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今日本公子若是逃过一劫,待我执掌五毒教之后,必定要血洗你全族,以报今日之仇!”
血公子心底歇斯底里般地狂吼了起来。
他堂堂血公子,五毒教三大真传弟子之一,呼声最高的教主继承人,在五毒教内部都是高高在上,一言九鼎的存在,何曾像现在这般狼狈过。
血公子心中恨意滔天,就差恨不得将楚牧千刀万剐了,同时他心底深处也有着丝丝的悔恨之意,刚刚他不该对自己的五彩奇毒这么自信的,否则他也不会败得这么快。
毕竟,连黎元丰都有古宝,他血公子怎么可能没有古宝。
虽然他已经看到了,就算黎元丰动用了古宝也没什么卵用,依旧被楚牧一拳强势碾压。
但人就是这样的啊,总是以为别人不行,自己就未必不行了。
我血公子岂是黎元丰的那样的废物可比,刚刚我若是没有大意,直接动用古宝跟这姓楚的厮杀,未必就讨不到好,血公子心中如是想道。
“呵呵!我现在倒是非常想跟你们五毒教的人相见,这样我就可以一并将他们也给收拾了。”
楚牧似笑非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色厉内荏的血公子,淡淡道。
“无知!我们五毒教纵横华国古武界这么多年,有多么自诩为武林正派的人士,想要灭杀我们来提高他们自己或者是门派的威望,但你看现在有人成功了吗?我们五毒教依旧屹立不倒,这就已经很能说明我们五毒教的实力了!”
血公子冷冷喝斥了起来。
“哦,你们五毒教之所以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是因为你们像老鼠一样很会藏吗?”
楚牧撇了撇嘴,不屑道。
“你知道个屁,我们五毒教或许比不上那些顶级大派,但我们教内高手如云,强者无数,连通玄宗师层次的绝世高手,都有三尊。别看你现在似乎很强很厉害的样子,但若是碰到真正的通玄宗师,人家一巴掌就可以轻易将你拍死!”
血公子的眼眸深处,瞬间升起了一股无法控制的怒色,冷冷盯着楚牧道。
“呵呵!我的能耐,又岂是你这个手下败将所能明白的。”
楚牧摇了摇头,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连他五成实力都挡不住,血公子何德何能敢对他评头论足,正如楚牧所言,血公子根本就不知道他的真正实力有多强。
说实话,就连楚牧本人,都不清楚他现在全力爆发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境界层次。
不过,楚牧却是相信,绝对可以跟通玄宗师相争锋的。
“狂妄无知,就你这样的货色,我们五毒教的通玄宗师,一巴掌可以拍死一群,识趣的话就赶紧放我离去,本公子可以不追究之前发生的一切……”
血公子顿时气得嗷嗷直叫,声嘶力竭地怒吼了起来。
只是,下一瞬间,血公子的怒吼声便戛然而止,因为极不耐烦的楚牧,双目一冷,探手便是一巴掌打在血公子的天灵盖上,将他像是拍苍蝇一般给拍死了。
华国古武界赫赫有名的五毒教真传弟子,罡劲中期巅峰的古武大师——血公子,就此陨落!
“楚少,楚少……我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么一回吧!”
楚牧冷血无情地当众一掌击毙血公子,直接将梁欣的胆都给吓破了,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地上,一边给楚牧嘭嘭嘭的磕着响头,一边大声求饶了起来。
本来之前楚牧展露出远远超出了想象的惊天实力之后,梁欣就已经吓破胆了,刚刚楚牧去追杀血公子的时候,梁欣还暗自窃喜好在自己实力低微,让楚牧瞧不上,还想趁机偷溜的。
不过,却是被简海波给识破了,神色冰冷地挡在梁欣的面前,让后者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古老爷子,简大师,这个古家叛徒,就交给你们自己人处理了!”
楚牧却是看也没看梁欣一眼,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到古三通跟简海波面前。
“老爷子,简大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血公子他们逼我的啊,他们三个都是古武大师,我仅仅是一个化劲巅峰罢了,哪里有什么反抗之力啊……”
梁欣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立即跟古三通跟简海波求饶了起来,而且还打起了悲情牌。
只是,最后却被面若寒霜的古三通给挥手打断了开来。
“简老头,清理门户吧,这样的败类继续留着,说不准哪一天古家就被他坑得满门尽灭了。”
这一次,古三通是真的怒了,他自认为古家对梁欣还算不错,却想不到对方既然瞒着他跟古家,私底下来找楚牧的麻烦。
那多亏他今天来找楚牧了,就在现场,可以提前一步将事情跟楚牧解释清楚。
而且,也多亏了楚牧不是那种性格多疑之辈,否则说不定他们古家都要被楚牧一起记恨上了。
嘭!
简海波点了点头,二话不说便是一掌朝着梁欣的胸膛打了过去,雄浑浩荡的罡劲,当即透体而入,瞬间将后者的心脏就震碎了开来。
梁欣眼中带着强烈的不甘与绝望,身形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楚少,惭愧惭愧,没想到古家竟出了这样的败类!”
古三通一脸歉然地冲着楚牧苦笑了起来。
“无妨!人性的贪婪,是外人所阻止不了的。只不过,很多贪婪之辈都忘记了衡量,自身的实力,是否跟他们所觊觎的东西相配。”
楚牧轻轻摆了摆手,淡淡说道。
“楚少,剩下的那两个重伤昏迷的古武大师,怎么处理,需不需要也干掉?”
李佛指了指昏死过去的蒋钦宗跟黎元丰,满面潮红,一脸兴奋和激动地道。
曾几何时,别说是古武大师了,就算是虚劲武者,在李佛眼中都是高高在上,需要他仰望的大人物。
如今,却是连古武大师都像是一条死狗般躺在他的面前,虽然这些古武大师都不是他击败的,但他也是楚牧的人啊,楚牧击败的,就跟他自己击败的一样,与有荣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