教,三成是网站,三分是助学,一成是学生的,口号是‘补课也能挣钱啦。’当然,这个助学减免是要申请的。”
何信和简淮槐都恨不得抱着他的胖脸亲一口。
这主意太好了。
“别崇拜哥,哥不做广告好多年了,其实还可以这样做,每个视频抬头广告,这个广告根据视频内容竞价,我们只要审核通过之后,这个广告就可以跟随视频同步下载,达到推送目的。”
何信第一个鼓掌起来。
简淮槐上去握手:“王总,太好了,我立刻回去找技术修改网站。”
一旁听半天的龙老爷子也听懂了,他叮嘱何信:“这个网站很不错,你不要出现在投资人名单里,但是可以全程参与,就以学校的名义,你最好立刻向周子耒汇报。”
周子耒今天没课,他中午就在家吃饭,于是何信直接过去蹭饭。
谁知道去的不是时候,何信觉得貌似老师和师母在冷战,他只好简明扼要地说清楚之后走人。
周子耒精通专业,对行政一头的不太熟悉,只是点点头敷衍了一下,倒像给何信浇了冷水似的。
出门之后,俞晴追上来。
“何信,这事大有可为,你就别管你周老师了,直接去找主管副院长就行了。”
等何信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