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想想这件事一定是余赀君造成的,他应该为了这件事付出代价。
于是,周毅第一次感情用事,命令现在国外的公司,对君沫集团进行打击报复。小七都变成现在这样了,他们还考虑什么老利益得失。
但是这件事他还是没有告诉宫寒羽,因为周也是知道宫寒羽会不计后果去对付君沫集团的余赀君。
池小七一直都是沉睡中,还是不愿意醒来,三天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点要醒过来的迹象。池小七的眼角一直都是湿润的,不知道她想到的什么难过的事情。
周毅马上就下达命令,马上封锁池小七用余紫沫的身份信息,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周毅想着,要是池小七明天还是醒不过来,他就马上带她回家去,家里的医生还是靠谱一点。
今天晚上下雨了,一道道闪电撕开了夜晚的天空,让人觉得这个黑夜太漫长。
周毅静静看着池小七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微笑说着:“小七,明天哥哥带孩子回家,回去以后没有就不要再出来了。你看看你,就是这样任性,现在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心疼的人还是我们。”周毅语气有点哀伤与浓烈的心疼。
在这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周毅还收到了一个更加让他更加坚定自己决定的信息。
周毅退出了池小七的房间,在楼下的客厅里听着下面的人汇报问题。
一个全身湿漉漉的男人站在周毅面前汇报着自己的调查到的信息。
男人身上散发着来自地狱的味道,刻板又冷漠地回答说:“二爷,我们在调查之中,发现君沫集团现在动用他们信息技术人员,在这个城市里到处寻找一个叫余紫沫的员工。”
他也非常清楚君沫集团要找的这个人,永远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而已。如果只是一个普通员工,值得他们用这样的资源去调查一个人。
他是刚刚从总部那边过来的,不知道余紫沫是谁?和谁有什么关系?
一道闪电劈来,男人看到了在闪电下周毅表情时,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秒就听到森冷冰的声音缓缓在这个客厅里回荡:“余紫沫就是池小七!”这个男人是不是觉得,他伤害池小七还不够深,想要找回去继续伤害。
男人马上道歉:“是我没有事先了清楚,对不起。”自己一从tc集团总部过来,就直接投入到工作中,忘记去看这些人的资料。
让他觉得意外的是,这个余紫沫竟然是七爷,这个大概是七爷的临时身份。
吩咐了他们应该怎么做以后,周毅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里,听外面的雷声,这件事已经瞒不过宫寒羽了。
余赀君这么大的动作,他们不知道都难,周毅甚至猜测着,可能是余赀君已经知道了池小七的真实身份,然后他们才分手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更加不能让余赀君找到池小七,他们已经不可能再走下去了。
周毅想想还是给宫寒羽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下就被人接起来了,是他们家的管家。
周毅直接就说:“我找大哥!”这件事已经不是简单的,池小七和自己男朋友之间的感情问题了,现在已经提升到了,tc集团和君沫集团的战争了。
管家如实回答:“二爷,大爷这几天旧疾复发,现在刚刚吃完了药,睡着了。”周毅的这个电话还真的打得不是时候。
周毅还是语气淡淡关心着宫寒羽:“怎么样了!”他当然知道管家说的宫寒羽的旧疾是什么。那个也是当初救池小七留下的后遗症。
现在周毅也是明白了,为什么这次宫寒羽不打电话问自己了,哎!大哥啊大哥……
想想周毅还是让管家告诉宫寒羽,明天早上他们会回去了。
同样的夜晚余赀君的别墅里,余赀君双眼通红,好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夜野兽。听着王秘书汇报的事情,一件事比一件事还要复杂,还要难办。
已经过去几天了,可是一点点余紫沫的信息都没有,现在自己是越来越东西余紫沫落入tc集团的手里。
王秘书严肃刻板地说:“少爷,我们已经动用一切手段去寻找小姐了,现在我猜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藏起来,按照她的电脑技术和能力来判断,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也正常。”
最重要的是,现在墨公子也是在全力以赴寻找小姐,也没有找到。
要知道这是可是墨公子的地方,他都找不到,别人一定不会在他以前找到小姐。
所以这第二种可能,就不需要去分析了,因为余赀君自然明白这样的道理。
王秘书突然开口说:“少爷,我们还是很是先调查清楚小姐为什么要这样离开,苏珊可能给我们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苏珊是小姐最后一次见过的人,他们一定是说了什么!他们可以从苏珊这里得到一丝线索。
余赀君接受了王秘书意思,吩咐王秘书:“打电话通知墨砚池,不想要苏珊死在我在这里,就马上过来看看。”余赀君可以判断,余紫沫的离开,一定和这个女人逃不了干系。
说完以后,余赀君就上楼换衣服,自己去审问犯人,当然不会让别人自己现在其实一点点都不想要去审问她。
余赀君去了关押苏珊的地方,就是一个他的私人空间,他一身妥帖的西装穿在身上,偏偏风度,像一个从教科书中走出来的人。
举手投足之间散发优雅和冷傲的气息,这个人,只是远远看一眼,好像你的灵魂都被看透一样。
苏珊那天回去以后,就一直在说昏昏沉沉的,连她自己为什么被人带这个地方,这些人又是一些什么人,她一概不知。
她竟然还在想着,余紫沫和墨砚池的关系,墨砚池是不是真的跟余紫沫求婚了。他们会真的在一起吗?
这些日子,苏珊一直在做噩梦,常常是被噩梦惊醒。
苏珊最多梦见的人就是那个人,那个人不还问了自己:“你这样做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