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池还是开口提醒了一下余赀君:“哥,应该知道怎么样做了吧!”这个资源应该把它用到极致,才不辜负自己这样大材小用。
余赀君知道墨砚池是什么意思,感谢的承诺着:“墨公子,这份情谊,我一定会好好记得,如果将来有需要的地方请你直接开口。”
墨砚池却只是淡淡地说:“你应该知道想要什么!”语气又陷入哀伤中。
墨砚池只是不喜欢让别人看见他的眼泪,你宁可让别人觉得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也不愿让别人看到他的伤痛。
这些日子,墨砚池总是过得悲伤又痛苦,从前自己可以在十年时间里,慢慢沉淀自己感情。
可是现在好像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沉淀了下来,好像那些记忆,丢失在烟雾,被侵泡着,发白、腐烂,最后它们伤痕累累地落在某个角落消逝,朦胧一片。
墨砚池轻轻拍打脸部,摇摇头,要保持清醒状态。
tc集团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这些信息,一个小企业,tc集团可以无所谓,不痛不痒。
但是如果是由小企业组成的团队呢?tc集团是不是就有点后悔小看这些企业,而且他们永远不会想到,这些事情都是墨砚池这个本土企业的领头人在亲自操作。
宫寒羽听着这些汇报,一肚子火,烧得他整个人气血攻心,一口气砍了一大半的高层。
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宫寒羽就开口问周毅:“她怎么样了?”池小七那天早上那样疯狂的行为让宫寒羽都觉得害怕。
周毅突然发现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池小七了,那就跟宫寒羽用陌生人的称呼:“应该是被他公司藏起来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周毅派出去调查的人汇报。
那天池小七上了自己保镖公司的车,而且她公司的副总裁也是匆匆忙忙消失了半个月。
现在tc集团已经没有权利去干涉池小七的公司。
宫寒羽轻轻说声:“先暂停对君沫集团的计划,等……”宫寒羽突然没有继续说下去。
等什么呢?等她回来叫自己一声大哥吗?
那个说他们永远是一家人的人,她却一刀下去,斩断所有,选择了别人,却把那样狠的话说出去了之后跟他一句。他的爱太残忍了,多么可笑?
宫寒羽又看到了那把带着池小七血的匕首,那起来在自己的手里,却久久无法平复心情。
宫寒羽突然给把匕首移到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曾有一只蝴蝶飞过,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忘了给它画个句号,以至于延伸到今天。
宫寒羽下一秒就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胸口狠狠捅一刀。
宫寒羽眼神哀伤,语气哀婉凄楚说:“你的离去我不伤心,虽说伤心,也是因为你失去了一个那么爱你的人而伤心,不会只是因为爱情而伤心!你还我一条腿,我还你一颗心,这样才算断得干干净净。”
心中泛起淡淡的忧伤,也许这一切都不过是的一段联想,于己有关与心相连的私人感悟。
项怀渊本来打算过来看看宫寒羽,就回去了,自己真实不想要面对现在的事情,小七和他们决裂,和自己也了。
项怀渊现在开始麻痹自己,选择逃避现实,他一点点告诉自己,小七只是像以前一样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他们束缚。
自己就当做是以前一样,小七没有和他们有隔阂,她只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生活的很好!他相信她会很努力地生活下去。
人生短短几十年,不要给自己留下了什么遗憾,项怀渊想要为自己保留一些美好的东西,不该爱的时候就不去爱,像现在大哥这样,最后也失去了所有。
“大哥!快点来人了!”项怀渊一推开门,就看到倒在地上的宫寒羽。
外面一群人就蜂拥而至,把宫寒羽送去了医院,也流了一路的血。
项怀渊儒雅的表情全是痛苦,狠狠砸着宫寒羽的办公桌,第一次那么失控的样子,一边砸一边说:“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也看着宫寒羽胸口的那把匕首,一瞬间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现在门还打开的,宫寒羽的秘书不敢进去看看,只能站在别人门口,等着项怀渊的吩咐。其实,秘书觉得他们都是非常可怜的人,没有自己的家人,朋友,他们就是彼此的朋友和家人。
让他们彼此知道,站在他们身后还有家人朋友,他们不是一个在孤军奋战。只是现在家人已走,朋友也做不了。
项怀渊闭闭眼,轮回已千转,谁又再追忆那浅淡过往呢,徒留尘缘叹。静待下一季雨天,不再追寻爱足迹,默然安静就好。
项怀渊眼角垂坠下来一颗眼泪,滴在了那把匕首的,一瞬间就弹开了上面的血迹,留下来一个洁白的地方。
原本都是一个无泪的天使,只因某天在凡间遇到某人,落下了第一滴泪,而永远不能返回天堂。
项怀渊吩咐外面的秘书:“封锁消息!”眼泪还是换回了他的理智。他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小七,宫寒羽你们两个人毁了所有人的一切。
项怀渊不经发觉,那些眼泪洒落在地上,荡起哀伤的涟漪,不敢触碰,害怕它侵蚀自己千疮百孔的身体。
疯过,傻过,执着过,坚持过,爱过,可到最后还是逃不过一个人的命运,才知道,不是你的,当初就不该要。
宫寒羽秘书声音都是颤抖的:“五爷,已经封锁了消息!”这些事情不用他们吩咐,他也知道怎么处理。
项怀渊一步步走向孤独,脚步虚浮飘:“告诉他们我回去了!”项怀渊现在决定了,自己从今往后,永远不会踏出那个岛步。
在那里我他们美好的回忆,小七只是一本正经地对一些她看过的诗歌进行分析研究。
回去?回哪里去?这边的事情谁来处理。
项怀渊直接去飞机场,一个人又回到那个美丽的小岛上,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不愿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