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什么人?”房瑜开口问道,但这话问完好像又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自己似乎并不应该问。
刘傻根笑了笑并没有多做回答,在房瑜家中待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房瑜心中尽管舍不得,但经过刚才一系列事件,她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也不便继续挽留,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开着迈巴赫,刘傻根找了个手机店重新买了个手机,将那个已经碎成渣渣的手机掏出来,吧里面的卡重新拿出来放进去便开始给王福军打电话。
靠山村保安公司内,王福军心急如焚,刚才电话突然挂断让他焦虑不安,隐隐间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一边联系杨志峰和张飞英寻找刘傻根的下落,一边又骑上摩托在云山市四处转悠。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王福军立刻便掏出手机,看到电话号码后,王福军欣喜若狂,赶紧便接了起来。
“在哪呢福军?”
“我在云山集团大楼下面,你现在在哪?没什么是吧!”王福军关心问道。
“行了,别忙活了,我没什么事,那两个杀手已经被我抓住了!你在那里等着!”
说话间,刘傻根便已经驾驶着车辆来到云山集团大楼下,恰巧,张飞英和杨志峰都已经到了,在刘傻根的招呼下,几人直接上车,刘傻根带着他们就朝郊区驾驶而去。
云山集团八楼,李瑞站在落地窗前,一眼便看到了楼下的几人,一双眼睛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什么。
“马勒戈壁的,真是混蛋,拉到郊外直接剁了!”听闻刘傻根的叙述,张飞英气的浑身颤抖,捏着拳头怒哼哼的吼道。
王福军一张脸也是阴沉到了极点。
不多时,迈巴赫已经行驶到郊外,刘傻根打开后备箱,那个板寸男子和金发碧眼的外国人双手双脚全都被绑着鞋带,嘴巴里面塞着臭袜子,一双愤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傻根。
张飞英和王福军两人上前,捏着两人的脖子就像是拎小鸡仔一样直接拎了出来。
杨志峰从旁边捡起一块砖头,在手里面颠了颠开口道:“照着后脑勺,就是一下子的事,杀掉之后浇上汽油火化处理,挖个坑就地掩埋就好,保证什么事情都没有!”
外国人听到这话后,立马开始挣脱起来,嘴巴里面呜呜叫个不停,艰难的跪在地上磕头不断,而那个板寸男人在听到这话后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双眼半睁半闭,一副等死的样子。
刘傻根上前直接拽掉那个外国人口中的臭袜子,“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说吧,为什么要杀我……”
“我……我……”外国人双目睁得老大,犹豫了好半天一句话也不说,王福军直接抓起他的手掌,顺手抄起一块石头,狠狠地便砸了下去。
“我说我说,我们是天眼杀手组织的人,我们也只是接到任务而已,雇主是谁,我真不知道啊!”外国人手掌被砸成烂泥,惨叫连连,哀嚎不已。
“天眼?那你的顶头上司是谁?”刘傻根开口问道。
“是布莱尔,但……向来都是他联系我,我没办法联系到他啊!”外国人哭泣着喊道。
“刘哥,怎么处理?”王福军手里拿着砖头开口问道。
刘傻根轻轻摆手,王福军明白了,直接朝着那个外国人走了过去。
对方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一边哀嚎,一边挣扎,并且还不停的求饶,但王福军表现的冷库无比,根本不和他多说什么,对准他的后脑勺就是狠狠一砖头。
啪的一声脆响,外国人狠狠抽搐两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
“你呢?有什么想说的?”王福军走到那个板寸男人面前,伸手拔出他嘴里面的臭袜子开口问道。
板寸男人脑袋一歪,一句话都不说。
“马勒戈壁的,还是个硬骨头啊,老子我最能收拾的就是硬骨头,老王,来交给我!”张飞英说着话,撸起胳膊挽起袖子便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
王福军知道张飞英要玩了,抱着膀子站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张飞英从腰间拔出刀子,将细树枝削尖之后,一脚踩在板寸男人的手上,树枝顺着板寸男人的指甲缝便挪动而去。
“够了,没用的!”刘傻根回头,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板寸男人的神情。
从被抓住到现在,这个板寸男人就一直是一言不发,表现的非常平淡,即便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杀死,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一个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还能表现的如此平静,哪里还有什么刑罚是让他害怕的?
“草!那就这样放了他?”张飞英气哼哼的,回头在板寸男人的腿上狠狠瞪了一脚。
刘傻根仰头看了看前方不远的铁轨开口道:“给他一条生路,但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要看他自己了!”
“嗯?”板寸男人万年不变的一张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满脸不可思议的看了刘傻根一眼,最终朝着刘傻根点点头,“谢谢,我会记住你的!”
刘傻根哼笑一声没说什么,冲王福军努努嘴,两人直接将板寸男人拖到铁轨上,用尼龙绳鞋带将其手脚呈大字型绑在上面。
“有可能马上就要死了,留个名字吧!”刘傻根从口袋里面摸出烟,点了两根,将一根放在对方的嘴巴中开口问道。
“徐达!”板寸男人开口道。
“徐达?”刘傻根笑了笑,想起了大明王朝第一将军,那个跟随朱元璋打下天下的将军也叫徐达。
“祝你好运!”刘傻根拍拍徐达的脸蛋转身走了,张飞英斜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也跟着走了。
晚风习习,在铁轨上晒了一整天,偶尔吹来的微风吹拂在徐达的身上让他感觉格外两双。
忽然,一阵隆隆声传来,大地都开始颤抖了起来,远方一道灯光亮起,照射的徐达睁不开眼睛。
徐达狠狠咽口唾沫,双手依旧在用力挣脱,但手上的双股尼龙绳绑的是个死结,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不觉间,他已经在这上面耗费了三个小时,可如今仍未挣脱开来。
眼看着火车将要行驶而至,忽然,徐达眼睛一亮,双手接连扭动,一根手指拼命往自己的衣袖上面挑,终于,一个明晃晃的别针被他挑了出来,两根手指夹着别针飞快的在尼龙绳鞋带上的结扣上挑来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