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瀚文扛着萍萍上到了二楼主卧,把她扔在床上,随即覆身而上。
“你想干嘛?宗熙和珩林会知道的!你放我走!”床上的女人被强壮的男人压住,还在挣扎,眼角滴出了泪。
男人不说话。宗熙和莫珩林,怕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了,所以才会防他像防贼一样。
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怕两个男人找不到她又要发疯,还是给宗熙发了个信息,上面只有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她在我这。然后,把手机调到了静音,扔到一边。
注意力转移到身下的女人——她的肌肤洁白无瑕,冷艳中还带有几分妩媚,脸上带着恐惧和害怕,眼角红红的,样子看起来楚楚动人。
她的唇,看起来可口诱人。男人二话不说,低下头含吮她柔软的唇瓣。男人的舌头非常粗暴,带着酒意的冲动,强势地伸进她的嘴里,攫取她樱桃小嘴的美味。
“唔……唔……”女人被迫地承受男人狂热的吻,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掀开她的羊绒毛呢大衣,隔着她的毛衣抚摸她两团沉甸甸的奶子。
女人的手连忙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可是,她的力量跟男人的力量相比,实在是太悬殊。男人的动作根本不受影响。
摸了一会儿,男人的心更痒了。从毛衣的下摆伸进去,隔着胸罩摸了一摸。把手绕到她背后,想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可是,他太急了,半天都扯不开。
男人的气息不稳,轻轻略过她的脸颊,带着酒气,“这个怎么解开?”
“不要,”女人没有回答他,还在声声拒绝。
男人失去耐心,动手用蛮力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男人拉起她黑色的毛衣和打底衣,然后伸手开始脱她的裤子。
在女人无力的挣扎中,衣服一件件从她身上剥离。
男人看着身下女人窈窕的身形,露出的粉红色的内衣和内裤,倒吸一口气。
叁下五除二,裴瀚文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男人把女人转过身,两个手按住她的内衣扣子,终于解开了。
一把扯过她的胸罩,丢到了床下。女人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峰。
男人拉开她遮挡的手。女人浅红色的乳头在乳房的顶端翘起,在他眼前晃荡。
男人低下头吸啜她的奶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一手抓她的另一只玉兔,放肆地揉捏着那柔软的肉体。
“嗯……”尽管抗拒,女人还是不自觉发出呻吟。
男人的手,一路往下走,触碰到了她的内裤边缘。
女人一惊,连忙用手拉住自己的内裤。
男人不理,把那条可怜的内裤蛮横地往下一扯,从脚踝丢了出去。
他分开了她的两条白皙的长腿,置身于她两腿间。
还来不及仔细玩弄她腿间的花蕾,男人腿间的巨根肿胀得发疼,迫不及待地要解放。
男人扶住自己深红火热的硬物,鸡蛋大小的龟头,对准女人的肉洞口细细磨擦。
女人并未动情,肉洞口还是干的。
男人的龟头摩擦了几下,也未见成效。
他有点急了。怎么她还没有湿?
一手按住身下挣扎的女人,另外一边用粗糙的手指越过探索她腿间的“森林”,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阴核,搓揉起来了。
“唔……不要摸……”女人使劲推开男人的手,却毫无作用。
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的敏感处停留了很久,直到她的私处完全充血涨大,女人终于有了湿意。
摸到了她的淫水,趴在她身上舔着她奶子的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调整了下半身的位置,龟头开始往她的洞口推进。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萍萍哭得声嘶力竭。
“放松点,我们不是做过吗……”男人语气沙哑地说。
女人还在挣扎,感觉自己可能说服不了这个男人,她有些绝望了,转而提醒他,“呜……戴套……”
闻言,身上的男人顿了一下。
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腰跨猛地向前一顶,坚硬如铁的肉棒完全刺入了她的花穴。
萍萍惊恐地睁大双眼,他插入了,他们的性器之间没有任何阻隔。
真空上阵的感觉,跟上次戴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触感更真实,女人的肉壁紧紧地贴合他的肉棒,阵阵快感让男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紧紧地抱着她,把她固定在自己麦色的胸膛里。低头咬住她的唇,下半身快速地抽动了起来。
男人像上了发条的打桩机,在女人温暖紧窄的肉洞里一次次深入浅出。他的粗长每次都顶到她子宫颈口的嫩肉,带给她无限刺激。
女人咬着唇、流着泪,默默承欢。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一股热流在小腹里涌动,她的深处分泌出一种液体,正在随着男人一抽一插的动作被动地被带出了体外。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他也察觉到了她体内的动情,水越来越多,他的抽插越来越顺利。
裴瀚文是行伍之人,体力耐力本来就比其他两个男人好,又鲜少开荤。按着萍萍这么一进一出几百个回个,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男人终于有了射意。
女人也察觉到了他下半身的变化。与此同时,他的呼吸变得更急促,动作越来越飞快。泪眼婆娑地推着他的腰,“不要射在里面……拔出来……呜……”
男人似乎没听到。只感觉到快感从龟头冲到头顶,男人死死地箍住她的纤腰,龟头深深地埋在她的最深处,停止住了挞伐的动作。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他在她体内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白色精液。
无套内射,真的太爽了。
男人的欲望得到了释放,喘着粗气,吻住身下压着的女人洁白的额头。然后拔出自己半软的肉棒,一股精液慢慢地从她肉洞的深处流淌出来。男人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把筋疲力竭的她搂在了怀里。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男人在心中却叹了一口气。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这世上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可他自始至终只睡过她,他的精液也只在她的子宫里倾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