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清清就不见了。凌霸天气的想派人吧夜清清给抓回来。
结果去了两拔人,都被夜清清给打了回来,凌霸天也是奇了怪了,这个白贝贝到底什么时候有了那么牛得武功?
凌霸天气的转圈圈,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南宫怀书一走了之就说明这个南宫怀书不想连累自家女儿?
凌霸天也就算了,然后排了几个人秘密的盯着夜清清,也好有什么事情赶紧通知自己。
夜清清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了南宫家。
“来者何人?”
夜清清一身男装打扮,他们也没看出来是谁。
“在下是南宫怀书的朋友,烦请通报一声。”夜清清客气的说到。
门口护卫进去通报了一声,南宫怀书现在还起不来,李氏想着远来是客,就提南宫怀书见一见,也是礼数。
夜清清看见李氏,果然是武林里数一数二的美人,虽然三十多了,可是脸上一条皱纹都没有。
“小生参见南宫夫人。”
“这位公子客气了,你是小儿得朋友?请问贵姓?”
“小生姓白。”
李氏打量着夜清清,李氏也不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也是见过世面的,对夜清清的身份有些怀疑。
“白公子,请喝茶。”
“谢谢夫人。”
夜清清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喝完以后还擦了擦嘴边的水渍。
“南宫夫人,不知道,怀书兄可在?”
李氏品着茶:“不着急,不知道白公子,哦不,白小姐,找我儿什么事?”
夜清清咳嗽了两声:“夫人好眼力。”
李氏将茶杯放下干笑了一声:“不敢,别的本事没有,这男女还是分得清的,这男子可是有喉结的。而且你这耳洞太明显了。”
夜清清摸了摸脖子和耳垂:“夫人,我是专程来看怀书的。”
“白小姐,你知道书儿得事了,你还愿意来看他,我这做娘的心里也是安慰的。”李氏一提起这个心里就难受。
“夫人。”夜清清走到李氏的身边:“夫人,请您相信我,我对怀书是真心的,我不在乎,只要能陪在怀书身边,一切都不重要。”
“那你这次来……”
夜清清挤出了几滴眼泪:“我是来要说法的,夫人还请您让我见见怀书把。”
“哎……好吧……”李氏叹了口气,把夜清清带到南宫怀书得房间。
“书儿,你朋友来看你了。”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准备点茶点。”
南宫怀书看见夜清清心里都乐开花了但是面上还是一幅冷冰冰的样子:“你来做什么,话我都说清楚了。”
夜清清一屁股坐在南宫怀书得身边:“你说来就来,走进我的生活,让我爱上你,现在,你说走就走,我白贝贝就那么好欺负?”
南宫怀书抿了抿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娶你的,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以后都不想见你。”
夜清清眼中含泪:“南宫怀书,你在给老娘说一遍?”
南宫怀书看着夜清清的双眼心疼的不行:“我……我说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你能怎么样?”
夜清清擦了擦眼泪:“莫非你想一辈子打光棍么?你以为老娘要嫁给你?你错了,老娘要娶你,是你嫁过来。”
“休想。”
夜清清转身出去,南宫怀书看着夜清清离开的背影伤心到不行。
如果不是自己的身体,南宫怀书一定十里红妆把夜清清娶进门。宠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
可是自己的身体不润许,南宫怀书现在后悔了,不应该让白贝贝爱上自己的。
可是南宫怀书总是忍不住的去照顾白贝贝,见不到她自己浑身难受。
南宫怀书这两天流的泪,比这一辈子加起来都多。
李氏看夜清清冲了出去,就进来了:“书儿啊,你怎么糊涂?”
“娘,我爱她,不能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啊。”
“书儿啊,你不会打算一辈子不娶了?”
南宫怀书点点头:“这辈子我不会娶亲了,我只爱她,可是我不能害了她,更不能还任何一个女子。”
说着,李氏红了眼眶:“儿啊,你这不是要气死你娘我啊。”
李氏在花园里发呆,夜清清做到了李氏身边:“夫人。”
“你还没走。”
“夫人,您可愿意,我做您的儿媳妇?”
李氏听着话眼睛都冒光了:“你说什么?”
夜清清微微一笑:“您愿意么?”
“你是认真的?”李氏泄了气了:“你认真也没用,书儿是不会同意的。”
夜清清靠近李氏:“夫人,只要您帮忙,我一定让南宫怀书娶我。”
“可是,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姑娘你可想好了。”
“夫人,还有一件事,就是南宫伯伯,他肯定不同意,我得留下来,才能有办法让南宫怀书娶我啊。”
李氏咬着嘴唇,想了想:“文德要出去三个月,这三个月你有把握么?”
夜清清想了想:“我只能说,要是你儿子最后不愿意娶我的话,那就绑着他跟我拜堂。”
李氏被夜清清逗笑了:“你这孩子,还真是胆大妄为啊。”
“夫人,您可一定要帮我啊。”
李氏点点头:“嗯。”
“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南宫怀书的贴身丫头。”
夜清清:南宫怀书你给老娘等着。看老娘整不死你。
夜清清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端着水盆准备给南宫怀书洗漱。
“少爷,水打好了,您请吧。”
南宫怀书听见这声音吓了一跳:“贝儿???你这是做什么?”
“伺候你啊,我现在你是贴身的小丫头。”
南宫怀书打量着夜清清:“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宫怀书,我又没逼你做什么,我现在是在你家讨生活?莫非你想把我轰出去?让我饿死街头?”
“你怎么那么不讲道理?”南宫怀书又是生气,又是高兴,自己可以天天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夜清清把盆一放,然后走到南宫怀书的身边:“南宫少爷,奴家给您打了水,您受累洗漱吧?要不奴家伺候您?”
南宫怀书看夜清清这样浑身都起鸡皮疙瘩。