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咧哥哥。”凌霜霜把车开到寒氏大楼门口,让寒咧下车,“感觉好点了吗?”
凌霜霜看一路上寒咧多次闭上眼睛仰头休息,担心他会再次晕倒。
“嗯,头有点晕,无妨。”寒咧用手背抚着额头,声音有些沙哑。
“那我让杨秘书出来接你吧!”凌霜霜从包里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给杨秘书。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行。”寒咧把文件放进文件袋,打开车门。
“对了,咧哥哥。”凌霜霜想到关于乔念送那个小泰迪熊的事还没有跟寒咧说,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寒咧注意乔念。
“嗯?怎么了?”寒咧停下动作,看着凌霜霜。
“那个,你小心点乔念,她不安好心。”凌霜霜表情认真地看着寒咧说到。
“怎么回事?”寒咧眉头紧锁,语气不善地问凌霜霜,他不知道为什么凌霜霜会这样说,乔念已经很久没有过来了。
上次乔念临走时留下的威胁的话难道和果果被绑架有关吗?
“此事说来话长,我简短地跟你说吧。”凌霜霜以为寒咧是知道的,结果寒咧茫然的表情让她知道童诗涵什么都没有跟咧哥哥说。
“昨天我和妙妙出去买东西给果果,房间里就只剩下果果和诗涵姐,然后乔念就来了。”凌霜霜从头开始跟寒咧说,门口的保安想过来帮寒咧开车门,被寒咧抬手拒绝了。
“然后呢?”
“她买了个小玩具熊给果果,但是早上的时候妙妙把玩具熊給解体了,发现里面装了监控录像设备。”凌霜霜一想到如果童妙妙没有把它拆了,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凌霜霜的话让寒咧赫然而怒,本来疑惑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乔念会这样做。
“不过妙妙发现她没有打开开关,所以什么都没有录到。”一想到这个凌霜霜就想笑,这个乔家大小姐真是无脑。
这件事让本来头很晕的寒咧忘了头晕了,他现在只想谈下来乔氏的收购,乔念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这些。
“所以你小心点,咧哥哥,今天开会不是会见到乔念吗?”凌霜霜担心地看着寒咧。
“嗯,我知道了。”寒咧开门下了车,他不觉得乔念能对他做出什么事,他只担心童诗涵和妙妙、果果。
……
“你们都抓我两天了,你们想要干什么?”那个喝醉酒的胖女人有些无力地坐着,脸上已经没了那天喝醉时醉醺醺的红晕,只是有一种面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使得脸色泛白。
周围的人都没有理他,只是进来把饭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临走时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
两天前她被童云的人抓了,但是童云忙着去医院看童果果,都忘了自己吩咐人抓这个女人了。
两天来这间屋子里时有人出入,但没有人对她做什么,每天拿两顿饭进来给她吃。
除了没有酒喝让她有点难受,过得还挺舒服的,只是她一直活在恐惧中。
一开始她还担心被打一顿是必不可少的,毕竟是当场被抓住了,而且自己绑的还是本市最大集团的总裁的儿子,肯定不会就轻易地放过自己的。
可是后来发现他们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连话都没有跟自己讲,她就从一开始的惊慌到最后的麻木,因为未知是最让人恐惧的。
今天进来了两个男人,在她的对面坐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中一个穿着灰色衬衫的,手背上有一道疤痕的男人,用十分怨恨以及愤怒的眼神看得她毛骨悚然。
一个则是进来时看了她一眼,余下时间就拿出手机在刷着什么了的男人。
两个男人就这样和她面对面的坐了半个多小时,那个女人开始感到害怕了,有一种临刑前的绝望的感觉。
她想着自己要做点什么,不然最后有可能会死得不明不白。
“我跟你们说啊,我儿子会来救我的,你们别动我。”女人摆出一副老太太碰瓷后不能扶的样子。她以为这样能吓到那两个男人。
“哼!” 其中一个男人冷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女人,“原来你还有个儿子啊?那他怎么没有来找你啊?”
“你们别笑,我儿子大学生,懂法律的,你们要是动我,我儿子不会放过你们的。”那个女人想用她儿子来吓住这两个男人。
“你他妈的还懂法律知道法律啊!”那个刚刚搭话的男人把自己刚刚坐着的椅子拿起来摔倒那个女人面前,狠狠地骂道。
那个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摔椅子动作吓得缩在沙发里抱着头大叫,虽然她嘴上很强,但是要是他们真动手打她,她也只能受着。
“你他妈的懂法律还绑架别人家的小孩。”男人怒不可遏地想要上去打那个女人,旁边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人马上起来拦住了他。
“刀疤,你别太冲动,等老板过来再说。”,原来摔椅子的男人叫刀疤,那天这个女人被抓回来时还是醉醺醺的样子,一直叫嚣着要报警。
可把他气的不轻,要不是童云不让他们动手,她早就让人打一顿了。
“林哥,你听到了,这个女人一点悔意都没有。”刀疤气愤地甩开林夏杰,踢开了放在旁边的藤椅。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她这个样子我们还是要等到老板过来啊!”林夏杰拉着刀疤,把椅子扶起来让他坐下。
那个女人还大声地尖叫着,她开始撒泼打滚,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是不会打她的。
“你他妈在不闭嘴,你试试,我不撕烂你的嘴才怪。”刀疤被这个女人叫得烦躁不已,站起来对她吼道。
被刀疤一吼,那个女人才停下来,斜眼看着刀疤,眼里既有恐惧也有不服气。
“刀疤,你坐下,你要干嘛呢?”林夏杰拉着刀疤,再次让他坐下。
刀疤一把甩开林夏杰的手,对着他摆摆手:“不用坐,林哥,我现在没心情坐。”
刀疤在屋内走来走去,一边看着那个女人,一旦和那个女人眼神对上就做出要打她的样子,吓得那个女人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