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珩林粗鲁地勾开唐萍萍的内裤裆,她殷红的蜜穴在一片漆黑的阴毛下若隐若现。男人用手摸了摸她的私处,是干的。
男人是情场老手了,灵活的手指随便挑逗了一下她的蚌肉,拇指按住她的阴蒂,用力快速搓揉,女人的下面就开始冒水了。
“小骚货,这么快就湿了,是多想被男人干,”男人一声冷笑。
“不要……不要这么对我……我发誓我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女人一边推搡着他,一边泣不成声。
“又不是处了,有什么好哭的。能被我上,你也不算亏。”男人哂笑。
压住她的两条腿,男人开始挺身向前。一手蛮力扯住她的内裤,一手扶着龟头抵住她的花穴,缓缓推入。
“啊!不要!”察觉到男人正在往她的体内挺入,唐萍萍惊声尖叫。怎么推打他都无事于补。
没有任何观众。
他们所在的这段江岸并未开发,方圆几里都没有人。
并没有人听到她的求救。
就用了一秒钟,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她体内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是负二十多厘米,没有任何屏障。
莫珩林此前一直疑惑为什么宗熙会迷上这样一个女人。
现在他似乎有些懂了——
她的甬道比其他女人的甬道更有弹性,而且有一种排斥感。当肉棒捅进去的时候,总感觉甬道会自动收合,总有一股力不断地把你的肉棒往外推。可是这样,反而让你的肉棒更想挤进去,征服她。
现在,他的粗长填满她的甬道。他感觉很窒息,有一种自己胯间的粗长被她的甬道收紧围剿的感觉。
他很爽,但是她就没这么爽了。
被插入后的女人,感到很绝望。哭得稀里哗啦,双手无力地推着男人。
作为一个女人,她是有廉耻之心的。
相继失身于两个男人,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发生。
这样的遭遇,搁谁都受不了。
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自然地跳动了一会儿。然后,他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了。
莫珩林冷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大掌一挥,擦掉她满脸的泪。然后一边挞伐,一边开始解她的衬衣扣子。
女人紧紧地拉着自己的领口,不让他解。
男人用力拉开她遮挡的手,刚好顺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压过她的头顶。一手控制住她乱动的手腕,一手开始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衣扣子。
这件碍事的衣服,他本想直接撕烂的。但是想了想,这是在室外,等下她怎么回去。还是老老实实地帮她脱衣服。
当女人上衣所有的扣子被解开,他心中忽然涌动出一种负罪感——他在上自己兄弟的女人,趁他不在的时候。
但是很快,这种负罪感被眼前若隐若现的春色压了下去。女人白色胸罩盖住的隆起,勾勒出了很美的弧度。
欲望战胜了理智。
虽然说……
朋友妻,不可欺。
但她又不是宗熙的妻,所以他也没做错什么。
想到这里,男人推高了她纯白色的胸罩。女人胸前两颗精致的粉红色红豆出现在眼前。
大掌覆盖上去,裹住了她的丰盈。她的胸部软软的,触感像揉捏水球一样。
前几次看见她,都没注意看,原来她挺有料的。该长肉的地方都长势极好,不该长肉的地方也都控制得当。
“不要!不要摸!”女人还在抗拒,拼命挣扎。
男人把头伸过去,把她乳尖的那抹嫣红含在嘴里,故意大声地嘬出声。
不想给他摸是吗?那他就吸。
不想再听到她的一声声拒绝,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下半身还在不断重重地拍打她的腿间。
整个车里,只听到男女性器摩擦的声音,还有“拍打”出来的“浪花声”。
直到女人声嘶力竭,男人终于开始提速。
在到达顶点之前,男人恢复了理智。在马眼喷射浓浆之前,从她的体内拔出了自己的肉棒。
“啊……”男人一声低吼,龟头对着她的阴毛——
他射了。浓白色的粘稠物,粘得她的阴毛和内裤到处都是。
男人把龟头在她大腿内侧擦了擦,擦掉上面残余的精液。
然后,他把自己的肉棒收进内裤,重新穿好裤子。
男人伸手抽了几张纸巾,本想丢在女人身上,让她自己清理。
毕竟,他哪里干过这种伺候女人的事。
但是看到身下的女人,目光呆滞,侧着脸颊,发丝凌乱。他的心里还是涌起一丝怜悯之心。
叹了口气,他拿纸巾把女人阴毛和内裤上沾满的粘液擦掉。然后帮她把内裤重新拉好,盖住她的私处。
可是,内裤已经被男人扯得严重变型,松松垮垮的,也不太盖得住。男人接着把她的胸罩拉好,把她的扣子一颗颗系上。最后,拉好她的裙子。
男人看了下自己手上手表的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这一刻,他心头觉得有点烦闷,从车子中控台拿了上面放着的一包烟和打火机,开门下车抽烟了。
面对着波光粼粼的墨色江面,一根烟的时间,男人又叹了一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灭了地上的烟头。
打开车门,回到驾驶座,看到女人还是保持着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躺在副驾驶座上,还是别开脸不说话,满脸的泪。
男人没说什么,发动了车子,驶离了这里。
“你住在宗熙哪套房?”男人一边沿着江边往市中心开,一边问她。
“秋月路,”女人的声音细不可闻,很沙哑。
哦,那就是龙越天玺。
宗熙名下房子不少,最常住的就是这一套。毕竟那里是市中心,交通方便。
而且宗熙的公司,就在那附近的写字楼。
男人把车开进了龙越天玺的地下室。一路畅通无阻,并没有遇到门禁阻拦。
他在这里也有一套房。当时他和宗熙一起买的。只是他平时自己一个人住在单位分的房子,方便上下班。
偶尔找女人的时候,才会在外面的房子住,但是也不会往这里带。
车子停在了宗熙楼下。鬼使神差一般,莫珩林对唐萍萍说,“别告诉他——宗熙。”
女人一句话也没说,垂着脸,虚弱地拉开了车门,下了车,转身走进了单元门里。
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瘦弱可怜的背影,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担心。
没错,是担心。
按理说,上了这样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
但是此刻,他心中真的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