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妙妙帅气挑眉,对突然回来的童诗涵冷冷一扫,“女人,你翘班?还有你的内裤呢?”
“啊!惨了!”童诗涵大喊一声拉低裙摆,脸红的七遮八盖,步履怪诞地像是老太婆避开她的目光,跟男人滚床单跑路,被女儿抓包,这世上还有比她悲催的人吗?
“女人,才两天就被吃干抹净?你也太没有挑战性了。”童妙妙嗤笑一声,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乱说,这是意外!”瞪了她一眼,想一想又不对,叉着腰冷着脸,努力拾起老妈该有的威信,怒吼:“童妙妙,你又翘课?而且还是丢下果果一个人,你太让我失望了。”童诗涵越说越顺溜,说到最后忍不住得瑟,总算有点做娘的赶脚了。
童妙妙不喜欢跟人接触,再加上幼稚园的知识太浅薄,完全引不起她的兴趣,挂了个名一次也没去,她的原话是:我拒绝跟一群幼稚的小鬼待在一起,这会降低我的格调,话说,女儿你的格调到底高到了哪?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童果果最后还是乖乖去了,虽然也是一脸不甘不愿。
“女人,别试图转移话题,那个男人太危险,你不该去惹。”童妙妙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想着该不该去做个亲子鉴定,这么蠢的女人如何生出天才如她。
“我没有,是他招惹我的!”童诗涵心烦意乱的强调,那个男人脾气不好,除了脸好看点外,闷骚又自大,动不得就翻脸不认人,她哪敢去招惹他。
“哼!”童妙妙闷哼一声,低头继续整理实验数据,她现在着实不想吓死这个笨女人,那男人明显就是盯上她了,还在那不自知,活该被吃干抹净。
见她没再追究,童诗涵松了口气,后怕的拍拍胸脯,心中大呼,终于过关了。
然而,身子突然一僵,像是想起什么,咽了咽口水,喏喏的望着女儿,“妙妙,你说,会不会又中标?”什么安全措施都没有,她没那么好运吧?
“嗤!”纸张划破的声音,童妙妙一个用力,将手中的数据一分为二,瞪着一脸无辜的女人,阴森森的道:“女人,你能再蠢点吗?避孕就连幼稚园的娃都懂,你才想起?”
“我草!童妙妙你至于这么损你娘我吗?一时大意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童诗涵也火了,颤抖的指着不动如山的不良女,心里充满了颓丧!
“大意?你别忘了,家里已经有两个由于你大意得来的附产品了!”偏头,瞪着童诗涵!那瞬间的眼神,冰冷刺骨!
童诗涵缩了缩肩膀,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心里委屈的了极点,“虽然,你们也是意外,可一直是老妈我这一生最美丽的意外!”虽然,最初也纠结过……
十八岁的青春年华,无知而又美好,从无忧无虑的少女,变成拖娃带崽的单亲妈妈,这么巨大的转变,需要很大的勇气去面对,她很庆幸,没有放弃两个宝贝,他们是上天赐给她最好的礼物。
“嗯,”童妙妙敷衍的应了声,老气横秋道:“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腰不酸?退不软?看来那男人也没多厉害。”
童诗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有一个聪明的女儿她郁闷,有一个聪明有早熟的女儿她忧伤,有一个既聪明又早熟还肆无忌惮的女儿,她泪奔……呜呜……果果,你快回来吧,老妈需要安慰。
“请假?”带着杀气的冷哼声和电话嘟嘟声同时响起,寒咧暴戾的俊脸让人畏惧,秘书们胆颤心惊的伺候着,能押后的文件全部堆积,尽量不去接触冷冰山。
此时的寒氏顶楼笼罩在一层恐怖压抑的气氛之中,会议室显得格外安静,每个人的呼吸都刻意放缓,所有人的目光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首位寒咧的反应,自家老板阴森肃杀的脸色,是个人都知道,总裁此时的心情很不阳光。
寒咧望着手中被挂断的手机,眼眸渐渐的暗沉,昨天醒来,空荡凌乱的床让他杀人的心都有了,看来是他不够卖力,让她还有从他身边逃开的体力,这点绝对需要改进。
“总裁!”杨媚推门进了会议室,刺骨的寒气让她怯步,寒咧那张俊脸,阴沉得让人害怕,整个寒氏都胆战心惊,而身为他的秘书,杨媚更有一种凌迟的感觉。
寒咧抬起头,只是一个眼神,便吓得杨媚脚步一顿,稍许,才硬着头皮上前,“总裁,这是童秘书目前的住址。”
寒咧阴森的眼眸,不动声色的闪过一丝柔光,望着住址栏上的地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让杨媚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默默为胆大包天的童诗涵默哀。
愤怒的男人很恐怖,尤其这个男人又残虐无情的时候,那只能说是绝对恐怖!没有敢承受他的怒火。
纠结了一晚上的童诗涵,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请了假,准备睡个回笼觉,却被人猛的拽出了被窝,那力道,好似要将她生生活剥似的,让她瞬间火了,不过,立即又察觉到了不对,这是她家,谁有本事在大哥眼皮底下闯进来?
眼眸微冷,手刀迅速袭去,却被紧紧禁锢住,阳光下,剑挺的轮廓印入眼帘,让她的心瞬间乱了,有些胆怯的缩了缩脖子,是他?他怎么找过来的?
还没来得及相处应对之策,她整个身子被她禁锢在怀里,“禽兽,你弄疼我了!”她火大的抱怨。
“闭嘴!”寒咧冰冷的吐出两个字,抱着她继续往外走,这个女人太不老实,他得时时刻刻禁锢在身边才放心。
童倩倩甚至只穿了一件轻薄睡衣,就这么被他抱着走,“你要带我去哪?你放开我……嘶--”她挣扎着,手指紧紧扣住门框不松手,想让他放她下来,可无奈的是,男女体力悬殊之大,她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寒咧,冷静,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她有些害怕了,开始撒娇示弱,可他依旧一言不发,抱着她出了客厅,大步往房门走去。
这时,一个凶猛的攻势迅速袭来,招招狠辣,寒咧护着怀中的童诗涵,后退一步堪堪躲过,“你是谁!”阴森嗜血的眼眸,说明他此时极度不爽,对眼前的男人绝对起了杀心。
童云置若未闻,手上的攻势更加猛烈,警告道:“放她下来!”居然有胆子潜进他家,掳他小妹,这个人该千刀万剐。
寒咧随手将童诗涵扔进沙发,童诗涵痛得皱眉,扶着腰,狠狠的瞪着寒咧,而他也冷着脸威胁:“小猫儿,你不该解释一下,这野男人是谁?”完全一副抓到妻子偷情的晚夫脸。
“寒咧,你干嘛,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儿?而且一副质问口气凭的啥噢!
“闭嘴!”眼里的杀气犹如利剑,毫不留情的刺向了童云,寒咧这种人,越生气的时候,气息越是冷冽,童诗涵感觉他四周的空气似乎被瞬间冰冻,那感觉,就像冷冰的杀人机器,无情而狂虐。
“你是谁!”寒咧冷幽质问,眼眸直勾勾的看着童云,带着浓浓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