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把一封书信递来。
龙御北拆开,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虽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我就是要告诉你,我爱你,至死不渝,孩子也是你的,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男人,你把我忘了没关系,我记着你就好,本来我之前心里还有些猜疑你是不是跟苏皖圆房了,但今天看到你,我的心彻底放下来了,你为我守身如玉了,我就是了解你,宝贝,你放心,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看完,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是怎么知道他跟苏皖没圆房的?
是神眼不成?
他把这封信又重新看了好几遍,
他无比的确信大婚那天晚上是第一次见她。
至于顾里里这个名字,他也是近期才知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以前他们就认识了?
他把她忘了?
不可能,他小时候的事情都记忆犹新,怎么会独独忘了她?
龙御北心里乱如麻。
有些分不清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了。
更不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他想单独见见她。
于是他把这封信烧了,回了封信约她见面。
信送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傍晚见面。
地址不是别处,正是有名的烟花之地,让他订房间,傍晚她会过去。
对于这次见面,龙御北准备了要问的问题,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要耍什么花样。
天还没黑,他就去订了房间,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顾里里,是龙御北的下属在门口等着把她引过去的。
她跟苏长织是一起来的,只不过苏长织没进房间,而是在隔壁的房间听琴。
顾里里推开门进来,一眼看到他一身黑衣坐在那里。
关上门,她缓缓走过去,自然的坐下,张口便说,“你知不知道,我从慕容府跑出去后找大夫查看,医生说孩子缺乏营养,胎心不稳,有流产的迹象?把我关在柴房里,让我吃冷馒头咸菜,一天一两顿饭,我若没跑出来,现在怕是已经饿死在你府里了。”
龙御北的眸子盯着她的脸,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不要再撒谎了。”
“我没撒谎,我知道你不信。”顾里里看着他,“但我说的是实话,这种事情我犯不着对你撒谎,长织也知道孩子是你的,这个事情现在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你放心,在你证实孩子是你的之前,除了你,不会再有人知道。”
“如何证实?滴血认亲吗?”
“滴血认亲是不靠谱的,你且放心等着吧,终有一天,你会知道的,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
“你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证明这个孩子是我的。”龙御北阴郁的看着她,“我也没有一点关于跟你以前的记忆,顾里里,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愚蠢呆傻吗?任由你耍的团团转?”
“我现在是没有说服力的证据,但是我说了,在你证实孩子是你的之前,没有人会再知道这个孩子与你有关,你大可过你的将军府的美日子,在让你看到证据之前,我不会再找你。”顾里里伸出手一把抓住对面的手,两手紧紧的握住,“慕容无极,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也绝不会让我的孩子胡乱认别的男人为亲生父亲,你根本不知道你身处在什么样的世界里面,我没法跟你说个明白,因为你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